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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对芳很有信心,假如芳能够进入电台,那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成为主持人呢?
芳对自己的其他方面也蛮有信心,只是对英语会话很是担心。这个英语一直以来也是我深恶痛绝的东西,md,好好一个中国人干吗花那么大力气去学外语?除非你是做翻译或者涉外科研和贸易,普通人一辈子能碰到说英语的机会相当于零。现在的人,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却舍本逐末的去学英语,难怪现在国人是越来越“酷”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话,所以只好沉默。
还有,社会上的一些英语培训机构在推广英语方面也也起到了助纣为虐的切实作用。什么野兽英语,新西方英语,tnnd,一个比一个声势浩大,巴不得所有中国人把汉语给丢掉,去学那种贼难看的蚯蚓文。
牢骚发了一大堆,摆在眼前的现实却是芳如果要进入浙江卫视,肯定要过英语口语这一关。所以芳马上下了搬入我家的第一个命令,我的电脑全天候24小时归她无条件使用,她要在电脑上训练口语——她从来不相信外面的培训机构,而且,我们口袋中也没剩下多少钱了。
我当然完全答应芳的要求,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我才从那么多人羡慕的单位里辞职,现在的我,除了对她有爱之外,更多了一份愧疚。我也痛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少玩电脑游戏,多看看书充实自己。
晚饭之后,我和芳看了部电影就睡觉了。我睡芳的钢丝床,芳睡我的大木床上,因为芳说过,近来准备考试的这些日子中,她不希望有任何破坏她原来生活的事情发生,当然也包括那种事。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这毕竟关系到我们的将来啊。
但是,今天晚上我却失眠了,一想到房间里只穿着小内衣和小内裤的芳,我就心烦意乱起来。我屏住了呼吸,想让自己尽快休克昏迷过去,却发现,这样一来反而把芳轻轻呼吸的声音听的更加真切。
我站了起来,去倒了杯水,其实我明白自己只是为了看看睡梦中芳的一个借口。匆匆喝完了水,我就蹑手蹑脚的走向芳,看着她卷缩着的身子,在夜色抚摸下显得玲珑剔透,贞洁无暇,我的口水都快流成了瀑布。芳的身体简直就是那块和氏宝玉,只是她比那块宝玉更多了一种生命的气息,更能挑拨男人的欲望。她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是一种召唤,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摸向了她。
不,不!我忽然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禽兽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人本来就是禽兽啊!
我被自己感动的泪花四溅,那双原本停下来的手继续向着芳的身体摸去。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跟《红与黑》中的于连同学很像。十八岁的于连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在晚上十点的钟声响起时,他一定握到德。莱纳夫人的手,并且留下。要成为德。莱纳夫人的情人,这是他必须跨过的第一道关卡。德。莱纳夫人是市长夫人,并且视贞洁为生命,而于连同学只是夫人家里的一个家庭教师而已。
对我来说,芳就是贵夫人,而我则是那个穷小子。
我的手径直伸向了芳高挺的胸部,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我身为男人所需要的梦想和快乐。就在我的手指和芳距离只有0。1公分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了芳的话:为了我们的将来,你要先吃点小苦头了。
为了这句话,我连一刀子都挨过来了,难道今天我就不能忍住吗?我决心要给芳的安全感,可靠感的承诺,怎么能够被自己给玷污了?
我收回了手,走向浴室,冲起了凉。激流而下的凉水覆盖住了我的身体,也把我身上的火焰给慢慢熄灭。
我安然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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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和美女同餐
我正睡的香甜中,忽然感到有人把我身上的毯子粗野的扯掉。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芳。她此刻正双手叉腰,原来就大的的眼睛此刻更是瞪的比铜铃当还大直直盯着我。
因为事出突然,我一时没有防备,连忙双手护胸:你,你想干什么?
芳指着墙上的时钟说:看看,都快7点半了,还懒在床上?
我委屈的说:昨晚我太辛苦了,就想多休息一会嘛。
芳大惊:昨晚你干什么了,这么辛苦?
我很苦地说:正因为什么都没干,所以才这么辛苦。
趁芳愣神地时候,我连忙起来,转换话题:不过现在确实很早,你干嘛呢?
芳:我5点多就起来了,看了一个多小时英语。你啊,就是一头猪,一直在那打呼噜,跟雷一样,吵的我都看不进去了。
我边刷牙边说:嘿嘿,说明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芳:为什么?
我一口把刷牙水吐到水槽里,含糊不清的说:人家都说,十个胖子九个鼾,还有一个在发展。我打呼噜厉害,说明我有做胖子的潜力,但是现在又这么瘦,那说明什么啊?
芳一连鄙夷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明我会发大财,变胖子呗。
芳做了呕吐样:都什么跟什么呀?你这样也能联系起来,真是强词夺理。
我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想吃什么?我去买。
芳数着手指:一包豆浆,两跟油条,哦,我起的早再来两个包子吧。
我笑着走下去: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正宗猪头。
芳:你是。
我大笑:也好,毕竟都是一个家的。
芳知道中了我的计策,大骂我是坏蛋,我听的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了早餐,我就跟芳打了声招呼,走出了家门,芳则开始自学英语来,离开考试还有一个月不到,她得抓紧每一分钟。
走到楼下,看着那街上已经如沙丁鱼般穿梭的汽车,我不觉有些发懵。
到底该去哪里合适呢?除了浙大,杭州还有哪个大学有这种实力买德国仪器呢?
而且,这个大学实验室里最好有自己的熟人,这样跟里面的领导打起交道来,时间和金钱上都可以省上一大笔。
当时被蒋老板一激,所以自己才会口出狂言,说要一个月之内把仪器卖掉,可是现在回头想想;这英雄还真tm不好当啊。
想了半天我却找不出这么一家合适的大学来,哎,谁叫咱以前考的是四流大学呢,学校倒是熟,就是没那个财力啊。
我胡乱乘上了一辆公交车,准备乘到哪算哪吧。因为杭州的车实在堵,所有的马路就像便秘病人的大肠一般,拉了半天,肠子里的车才走了一点点。而且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站再我身旁,那女人涂脂抹粉,活像个日本鬼伎,胸前两个肉团子好像鼻涕一般,眼看就要流到地上。看的我一点“公车痴汉”的脾气都没了,于是掏出手机,准备玩一盘五子旗。
不小心按错了个键,按到了“已拨电话”那,一看,最近的联系人就是吴玉丹。
我立刻打了下自己脑袋,自己怎么这么无情,竟然把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自己现在是一清二白,无法重谢她,不过无论如何总得请她吃顿饭啊。
旁边那老娘们看我忽然无缘无故的打了下脑袋,身子不由一震,而且还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我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当下就按了电话键下去,电话接通了,传来吴玉丹的温声软语:喂,王……阿土?
我:呵呵,是啊,昨天真太谢谢你了……
吴玉丹:客气什么?都是老同学了。
我:要不是你,或许我都活不到今天了。
那个老娘们又朝旁边挪了挪。
吴玉丹:呵呵,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还是要注意一下,别那么冲动了。
我嘴上应诺着,心里再想:谁敢对芳这样,不要说一个广播台的领导,就是杭州市的府台大人我也照打。
吴玉丹又说:你还有事吗?
我连忙说:当然有了,哦,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救命之恩。
从电话那头传出了吴玉丹的笑声,犹如泉水叮咚,磬音脱俗,我竟然听的一时入迷了。
吴玉丹说:那行,想想我顶着那么大的太阳跑老远去救你,皮肤都晒红了呢。
我心想:你皮肤晒红那就不是玉丹了,而是红毛丹。
一边想着一边说道:那好,吴小姐想去哪里吃,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