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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鹏道:“要是个风月场的女人,我至于让你查吗?你说的那个季参谋长我认识,那个人不简单,别被表象迷惑。早几年的时候,我老爷子特别点明,少和那个四处闹事的家伙来往。”
电话里道:“那就没办法了。我还想着找老季问下呢,这样看来不能问了?”
“别问!”
杨少鹏交代完毕,挂了电话,思考了片刻瞅着卫无崖:“以你的大脑来想,什么人的档案我查不到?”
卫无崖若无其事的道:“我的档案你就查不到,老神经病的档案你也查不到。那些超生游击队生的没有落户的人口档案你也不知道。”
“你!”
杨少鹏不禁被这个家伙气得头晕,无奈的摆手:“你果然是个武夫!”
卫无崖不在意的道:“你要查什么人?”
杨少鹏拿出手机,翻出刘艳的照片递过去:“这个女人,跑我这里骗酒喝来了?”
卫无崖看后眯起了眼睛,久久不说话。
杨少鹏试着问:“你好像认识?”
卫无崖吸了口烟道:“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高手吗?就是这个女人,从我到关州开始,见过的杜子良之外的最强身手的人。奇怪的是,老神经病似乎认识这个女人,但他没有对我说。”
杨少鹏道:“看起来你师傅也不大喜欢你个逆徒?”
卫无崖微微一笑,还是装作没听到。
杨少鹏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起身:“不管了,这个时候我没空找一个女武夫的麻烦。杜冰才是心头大患,迟早闯大祸。麻烦的是,她身边多了一个我也动不了的人,情况有点悬。”
杜冰带着周小渝,跟在石林的身后,转过走道。
进入雅间之前她抬头看看,厚实的隔音实木门上方有朵菊花。她喃喃低骂:“我讨厌菊花。”
周小渝凑到她耳边道:“可是老板你没有道理啊?”
杜冰神色古怪的瞅着他:“你你,你当然喜欢了你。。。”
坐下来,石林完全不似一开始的样子,默默打量周小渝片刻,才道:“可以问问周先生做什么生意的吗?”
杜冰皱着眉头想回答的时候,周小渝已经开始抢答了:“哦,我没做,家里做了点小生意。”
小菜鸟是如实回答的。因为经济逐渐宽裕,周家堡距离镇上较远,所以在早几年的时候,蒽姑就开了个小卖部,每月到县城一趟,买一马车东西回来。主要是小本经营,周家堡也就两百号人,都相熟,所以基本也赚不到什么钱,可以贴补点家用。
不过这如实的回答,石林听着却有另外一种理解,他一副了解的神色点头:“原来是公子。你可比我家那小子懂事多了。”
杜冰暗骂:你家那蠢货也就王珂耐一路货色,少拿来比。
她一边恶意的想着,又借助姿势的便利,轻掐了周小渝一下,凑在他耳边道:“别再乱说话了。”
周小渝这才想起来,应该要装酷的,当即换了个造型。说变就变了。
石林对这对青年男女的暧昧举动很是反感,清咳一声切入正题:“杜总。说说正事,上次时间匆忙,也没能全面展开。”
石林一边整理措辞,片刻缓缓道:“这么说吧。我是信任杜总的,不过你们公司的管理问题很大。或许你没有时间照顾修理厂的小业务。最近一段时间,我运维部收到的质量投诉呈几何式增加。这就让我很难说话了。”
杜冰道:“或许我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但是谁敢来对我说,公司看轻修理厂业务,我一定给他一耳光。不夸张的说,邮政和公安系统8〇〇〇多辆车,直接等于我们衣食父母。特别是你们这边特殊的运输密集型单位,我更加看重。”
石林听了很高兴的道:“过奖了些。这么说吧,便宜无好货,这个大家都懂。我们都有专项经费可以使用,也可以适当的超标,这是惯例。所以贵点是可以接受的,但你不能出大问题。据我所知,运维部把车送进去填写十个保修项目,钱你们照收,有时却只修两三个。甚至多次发生修都不修,随便弄几下,只要车能走就送回来了,结果没两天又送进去。这种事我知道不多,但是杜总不能否认没有。你要证据我现在就叫人传过来。”
石林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
杜冰皱了下眉头,终于不说话了。从口袋里拿出银亮的烟盒,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不过片刻,另外一头的传真文件发过来了。石林起身拿来传真文件递给杜冰:“你好好看一下。”
杜冰只得接过,一份一份的看,越看越是皱眉。
最终,她也不知道发谁的火,当着石林的面,几把就将文件给撕了。
一〇二、法克ing
石林不急不缓的道:“现在杜总明白了?这是个典型。类似的有不少。我只想问你,一辆短途使用已超过五年的五十铃中型卡车,其本身的价值也不超过五万,但是这台设备短短三月,反反复复进修理厂,一个季度修理费达五万多。大大超过其价值。”
他道:“这里我把话挑明了。局里不全部是白痴,特例当然可以有,但是不能多。要是这种情况多了,你真以为我可以一言九鼎?”
杜冰一句话没有。
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底线问题石林也一开始点明了:费用可以贵点无所谓,但是必须货真。
杜冰恰好是个看重信誉的人,人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拔坤那个败类还知道拿钱就去杀人。如果有拿钱不办事的人,她很明白,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人会死的很惨。不论黑白两道都不容。拿钱办了事,黑白两道间至少可以取得一边的信任。
杜冰不是不想做好,而是已经顾忌不到,船一但膨胀的太大,要掉头很难,这中间牵扯了很大一群既得利益者的利益,不是说扭转就可以扭转。
咚咚
门轻响了两声。
杜冰烦躁的按下手边的通话键问:“谁?”
通话器里传来杨少鹏的声音:“方便的话我想进来一起说话。”
石林道:“让少鹏进来吧。”
杜冰看了什么也不明白的周小渝一眼,有点无助,某些人的同盟包围圈完成得差不多了。
杨少鹏进来的时候坐到了她们的对面,随意的客气了下:“没打扰你们吧?”
杜冰淡淡的道:“哪有,这不是你的地方吗?”
杨少鹏笑道:“城里那些外国领事馆不也是人家的国土吗?一个道理。在聊什么话题呢?”
杜冰不及开口,石林道:“没什么,杜总的修理业务做的不好,最近让我很为难。”
杨少鹏深以为然的点头:“对,有这问题。上次聚会的时候,我听王叔叔说起来,似乎也提到了。我的秘书告诉我说,我有几辆车曾经拿过去,却是效果不好。”
杜冰冷哼了一声道:“杨少真会开玩笑。你的都是专用机械,出问题是那德国人专门飞过来修理,怎么我有份额吗?”
石林不想弄得火药味过浓,转而道:“不知杜总找到问题所在了吗?”
杜冰道:“找到了。水太清养不了鱼,我平时对修理厂的业务也不想过分干涉。但是过于放松了,他们胆子越来越大,有点不受控制了。这事我会严查。”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这里我得说句公道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底下具体操作的人里。如果只有我的人不可能黑到这个地步。显然,石局下面的人也有很多问题。”
石林道:“这个我心里有数。但是这里没外人我直说吧。我们自身有问题,所以即便我知道下面有问题,也不好过度追究,咬穿了,大家都不好看。”
石林又道:“这个问题需要杜总和我一起掌控,一松一紧,才能张弛有度。那么我直说吧,现在是紧的时候了。我不能带头去追查谁在下面乱搞,但我可以收紧政策,让有心人知道这是警告,也让钻空子的几率降低。制度调整了,也让盯着这一口的人有个交代。如此至少维持到下一次局务会议。不然你让我怎么向几个副厅级巡视员交代?”
杜冰实在没有什么好的筹码,皱眉道:“说来说去,是要我吐出份额?”
石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这是必须的。这些年社会不同了。连续三年的局务会议反复都在提这个问题,至少要招标一家够资质的修理厂进来。否则这车不可能修得好,费用也不可能降得下来。”
他看了杨少鹏一眼又道:“这个问题,上次王珂耐的爸爸也和我偶尔间聊起过,他能力大,压得住。而我实在尽力了,无论如何也要搞一次招标,当然,一但把这个前提定下来的话,那么杜总你知道的,任何政策的执行不可能一步到位,起初只是试点,慢慢搞,至于份额还可以商量。”
杜冰感到这是羞辱。石林老头这一将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