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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帮不了你,有人可以帮你。”叶飞羽看到徐南方的苦涩,出谋划策道。
徐南方听出叶飞羽的意思了,他指的是尚君澄。
“他有这么多钱?”徐南方眉头一皱。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尚君澄比叶飞羽实在要嚣张跋扈的多。出门还有一大票的人追着。
徐南方来这里有两天了,也明白一些事理,她想到尚君澄穿着龙袍,又记起在医院时那些记者的追问,蓦地问道:“尚君澄到底是做什么的?唱戏的?”
叶飞羽笑了,“你要这样说,倒也没有差太远。君澄是歌手。也就是唱歌的,不过太多人追捧。”
徐南方点点头,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招许多人喜欢,就连方才吃饭的时候,新闻里都好像提到过他的名字,说他在山西演唐明皇云云。“看来真是时迁世异,戏子受人追捧倒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年头的戏子能有这多银钱,倒像是大老爷。”
叶飞羽笑得更欢了,“君澄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他,估计得郁闷死。不过,你也没说错,凭尚君澄的身价,拿出一亿五千万,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不过,君澄的身家也不止这点,”叶飞羽顿了顿,终于还是说道,“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尚君澄的关系。我虽然是他的朋友,但其实真正的身份是他的……下属。我呢,是山西仁涵药业公司的总经理,这家公司的所有权其实是尚君澄。不如这么说吧,尚君澄有个非常大的药铺子,而我只是这间药铺的掌柜的。这家药铺每年上缴给国家的税收就有两个亿。”叶飞羽或许是知道了徐南方来自古代,努力解释着,好让徐南方明白。
徐南方自然明白,税收达两个亿,那么他们的公司每年的入账就远远不止几个亿。
徐南方冷笑,“这么说,尚君澄还是个有钱的公子哥。”
叶飞羽听着徐南方说的话里有些贬低的意思,不禁替尚君澄解释道,“倒也不是什么公子哥。君澄虽然年轻,但也有所作为。他是在前年出资收购了一家大型药厂,并没有对外宣称,丝毫没有利用他的名气,也就是这两年把这家公司……药铺变成了全国数一数二的药铺,他也算有魄力了。”
徐南方冷眼看着叶飞羽:“有魄力的应该是叶先生你吧?你刚刚也说这家公司是山西仁涵对么,那应该就是在太原吧?尚君澄在山西唱戏,都没有去公司看看,这也叫有所作为?我看他是全不关心才对。”
叶飞羽暗暗一惊,脸上没有藏住对徐南方的佩服,刚才还担心徐南方听不懂自己的说话,现在才发现徐南方非但听得懂,还能非常细腻的分析判断。
“不关心还不好吗?”叶飞羽的话让徐南方心底波动,“他不关心才会舍下公司而选择帮你啊。”
是啊,一亿五千万,即便对于尚君澄来说,也绝对不算一笔小数目,更何况这只是拍卖行的保守估计。“即便如此,尚君澄也不见得会帮我。”
“那就要看在他心中,是你重要,还是公司重要。”叶飞羽说完这话的时候,三轮车就嘎然而止了。
橙色卷 第二十一章 准备色诱
三轮车师傅反转头来擦了一把汗,“到终点啦。”
徐南方怔怔地望着叶飞羽,咀嚼着他这句话的含义。她别过脸去,赫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三轮车已经把他们送到了叶飞羽的汽车前。
徐南方下了车,望着远处林立的高楼,想着叶飞羽的话,要想得到那块陨石,就要看在尚君澄的心目中是她重要,还是公司重要。
叶飞羽付了车钱,在三轮车师傅扭头走的时候,把一个小药瓶递到徐南方手中,送上了一瓶水,另一只手则拎着徐南方今天买的衣服,“你把两片药吃了吧,一般来说,从委托拍卖到公开拍卖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三十天,只要在这个期间,你能说服君澄为你出钱,你就能得到陨石。”
徐南方瞵视着叶飞羽,毫不客气地说着:“恕我直言,我怎么觉得,你是一个劲地想要把我和尚君澄凑成一对。要不就一个劲的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要不就告诉我只有尚君澄能帮我。”她的目光凛凛的望着叶飞羽,直戳他的心窝。
叶飞羽把后车门打开,衣服放进去,一边替徐南方开车门,一边说道:“你对我坦白,我也不瞒着你,因为咱们互惠互利。你要你的陨石,而我这样做,也有我自己的目的。”
徐南方蓦地明白过来,“你喜欢那个吴小姐?”
叶飞羽不置可否,“说实话,君澄一点也不喜欢诗卉的,他们俩在一起也不合适,他们要是结合,只会是一种错误。我是为君澄好。”叶飞羽留有余地的说话,抵死不愿承认。
徐南方恍然大悟,只有把自己和尚君澄撮合在一起,他才有机会亲近吴诗卉。她也能理解叶飞羽在自己面前保守的说话,他毕竟是尚君澄的下属,以他的谨慎,轻易不会承认自己的坏心。
“上车吧。”叶飞羽已经为徐南方把车门打开好久了。
“去哪?”
“当然是机场。早点去北京,你就能早点见到尚君澄,对不对?”叶飞羽又恢复了他那彬彬有礼的笑。
徐南方没有拒绝,她甚至有些默认的接受了叶飞羽的提议。其实叶飞羽说的很对,以徐南方的情况,貌似也只有通过尚君澄,才能拿到这样一笔巨额的金钱。而要尚君澄心甘情愿的对自己掏出这么一大笔钱,独独是利用他的同情心,仿佛是远远不够。只有利用他的情,他的爱。
徐南方咬咬牙,坐进了叶飞羽的车。虽然这样做,不道德,但是徐南方要回去,要拿到那颗陨石,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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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了晕车药的徐南方昏昏沉沉的倒在叶飞羽的车上,叶飞羽为了让徐南方轻轻入睡,还把车里的音乐打开,徐南方伴着这些柔和的音乐进入了自己的梦境,好像这些柔和的音乐就像亲人的爱抚一般,她在梦里看见了自己老迈的父亲,父亲满是皱纹的脸庞,是那样的清晰,每一条皱纹都可以数出来。
父亲在对着自己微笑,笑容和蔼慈祥,好像在鼓励着自己,支撑着自己……徐南方在梦里哭泣,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岁的光景,抱着父亲的膝头,呜呜的哭着。父亲拿着一匹手绢为徐南方轻轻擦着泪,笑着看自己那不知名的委屈。
但是徐南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父亲在给自己擦泪,而是身旁的叶飞羽,他正用纸巾给自己擦着眼角的泪。
叶飞羽看见徐南方醒来,就停止了动作,把手中的几张纸巾都递给徐南方,坐正了身子,一边说道:“已经到机场了。”
徐南方侧头正好看见外面的侧视镜,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徐南方用纸巾擦着泪,一边说道:“让你见笑了。”
叶飞羽并没有笑,而是有几分沉重的说着:“这音乐总能让你想起你的亲人。”徐南方怔怔的看着他,觉得叶飞羽这沉重的说话,并不是说给她听的。
“你常听这乐曲?”
叶飞羽苦涩的笑笑,“是,这乐曲能让我想起我的亲人,不过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苦涩让徐南方忽而有种共鸣的同情。
徐南方幽幽地叹了口气,倘若说叶飞羽和他的亲人是生死相隔,那么她和父亲呢,却是隔了多少世?
叶飞羽下了车,依旧帮徐南方开了车门,正要帮她解开安全带,徐南方已经自己走下来了。然而就在叶飞羽和徐南方往机场大厅走的时候,两辆越野车开了过来。
徐南方站在门口,看着那两辆越野车,果然见到尚君澄一行从车上下来。尽管尚君澄戴上了墨镜,但她还是一下子就把他给认了出来。
她很意外,尚君澄他们也是一样的意外,尤其是她看到和尚君澄并排走的那个吴诗卉,脸瞬间都黑了一圈。吴诗卉猛地拿眼瞪吉姆,一副质问的样子,好像觉得吉姆和尚君澄都是串通一气来瞒着她的。
吉姆哪里敢和吴诗卉硬碰硬,一边吩咐其他的助理陪着尚君澄赶紧到机场里去,一边自己去处理票务的问题。
叶飞羽迎了上去,看尚君澄:“你不是应该一早就走了吗?”
尚君澄满是疲态,但机场外面人来人往,他也没敢摘下墨镜,一边往里走,一边无奈地解释着:“被万恶的导演又拉回去补了两个镜头。整了两小时不到,坐了八小时车,我都快吐了。”
叶飞羽又笑着同吴诗卉打了一声招呼,他的眼眸里只有客套的温柔:“吴小姐也来山西了?怎么不让我陪你好好转转?”
吴诗卉正一肚子的火气,听到叶飞羽的问话,更是没有好气道:“山西有什么好转的!要我说整个大陆都一样的又穷又破,还有一些土里土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