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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其然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疑惑。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言不妥,亦不明白萌竹吃的是哪门子醋。
都说肌肤相亲是化解男女间矛盾的一剂良药,敢情这招术已经不管用了?萌竹接连躲避他的亲昵举动,让一向高傲的许其然倍感受挫。他偏不信邪,看来这个小气巴拉的妞儿,真欠调|教。
于是,他猛然一个俯身,将萌竹压倒在餐桌上。他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近在咫尺,萌竹却顾不上陶醉,她两条手臂吃力的撑在身后的桌面上,整个身子差点仰过去。湿漉漉的碎发搭在前额上,挡住了视线,她却腾不出手捋开,只得摇头晃脑把刘海甩到一侧。
勉强维持住平衡,她不顾形象的大声嚷嚷:“痛死了!你想干什么?”
“痛?这样会不会好点儿?”许其然倏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整个人都丢到了餐桌上。
几乎平躺在餐桌上的萌竹,被硬木桌面硌得生疼,她咬咬牙,“腾”一下坐起来,蹬着腿喊道:“死曲奇,你疯了?!快点放我下来。”
许其然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挣扎,他弧度完美的唇角微微上扬,眯起的美眸中透着浓烈的兴味,他轻佻的问:“你自己下不来吗?”
萌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距离地面不算太高的桌子,才一点一点向桌边蹭过去。她不可能站在桌子上行走,只能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撑住桌面,重复曲腿再伸腿的动作,缓缓向前挪动。而她的臂力有限,屁股自始自终都无法离开桌面。
自从与许其然的关系闹僵,她一股脑儿把薄纱睡衣全部压进了箱底。可眼下,萌竹经过这一番折腾,中规中矩的卡通睡裙也几乎衣不遮体了。皱成一团的裙摆下方,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若隐若现。还别说,她此刻的模样虽然狼狈,却透着点儿风骚。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许其然并不阻拦,只是含笑不语站在一旁。就在萌竹终于蹭到桌子边缘,只差纵身一跃就可以沾到地面时,他突然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被他拦住去路,萌竹溢出一缕讥笑,她早该猜到他没有那么好心,“你除了这点本事,还能做什么?”说完,她索性松弛了一直紧绷的身子,悠哉的坐在餐桌上,似乎并不急着下地,她垂下桌面的双腿漫不经心的晃动着。
她的嘲讽,并未激怒许其然。他冷不丁张开双腿,紧紧夹拢她两条白皙的,一双结实的手臂随即环在她的腰际,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胸前两颗圆滚滚的小肉包,被迫死死地抵在他的胸肌上,除了中间一条小乳|沟外,两具身体的贴合之处都密不透风。
不待萌竹反应,他的薄唇轻启,深不见底的眸中翻涌起的气息,他接着她的话说:“我的本事多着呢,要不要见识一下?”
明知不可能挣脱,她还是一边无力地来回扭动身体,一边垮着小脸说:“不要!你快点放开我!”萌竹可不想见识他的本事,两人的姿势已经够暧昧了,如果他再使出点“本事”,她非得失|身不可。
她这一挣扎,他们原本就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火辣辣的摩擦着。萌竹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撩拨得许其然心神荡漾,幸好他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低声问道:“你原不原谅我?”
上扬的尾音很,萌竹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断不能被美男计迷惑。她倔强的扭头说:“不原谅!”双臂双腿都被许其然禁锢住,此刻的她除了嘴硬,什么能耐也使不出来了。
怀中香甜的小人儿不听话,许其然唯有霸王硬上弓了。他抽出一只大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小胸脯,隔着一层纯棉的睡衣布料,揉搓着那团手感极佳的柔软肉球。
忽然被胸|袭,虽说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掌温亦撩人心弦,萌竹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倘若再继续下去,她极有可能被就地正法了。
于是她软了态度,带着哭腔乞求道:“我难受死了,放开我,求你了…”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剩一张嘴巴了。
“难受?”许其然的声音有些犹疑,难道不是应该非常舒服,非常好受吗?
萌竹来不及答话,不消一瞬间,她唯一能动的部位也被他的唇瓣堵死了。他伸出舌尖,娴熟地撬开萌竹紧咬的牙关,摩挲在她胸前的大手,也适时的探入她的衣襟内,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拈起小肉包顶端那点樱红的凸起…
点脂由卿生负责搞定,虽然尚且不知道那厮是否可靠,但多少减缓了萌竹的后顾之忧。更何况俊美的男色当前,她不吃白不吃,何必扭扭捏捏的。
对于正经八百的做|爱,萌竹的经验为零,可凭着与许其然几次的前戏经历,论起的功夫,她自是驾轻就熟。她不再欲拒还迎,而是探出灵巧香滑的小舌头,大胆地缠绕上他的舌…而许其然双腿间膨胀的,令她忍不住脸红心跳,终于彻底的沦陷了。
谁知情正浓时,许其然英挺的身躯猛然一僵,脸上陶醉的神情骤然褪去。他松开环绕在萌竹身上的手臂,紧捂住小腹,面露痛色地说:“我…肚子疼。”
萌竹还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欢愉气氛中抽不出身,她嘟起小嘴,娇嗲地抱怨:“真讨厌,你怎么每次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啊?”
不过几秒钟,她立马联想到许其然刚刚将一碗狗食吃的精光。萌竹心虚的垂下头,不敢看他。她安慰自己,他一定是白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肚子,与狗粮没有关系。
许其然的小腹绞痛,两道剑眉像麻花一样拧在一处,薄唇跟着轻颤起来,“真的,好疼。可能是中午的酸辣拌面不干净…”话音未落,他猛地弓起身子,向洗手间奔去。
谁知他转身的动作太大,“哐当”一声脆响,摆在桌角的不锈钢饭盆,不慎被他撞到了地上。
这时,一道黑影“嗖”一下,蹿了过来。
一直老老实实蜷缩在沙发里的轻生,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它纵身一跃,直扑向正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滚的饭盆。饭盆里根本空无一物,里面装的吃食早填进了许其然的肚子,但已然饿疯了的轻生一爪扣住饭盆,伸出舌头沿着饭盆内壁的油光,埋头一通猛舔。
正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跑的许其然,被轻生的反常举动吓了一跳,他倏地停在原地,他错愕地盯着萌竹看了一瞬,大声咆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承蒙叶子妞儿提醒,吃狗食不会拉肚子,所以曲奇肚子疼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酸辣拌面哦~~~
其实,很想让曲奇拉在裤子里的,可是太没爱了,我不忍心那,嘎嘎
话说,这章有肉吃了哦,美人们欢乐不?
如果看的还开心的话,就撒个花,不然零度君就要找块豆腐撞死了…嘿嘿。
正文 许大主播的难言之隐
尽管害许其然拉肚子的罪魁祸首是他中午吃的酸辣拌面,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吃狗食的事实,他不禁对萌竹和轻生这一人一狗恨的咬牙切齿。
许其然被来势汹汹的腹痛折腾得狼狈不堪,生生拉了一整晚的肚子。跑厕所的头几趟,他还有些避讳萌竹,每次都煞有介事的锁上洗手间的门。后来跑进跑出的次数实在太频繁,他也没心思锁门了,干脆脱了裤子,直接往马桶上一坐。
虽说“男女有别”的简单道理,萌竹还是懂的,但她心里多少有点儿内疚。她担心许其然再这样腹泻下去,早晚会脱水。人家男人精尽人亡,好歹算得上是爽死的,他要是生生拉死了,估计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她。
在许其然第十次冲进洗手间后,萌竹久久不见他出来,终于按耐不住了。她捏着鼻子,蹑手蹑脚地推开虚掩的木门。
不速之客突然闯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的许其然,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似乎生怕关键部位走光,他有些不自在的说:“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
她不甘心地瞟了一眼被他遮的密不透风的下半身,他的两条大腿根儿处紧紧地夹着,除了几条黑毛若隐若现外,她什么便宜也没捞着看。
萌竹的视线停留在他退到膝盖处的白色纯棉底裤上,她吞吞吐吐的说:“呃…我进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许其然没好气地瞪着一脸猥琐的她,挑眉问:“帮个屁忙!你难道准备帮我擦屁股吗?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吃狗食!”
萌竹一听他出言不逊,脾气也上来了,“至于那么大火气吗?吃狗食怎么了?你看轻生每天都吃狗食,还不是欢蹦乱跳的!我是关心你才进来的,我都没嫌臭呢,你拽个毛啊!”
他已经被摧残的死去活来,毫无形象可言了,而她竟然连一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