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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第嘴上,然后不由分说拿起从赵甲第裤袋里掏啊掏,终于拿出打火机,帮他点上,赵甲第差点石化。
李枝锦似乎犹豫了很久,才不符风格地慢腾腾回复:如果姐说十五岁进了中科大少年班,毕业的时候拿到三百多个学分,赵甲第,你信不?
赵甲第说:信。
李枝锦又撒花了。
赵甲第跟着来了一句:你说你是来自外星跑地球观光旅游的,我都信。
李枝锦发了两字:嘿嘿。
赵甲第下线前提醒道:资料抓紧给我。
李枝锦:得令!
赵甲第关了电脑,一根烟差不多抽完,去打开窗户,小萝莉问道:“谁啊?”
赵甲第笑道:“一北京妞,不熟,勉强能算业务上有点联系。”捏了一下小萝莉粉嫩粉嫩的脸颊,“没见过面,但肯定没小果儿漂亮,没小果儿聪明。”
萝莉使劲点头,裹着棉被蹦去看一部片子,恐怖片,连赵甲第都毛骨悚然,小妮子却津津有味。
赵甲第看了下时间,不早了,准备回学校,小萝莉一脸哀怨道:“小白马,我怕,一个人不敢睡。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赵甲第心想你看恐怖片的时候咋特投入,天人交战,小萝莉低头叹气一声,“算了,你回去吧,我最多晚点睡。我睡不着的话,不会打你电话吵你的。”
这小丫头片子演技不俗啊,赵甲第忍不住笑出声,“行了,我晚上住小强房间。”
“真的?”小萝莉歪着脑袋,依然恋恋不舍披着被单,被单俨然成为她的必备神装了。
“假的。”
萝莉金刚怒目,小女王啊。
“骗你的,说住这里就住这里,蔡姨来赶都赶不走。”赵甲第觉得这个模样的小萝莉真有趣。
“奖励你可以再抽一根烟。”她大方道。
赵甲第开怀笑了笑,跟萝莉借用了一下电脑,她因为爱好围棋,所以在机子上下载有qq围棋,后来因为赵甲第的缘故,下载了弈城和棋圣道场,不过显然对她来说,后两者都比较高门槛,她只乐意去qq围棋跟人对弈,胜负各半,身骑“白马”的小萝莉对围棋爱好很单纯,没有过强的胜负心,更多喜欢观看围棋赛事,懵懵懂懂的,半知半解的,乐在其中。赵甲第上弈城注册了一个马甲,琢磨id的时候,小萝莉怂恿说硕大无朋吧,赵甲第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撅着嘴说那用我的生日呗,于是赵甲第用了一串数字,一开始就申请了3段,萝莉终于舍得撤掉被单,躲进赵甲第怀里,坐在他大腿上,说我来我来,赵甲第就由着她折腾,偶尔指点一下,抽空还能翻看一下考试资料,其乐融融,要输了,再由赵甲第来力挽狂澜,踉踉跄跄的,一连赢了四把,炸了几颗小雷。
萝莉特雀跃,不停欢呼,第五把的时候,终于撞到硬板了,因为小妮子的开局糟糕,赵甲第也绞尽脑汁,在中盘一路纠缠厮杀到收官阶段,对面眼看起手的大好局势江河直下,骂了一句狗日的装b犯,盛夏还未过去,你丫听到雷声的时候小心点。赵甲第是老油条了,不以为然,顺利五连胜后,惊觉小萝莉在开心抚摸他的胡茬下巴,赵甲第笑道好玩吗?穿这条印有水墨游鱼雅致睡裙的萝莉点头道好玩,扎手的。赵甲第打趣道等小果儿长大了,轻轻勾一勾手指,有大把的男孩让你玩胡渣下巴。萝莉抬头,用额头蹭了蹭赵甲第下巴,问道那你呢?赵甲第哭笑不得道等你长大了,一不小心一七五以上,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我摸大姑娘了你的下巴还差不多,不过到时候我可不敢,怕被你打,蔡姨也会怒的。萝莉双手环住赵甲第脖子,两条纤白小腿缠在赵甲第腰上,跟树袋熊差不多,小脸蛋红扑扑的。
赵甲第伸手一拍她脑袋,严肃道坐好。
小萝莉不情愿,赌气,还故意扭了一下腰。
赵甲第一头黑线,将她抱起来转过身,拧了一下她的小耳朵,道无法无天了,小小年纪,连赵大爷也敢调戏,等你再修炼四五年才马马虎虎。
她扭过头,气哼哼倒打一耙:我今年11岁,再过四五年,也才十四五六岁,你果然是怪蜀黍!
赵甲第百口莫辩,嘀咕了一下,草。
萝莉哼道:流氓。我跟蔡姨告状去,说你要那个啥我。
完全没辙的赵甲第打着哈哈道我抽根烟,抽根烟。
现在的女娃娃都是老虎啊,惹不得。
萝莉在赵甲第点烟的时候,点开了一部恐怖片,结果她没吓到,把一直无法对恐怖片免疫的赵甲第给看得汗毛直竖。
回屋睡觉前,萝莉一本正经道:“可不许偷偷溜进我房间,我锁上的。”
赵甲第吓唬道:“上锁都没用。”
萝莉摇了摇小脑袋,再次老气横秋地叹息道:“唉,那我就没办法了。”
冷汗直流的赵甲第开始找烟。
国士第219章 安徒生的童话
夜深人静,赵甲第将复习资料重新温习一遍,这才收拾妥当。入党申请书已经递交给校方,里头有个有趣的插曲,赵甲第对这个东西一窍不通,即便去查询了一些范文,也头痛,比建模难度系数只高不低,挤牙膏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看不下去的沈汉出马帮他润笔,申请书在辅导员那一关又重新润笔,再往上,不知如何,辗转反侧到了老校长手上,极少动笔杆子的老人不动声色亲自润色修改了小篇幅,赵甲第自然不知其中的门道,也就放在一边,静等结果,但底线是在大四必须转正,校方如果和稀泥捣糨糊,他绝对会去校长办公室耍赖皮砸场子,不同意?那就在象棋棋盘上杀老人一个丢盔卸甲,别怪咱一点不懂尊老。赵甲第掏出一叠信件,都是观音村孩子们的信,一般先寄到曹妃甸赵家村,然后由童养媳姐姐转寄到学校,包裹严实,赵甲第一封一封回复过去,大一点的小升初了,但大半部分还在读四五年级,字都不漂亮,但很工整,读到张乌梅的信,眉头跳了一下,这个观音村最灵气的女娃娃很兴奋提到了一位陌生姐姐,说国庆节期间在村里呆了三天,随后几封信都或多或少提到这个,赵甲第读完信,各自回复完毕,塞进新信封,每个信封里头还有替孩子们准备的崭新信封,上面贴有邮票,不需要孩子们自己花钱,找了胶水,粘好,离开座位,站到窗口,狠狠抽着烟。
09年,九月三十号。
昔日的六朝古都,南京如今繁华,一个加班结束的年轻女人走出市发改委对外经贸合作处办公室,气质冷清,她以超高分数成为南京市公务员后,在办公室口碑极佳,工作能力,待人接物,生活作风,都无可挑剔,是外对经贸合作处当之无愧的潜力股,加上她无法完全掩盖的家世背景,让从上到下的相关政府人员都对她给予巨大期望,她刚走出办公室,一个与她同年同期进入南京市发改委的青年刚好离开另一个机构,财政金融处,一样是块炙手可热的香饽饽,青年温文尔雅,一进入发改委,就被直属上级大为器重,甚至主动做起了月老,为他牵线搭桥,但都被婉拒了,后来因为他跑对外经贸处很勤快,久而久之,两个处的领导就心知肚明,从不同渠道得知这对金童玉女不仅大学是校友,而且两个不俗家庭可谓书香门第的世交,连留学都一起,就都不再多此一举。
比学生时期多了几分沉稳的青年与她并肩走出办公大楼,酝酿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国庆节,你不跟我们一起去承德避暑山庄?”
女孩笑着摇摇头道:“不去了,我有自己的安排。”
男人停顿了下脚步,见与她拉了下小段距离,立即跟上,追问道:“只是度假旅游,没什么深层含义,你也清楚,现在我爸妈那边已经没那个念头了。”
女孩还是摇头,一贯的天籁嗓音,心细的人,却难免能够琢磨出一丝疏远的距离,这种疏离,不是她刻意与谁拉开空间上的距离,而是她就站在你眼前,会很礼貌的微笑,却给人感觉她站在了一个孤单的地方,划了一个圈,可以理解为她的私人世界,也可以理解为她的精神牢笼,她停下脚步,站在灯光下暮色中,女孩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饰品,耳环,戒指,手表,都没有,不是那种喜欢往身上堆砌的女人,手腕上只有一根最简单的红绳,她直视与她同龄的年轻人,问道:“那你呢?”
他平静道:“你了解他吗?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他值得你这么做?他凭什么?就凭他是金海实业的太子爷?”
年轻人一连问了五个问题,直指人心,不给女孩逃避迂回的余地。
她反问道:“你了解?”
他冷笑道:“还好,只是调查了一下。他不缺女人,从跟你确定关系的时候就不缺,现在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