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按照常理去想象。看得出来,田图婓的底子被打得很结实,加上天生膂力过人,放在古代冷兵器战场上,更加如虎添翼。魏锋难免有点嫉妒,毕竟不是谁都能被瘸子黄凤图相中并且器重的,大老板创办两所武校这么多年,冒尖的不少,但黄老爷子亲自点拨的,堪称凤毛麟角。魏锋是过来人,深知想要在武术尤其是实战上登堂入室,没有师傅的闭关造车,跟有师傅指点迷津,效果和境界,天壤之别。
“语嫣姐,上去玩玩呗。”赵甲第存了坏心地使劲怂恿道。
“打死不去,除非玩命,否则没啥胜算,语嫣姐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敷面膜做皮肤保养都是钱呐。”王禹言娇哼一声,扭着屁股走了。
“语嫣姐,太怂了,纯爷们关键时刻不能虚啊。”赵甲第大笑喊道。
王禹言转身朝赵甲第拈了兰花指,一脸娇羞和婉约嗔怒。
韩道德冷颤了一下,擂台上田图婓嘀咕一声道才不要跟这种死人妖对打。
射击场有浴室,赵甲第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带来的干净衣服,看了下手表,差不多可以赶去复旦请袁树寝室吃饭。去的路上,赵甲第收到一条佟夏短信,她告密说李青斛今天跟姐要了他的手机号码。赵甲第打电话过去口头嘉奖了一次,跟她有个小约定,口头嘉奖次数累计到十次后,就会有一个小礼物,佟夏玩得很开心很投入,变着花样讨欢心,从佟冬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到爱看什么书什么电影,事无巨细,最后连佟冬什么类型的内衣都抖搂出来,短信嗖嗖的,赵甲第不得不添加一条“口头批评”,一次会减去半个口头嘉奖,佟夏妮子这才收敛许多,开始走精品路线,至今累积到了六次口头嘉奖,她目前的qq、msn和微博等一切可以签名的地方都是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赵甲第挂了电话,娴熟驾驶着宾利敞篷,他在闭关两个月给出工行的责任模型后,就在股市上重操旧业,小心翼翼挑了两次股票做短线,他本身的资金,加上马尾辫,司徒坚强,知了,麻雀的,后期还有齐树根的,杭州纨绔帮小草几个的,可运作资本达到了四百三十六万,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就瓜熟蒂落,能够顺利收官,回报率依然是一个令外行震惊艳羡和内行看不懂的百分比,如果不是其中一支表现不尽人意,让赵甲第吓出一身冷汗,早早抽身,年底交割单还会更加漂亮,但帮忙盯着大盘的老股民齐树根已经足够惊叹不已,悔恨当初兜里零花钱太少,扬言要毕业前让赵甲第帮他赚到老婆本,否则他就撒泼打滚,这个阳光灿烂官二代啊。
钱跟人一样,得挪,才能活。赵甲第近期看完了童养媳姐姐送来的一份房地产业走势预估报告,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专家人士的夸夸其谈,而是赵三金花了好几部宝马7系砸出来的好玩意,金海旗下的房地产公司有四家,除了最出名的一家在京津圈闯荡,其余三家都在二三线城市很隐蔽地跑马圈地,最具代表性的一家在海南和广西两地圈了不少,都屯着。报告上有一个预判很让赵甲第受益匪浅,它说一零年将是一线城市最后的疯狂机会,一一年将迅速走下坡路,国家政策将逼出一个拐点,寻常情形下,就如赵三金某次的戏言,他最喜欢见到的就是政府开始新一轮严厉调控,事实证明,05年,09年,数次调控,都让赵三金赚得钵满盆盈,账面上几乎是翻番暴涨,因为这些调控无一例外成了“空调”。只是这份报告却给出了新信号,齐冬草说金海已经开始调整节奏,一如05年在山西煤矿上的大修整,一个词汇来形容,就是见好就收。赵甲第的打算很简单,年底股市短线退出后,用一部分钱立即去杭州买一栋房子,然后在一零年年底左右转手,击鼓传花,总会有下一个傻瓜接手。这里面的差额,保守估计,大抵可以在一一年给佟冬佟夏买一栋小户型了,这就是给小金丝雀佟夏的嘉奖,不再是口头嘉奖了。
把牌照每个六花了二十万买来的宾利敞篷停在小区,赵甲第把自行车拖出车库的时候,打算给李檀打个电话,因为他想询问一下那家西湖私房菜馆的盈利情况,如果一般,希望能够盘下来,赵甲第一直想给马尾辫弄一家私人酒窖,加上今后要在杭州扎根,就寻思着能不能把那个有观景阁楼有一口井有一句“此心安处既吾乡”的风水宝地收入囊中,送给马尾辫,当作她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犹豫了一下,赵甲第转而给刘欣打了个电话,问道:“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多少钱能搞定?”
刘欣接到电话显然很意外,思量一番,笑道:“要买的话就短期别指望了,幕后老板有背景,他不缺这个钱,但如果先租,再弄好关系,就有戏。”
赵甲第嗯了一声,“那你帮我谈一下,就说我有意思。但争取能够让我三年之内拿到手。”
刘欣为难笑道:“你小子尽出难题,这事情你最好跟樊龙泉通通气,亲自说,有诚意点。别拿我当传话筒,这你妈的哥很有江湖地位的好不好,别把我当小喽啰使唤,下不为例。”
赵甲第翻白眼:“行,这事情你给办妥了,我就给你当小喽啰使唤一次。”
刘欣来了兴致,“当真?”
赵甲第敷衍道:“成了再说。挂了,我跟樊哥提一下。”
赵甲第随后拨了樊龙泉号码,很快接通,赵甲第换了一个语气,远比与刘欣谈话来得认真正经,“樊哥,我准备拿下上次吃饭的地儿,要送人,你看能不能帮我牵线搭桥一下,跟刘欣通过气了,但这家伙不靠谱,我估摸着还得麻烦你更多一些,否则指不定他就弄出幺蛾子了。”
樊龙泉哈哈大笑,异常干脆:“等樊哥的消息。”
挂了电话,赵甲第感慨,娘的混道上的家伙就是直接。
骑着那架挂着两把锁的小铁驴,浪里个浪,赵甲第赶赴复旦学校,天晓得前一刻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还开着国内第一部面世的宾利敞篷。
国士第264章 经营
兴许赵甲第没有意料到,在他陆续给刘欣和樊龙泉电话的时候,杭州黑白灰三道占齐全的三位男人正聚在一桌,地点是十里松第一公馆,刘欣在这里占了三分之一股份。樊龙泉捂着一柄倒把西施壶,手机挂坠是一枚孤品钱币,他可不是附庸风雅,樊龙泉在浙江收藏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行家,尤其爱好古钱币,这一领域跟瓷器玉器字画青铜器截然不同,后者你可以用件来衡量,例如购得一幅或者几幅张大千泼墨画,就值得炫耀,没有谁想着要把张大千的画全部集齐,可古钱不一样,一钻进去,就跟钻牛角一般,谁都想集齐,樊龙泉这些年光是在金五铢银五铢上就一掷千金,自嘲这辈子是无法打破魔障修成正果了。刘欣抽着大雪茄,吐出一个个烟圈,李檀则盯着一壶明前顶谷大方的火候,等再过两个月,大雪纷飞的日子,他们还会弄那艘来历比较冷笑话的大龙舟,去西湖上喝茶,这份惬意,老百姓是无法想象的。只是每一趟惬意中蕴含的杀机四伏和跌宕起伏,同样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就如同佟冬佟夏姐妹花那位表面风光的后爸孙德智,外出住着别墅开着豪车吃着鱼翅,但一到深夜的失眠痛苦,被银行逼债被高利贷追杀,资金链紧绷差点压垮最后一根稻草,搞得几乎床上不举,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
刘欣有点烦躁道:“李檀,你给我和龙泉透个底,跟这个家伙能交情到什么份上,说实话,在我哥和他没有真正扛上前,我不打算跟他走太近,两面都不讨好。如果被我姐知道私下和他接触,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樊龙泉微微一笑,望向“军师”李檀。一个好汉三个帮,最糙的话,却是最大的理。他们三个能有今天的位置,一路坦途顺风顺雨走下来,除了各自的手腕心机,缺不得李檀精心布置的资源整合。细数起来,钱江新城,西溪湿地,去年的地铁项目,等等,这些是捞钱的,加上李檀自身在杭城政界的数次惊险上位,捞政绩挣口碑的,一桩桩一件件,都验证那句话的话糙理不糙。
李檀斜眼瞥了一下刘欣,继续注视着茶炉,平静道:“真说起来,我更加为难,明年往上走一步,就意味着我不可能再贴上‘黄’的标签,起码也要刻意淡化,这一点,北京方面某位大佬是明确给了暗示的,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不是担心明年上不去,而是担心赵甲第故意给我设套,制造一些难度,然后再支配他大妈王竹韵的能量,扶我一把上马,如此一来,这个天大人情就板上钉钉了。刘欣,你这点麻烦不算什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