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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私募,也敢直接和公募基金叫板,那可都是靠钱砸出来的啊,一个3G概念就让这个你看到的营业部蒸发了好几个亿的资金,还有大量盲目跟风后就再没能活过来的散户,割肉活命的感觉,不是股民的你,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袁树继续一头雾水,比听到萧筱的名牌术语还要头疼。
赵甲第撇撇嘴,抽出一根烟,道:“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有机会带你去见识一下上海的旧德隆总部,给你说说那个江湖,那才是真正的刀光剑影,我想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得更高一点,不管是在杭州还是上海。到时候应该可以看得更透彻一点,而不是像做一个前两年的小鱼小虾,只能做技术股赚别人牙缝里剩下的小钱。我现在的计划是两年后成立自己的投资公司,找到一两个志同道合的战友,再雇一批憨厚的老黄牛型操盘手助理,争取能够运作起码两点五个亿以上的资金,让他们做中长线,我独自做短线,做强势股。”
袁树再懵懂,可两点五个亿听在她耳朵里还是很有冲击力。
赵甲第叼着烟缓缓前行,双手放在脑后,眼神犀利,沉声道:“以前看到赵三金身边那些来来走走的投资人或者给他打工的商界精英,还没什么感触,等自己开始赚钱,才知道都是有点真本事的家伙。
重新审视他们,除去赵三金近两年挖掘到的一支青年近卫军不说,都是老道的60后70后,偏好侧重基本面选股,因为他们十几二十年积累下来的社会阅历和人脉交际是现在玩私募的80后不能比的,我自然也能不例外,前几天坐在电脑前从操就业,突然觉得挺凄凉的,就只能对这一台电脑在技术层面计算,东拼西凑70万块钱不到,竟然都有点畏手畏脚。”
赵甲第放下手把烟屁股丢进垃圾箱,袁树主动拉住他的手,温柔道:“我相信你。”
“你一个小马尾辫相不相信我没用,得我相信自己的本事才行。”赵甲第笑道。
袁树嘟着嘴巴生闷气。
赵甲第弹了一下她的马尾辫,站在街道拐角处深呼吸一口,感慨道:“杭州是个做私募的好地方啊。游资多,散钱多,还容易抱团。其实以前做短线的时候也认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有个qq群,全是股市玩家,其中好像有过江浙一带的人主动要过我的联系方式,当时懒得理睬,高三的时候瞎玩,怎么赔钱怎么玩,结果就有人跳出来骂我是庄稼,听清楚,不是家庭的家,骂我是给庄家的狗提鞋都不配的庄稼,估计一开始我的成绩过于优秀了点,那家伙一亏钱,就因爱生恨了。”
袁树骂道:“他神经病啊。”
赵甲第笑道:“淑女也骂人?”
袁树恨恨道:“我还会打人呢!”
赵甲第这才想起袁树摔耳光和踹人都是很生猛很动人的,心情大好,抱着她站在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斑马线上亲了一口脸颊,措手不及的袁树僵硬着身体,不抗拒不害怕不害羞。
两人准时回到凯悦酒店集合,马小跳又喊了一对在杭州本地读大学的小富二代情侣,一起杀向一家叫爵色的酒吧,因为离酒店近,加上也不算太吵,容易把气氛提起来,赵甲第这帮外来户对此当然没有异议,只管喝酒就是。马小跳显然是爵色的常客,要到一个最好的座位,十二三个男男女女落座后,就有各种各样的人物来窜酒,除了马小跳是爵色的老油条之外,最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气场足够强大,且不说穿着气质与夜场不符的马尾辫袁树,就是萧筱这群女孩也是在酒吧算一线姿色的果儿,一两个美女扎眼引起不了太大轰动,可以袁树为首的五位美女扎堆在一起,就难免招徕炙热视线,熟的有点熟的甚至不太熟的都陆陆续续来找马小跳叙旧,一开始马小跳没回神,觉得挺有面子,他点了三瓶酒,两瓶大芝华士,一瓶路易13,很快就发现这酒根本喝不完,因为总有人半生不熟的家伙主动送酒来,萧筱是妖媚,属于赵甲第眼中妲己王半斤的徒弟徒孙,在酒吧这种地方很吃得开,剩余三名马小跳死党浙江少爷的女伴一个气质倾向清秀端庄,两个很潮,很有个人风格,她们都是酒吧的常客,言谈放松,唯独袁树虽说去过一趟金莲酒吧,可爵色显然不是那种安安静静喝酒聊天的地方,激情音乐让她的耳朵很不适应,陪着赵甲第趴在不高的栏杆上,看到这家伙眼睛在小高台上唱歌的美眉身上,有点醋味,也不懂掩饰,全表现在她那张在灯光下异常美丽的脸蛋上,挨千刀的赵甲第还真狠得下心就是一直这么把她晾着,把很多趁机来接近美女的泡吧族青年和大叔都有些搞不懂。
其实不是赵甲第不解风情,只是他想念王半斤了。
很想很想的那种。
国士第93章 流氓
在爵色玩了一个多钟头,马小跳就带着一伙人赶去孪生姐妹一样挨在一起的88和菲比酒吧,先玩88,马小说解释说酒吧硬件方面88要比菲比靠谱,没那么多冷色调,喝得起来玩得开,至于软件方面,88的dj和领舞也要比88优秀,李峰神经大条,就问那还去菲比作孽砸钱啊,马小跳和几个浙江死党嘿嘿一笑,说菲比的姐姐妹妹们小礼服烟熏妆永无敌,比88要潮一点,如果不是萧筱姐在场,估计马小跳就要得瑟抖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英勇往事。赵甲第和袁树依然是顺其自然超拔流俗的姿态,尤其是不到18岁的马尾辫校花,始终是野花野草们的焦点,袁树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可一点都不像高中生,略带清高游离疏远的气质,在一片纸醉金迷中鹤立鸡群,萧筱见到袁树的气场也无可奈何,想起自己第一次上夜店没化妆就闯进去,结果被小姐妹们鄙视,当成怪胎,从这以后,她就打扮细致到搭配什么样的高跟鞋、项链、耳钉和手镯,今天甚至在锁骨上撒了点mac的闪粉,不晃眼不罢休,她在凯越出门前更是特地换了一身夜店装束,到了酒吧外套一脱,很自信,她自然是不敢像袁树那般外套里穿着线衫和棉质T恤搭配一条牛仔裤一双帆布鞋就敢到酒吧,这不是自信,是自负啊。
赵甲第在88没有发呆,一门心思调戏他的马尾辫,马小跳在88一样如鱼得水,座位前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因为差不多是一男搭一女的比例,马小跳只是让串门的经理喊了两位玩得开的热场美眉来陪李峰和沈汉,好像在凯越的时候马小跳就恨铁不成钢说今晚要是再无功而返以后就不带他们一起玩,于是李峰就对身边的杭州美眉花言巧语大献殷勤,终于不再独自销魂陶醉地扭屁股,沈汉则没出息点,刚和美眉聊了点文艺的东西,就发现有点冷场,只好拉上李峰一起玩骰子,幸亏他酒量好,时不时替美眉挡下酒,气氛还算凑合,看得时刻关注进展的马小跳很是欣慰。赵甲第和袁树继续站在栏杆附近,在马尾辫耳朵边问道:“习惯吗?”
袁树俏脸绯红,用力点点头。从认识赵甲第的那一天起,袁树似乎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圈子,都表现出超出赵甲第预期的适应力,这一点让当初上个小学都要哭鼻子咬王半斤手臂的赵甲第自叹不如,赵甲第让袁树把线衫脱了,胸口风景很有傲娇资本的袁树轻轻摇头,眸子都能滴出水来,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祸水祸水,大抵就是指她这种在17岁就能模糊女孩和女人界线的尤物了,赵甲第瞪了一眼,自己动手,把袁树的线衫给扒掉,看得周围不少酒吧动物都想要捶胸顿足,现在的袁树就是T恤牛仔裤和帆布鞋,不习惯的她贴近赵甲第,想要找一个能躲起来的港湾,右手下意识护住左手手腕,似乎不太希望谁看到她手上的掐丝珐琅雅典表,发现这个细节的赵甲第忍俊不禁,把她揽入怀中,咬着她耳垂问道:“怎么,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金丝雀?不就一块表吗,藏着掖着干什么。”
袁树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大大方方环住赵甲第的腰,胸部风光只给这个男人独自享受,像袁树这种小学里胸脯规模就比同龄女孩要出彩的孩子,其实很烦恼夏天,因为一到夏天,龌龊垂涎的视线就接踵而来,上课还好点,做操、食堂排队,尤其是体育课,别说学生,就是男体育老师也经常盯着她跑神,更有甚者,每到她那一节体育课,就会有很多年轻纨绔翘课来操场上欣赏“风景”,所以袁树的贴身内衣永远是肉色和纯白的,绝不可能像萧筱姐她们那般轻佻放肆,这也是袁树从小不喜欢运动体质越来越差的根本原因,她并不是死读书的孩子,不看电视,没有不良习惯,读书用功归用功,但还不至于让她心神疲惫,只不过是单纯想要守住一片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