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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方从来不信神佛,更不相信皇帝是什么天子。只有从未见过皇帝的那些百姓才会把皇帝当成神仙一般的供奉和膜拜。对于徐南方来说,天子不过是那个已知天命,耳已顺的蔼蔼老者。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需要吃喝拉撒,在看到女人时,一样会两眼发光。
所以尽管皇陵被当成了旅游景点,让无数地人来践踏皇家的威严,但是徐南方除了别扭之外,倒也没有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她径直就往大门走去,即便她走的再优雅,还是被保安给伸手拦住了,“请出示门票。”
“门票?”徐南方有些茫然,这时候已经太阳偏西,大部分的人都是从里往外走,准备返程,只有徐南方一个人要再进去。
保安指了指旁边的售票处,示意徐南方去那里。
售票员报了票价,但是徐南方身无分文,“我没有银钱。”她还不知道进入还需要另外付钱,这种方式还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售票员直接低下头去,不理会徐南方。
徐南方又走回去。但同样还是被人拦在了外面,“你让我进去吧,我朋友在里面。我的票和包裹都在那。”
但是保安都是认死理的人,即便徐南方说的再恳切。保安也都只会语气非常好得恳请徐南方在外面稍等。徐南方凝眉站在一旁,正想着法子,一股刺鼻的烟味却从后面冲了上来,一只黑颜色地手掌拍在了前面保安的肩膀上,“嘿。快下班了吧,走啊,去三里屯去!”说话的人除了有股烟味,还有一种难闻地汗味。
徐南方皱了皱眉,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和那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她地举动却引来了那人的注意,“呵,这是谁啊?”话是问他面前的保安。但两只贼眼睛却滴溜溜地盯着徐南方看。
“不是你马子吧?”那人的声音有些轻佻,徐南方凭直觉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家伙。她哪里知道那些保安,有许多是警校里毕业的。也有许多之前就在黑道上混地,背景复杂。所谓的狐朋狗友也多得很。
“嘿。大哥您真会说笑话,别人是要进去参观的。”那个保安带着笑说话。徐南方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人的笑也配合着有些不怀好意。
“哦,我就说,你小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艳福!”
徐南方能感觉到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晃悠。她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看不看定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惹上什么别的麻烦。那个黑皮肤,满身臭味地男人堵住了徐南方的去路。
徐南方低着头,只是说道:“麻烦让路。”这里人来人往,大庭广众的,想来那人也并不能做什么。
“怎么不进去参观啊?”那人地语气里满是调戏,“喂,不会是没钱参观吧?哥哥我有钱撒,我请你进去!我陪你进去啊!”他扑扑地拍着胸脯,这响声让徐南方只觉得厌恶。
很多规则都是只针对一部分,尤其是冠冕堂皇的规则,对其他一部分有特权地人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约束地。无论在哪个朝代,什么时期,都是一样。
刚才还对徐南方苦口婆心劝阻的保安,听见那人说要进去参观,马上就让开了一条道路,带着谄媚地说:“哥,你要进去么?我给你介绍一个导游啊。”旁边其他的几个工作人员也对于这不合规矩地做法熟视无睹。
徐南方心里冷笑,所谓的恶霸从来都是无处不在的。那个黝黑令人恶心的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他那令人作呕的笑声听在徐南方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只嗡嗡的苍蝇。
徐南方不想多看这男人一眼,“你最好快点让开。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她眼眸里的一股寒光逼视着那人,让那人一怔,但旋即又笑开了:“你怎么让我后悔啊!我可是好心带你进去呢,你不要不知道好歹啊。”
他的笑没有持续多久,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敲中,疼痛袭击上来,他的头皮顿时有些发麻,人的整个意识都要麻痹了。
“是啊,人家叫你让开,你最好识相点。”从他的身后飘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这声音让那痞子有种被冰水浇了一身的感觉。
徐南方抬起头,这声音她在哪里听过,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站在那人的身后,一脸淡定的望着这里。
她知道他是看着自己的,尽管他还是和上次一样,戴着一副墨镜,遮盖着他的眼睛。徐南方还是一眼把他给认出来了,那个在餐厅救了尚君澄,救了自己的人。
痞子的头还有点疼,伸手一摸后脑勺,湿湿的,低头一看,一手的血,低头一看,地下是一颗石子,自己的后脑勺被那人用石子敲了一个窟窿。
青色卷 第一章 救人的杀手
痞子恼羞成怒,一看就是这一带道上混的,什么时候会有人这样对他撒野?他调转头,就要对他背后的那男人发飙,可是拳头还没有挥出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就窜出来两个人,把他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亲热地打着招呼:“走啊,咱们坐车出去聊聊啊。”
那痞子惊恐地看着他们,忍着自己头顶的疼痛,挣扎着:“喂,你们谁啊,是谁啊?……”他的声音越来越远,站在那看门的几个保安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被那两人拽着离开视线。
其他的游客和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幕,就像是看到卖菜的一样,只一眼就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己继续走自己的路,继续查自己的门票。
徐南方并没有回头看痞子的去向,坐车出去聊聊?这痞子的下场恐怕不是一般的惨。黑风衣的男人白色的手套拍在了保安的肩头,只是轻轻的一拍,那保安的肩头矮了大半截,眼睛鼻子都歪了。
“我们要进去看看。”他的话直截了当。
毫无疑问,保安马上规规矩矩地让出路,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结结巴巴地请两人进去。没有人打算报警,对于他们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南方跟着男人轻易进了门,只是轻巧地对那男人说道:“真是谢谢你了。”
男人嘴角微微的上扬,看不见他的眼,只能看到他嘴角的似笑非笑,“客气。碰巧碰上。”
徐南方也笑了,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的男人。“恐怕不是凑巧吧?你是夏家地人?”虽然这个男人势力庞大,杀人伤人对付人连眼睛也不眨,但徐南方却也用不着怕他。他上次救尚君澄时称呼他为“澄少爷”。现在又帮了自己,看来他的出现并不是那么简单。也暂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男人继续他的皮笑肉不笑:“你这样地说法不全面。夏家再强大,我也不可能差到每一个夏家人都能指挥得动的。”
徐南方领略地点点头,这个男人看来只是听命于某一个,当然,也有可能是听命于某几个。甚至利用夏家地窝里斗来发展壮大他自己。
“你来找我做什么?”徐南方直接入主题,旁边来往的行人看到这两个人站在那,两个人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男人淡淡地笑了,“一般我出现,不是要别人命,就是别人要我的命。”他说得很平常,生生死死在他的口里头,和其他地词语字眼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徐南方偏着脑袋抬起头,望着这个男人。他背对着阳光,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一阵阴影。徐南方算是比较近距离地观察他,尽管这男人看起来只不过二三十岁。正值青壮的年龄。但是他那张脸上却好像看透了人间一样,所拥有的就只有冷漠。是不是当所有人的性命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刀之事时,人间的悲欢离合,生生死死,在他的眼里头就没有了分别?
“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徐南方莫来由地一句话让男人身形一滞,他以为徐南方听到自己说生死地时候,总要联想到自己,总要胆战心惊一把。当然,这原本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但是徐南方却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男人听到这句话地时候,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把自己被风吹起地风衣又往回拉了拉,满不在乎地说道,“干我们这行,本来就应该是行尸走肉。”
徐南方笑了,“可是你不是,应该说你还没做到。”她拿眼瞟男人,让男人感觉即便自己带着墨镜,也不能够掩盖自己地心思一样,徐南方款款道,“一具行尸走肉,似乎不应该在乎他身上有没有尘埃吧?如果连自己的衣服脏了,就要把衣服上地尘埃给弹去,被风吹起了,还要把衣服弄平整,连衣服都如此爱惜,你一定是个更爱惜生命的人,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把生死看透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男人停滞了几秒,好半天才冷哼地掩饰道,“你这种推理真是一点逻辑都没有!”他的嘴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