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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错了,你用错了。嗷嗷待哺不是这么用的。”
周小渝真是拿他没办法了,抬手看看手腕上老旧的手表,时间不早了。他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害怕继续待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龟苓膏就会把衣服给脱光了。
桂玲嘿嘿笑起来:“周老师你真是装逼的材料呐,喜欢看手表的话,你那老古董不成的。这样吧,过几天我买块手表送给你,算是感谢你。”
周小渝愣了愣道:“不要了,我怎么敢要你那么贵重的礼物。”
桂玲叫道:“贵你个头。老子的奶你不敢吃,手表你不敢要,你到底想怎么样嘛?问题是我看到你那个古董表就生气。”
“手表是我走的时候爷爷给的。”
周小渝犹如平时对待手机似的,用衣服擦擦老旧的破手表,不理会这个野蛮的家伙了,赶紧逃跑出了病房。
出来时恰好看见陈浩东由走道一头快步走来,他看起来不高兴。
见到周小渝,陈浩东微微甩了一下头,意思是让周小渝跟来。
跟了过去出了大厅,在外面无人处的时候,陈浩东点了支烟吸着才道:“我知道你和华阴帮有矛盾,你不喜欢他们,不过那是你的事。你不满意可以冲我来,可以冲华阴人去。像这次这样,给杜冰脸色和压力,你真男人啊?”
周小渝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浩东道:“行了,你不承认没关系。事实是杜冰决定下了,我也挡不住。我只能告诉你,这事走下去凶吉难料,我是杜冰的人毫无疑问。我保华阴人不是胳膊往外,而是我们有太多自己办不了的事需要他们。那群浑人的作用不小,是我们与许多人之间的一层缓冲。这个说法,就连杜老大也认可。”
顿了顿他又道:“当然我不否认事情有利有弊,只能看你怎么衡量了,什么对你更重要。而现在显然,杜冰被你弄得很情绪化。做决定就好像扔骰子似的。你把她变为一个赌徒了。”
周小渝不明白的道:“老板去赌钱了吗,那得输多少钱啊?”
“你。。。”
陈浩东被气得有点晕,“你不喜欢我,想打架就直接说。我一定奉陪,少来这套。”
周小渝道:“我想你误会了,我不讨厌你,打你干什么。要打我也打华阴佬。”
七十四、老板躲起来了
陈浩东看他片刻,不像是开玩笑,微一点头:“还好。你不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既然当着我直接这么说,那说明你是有主张,不是帮弄是非。这多少让我舒服点。”
他说完转身走向急诊大厅,不想再和这只菜鸟废话了。
周小渝在背后追问:“喂,你先说了很多,可我还是不明白,老板做了什么决定?”
陈浩东边走边回身,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周小渝感觉挺坏的,那在电影上是要杀人的是意思了,可是杀谁呢?
他呆在原地想了片刻,忽然跳了起来,急忙跑向急诊楼,不是去看桂玲,而是桂玲的隔壁的那个日本小女孩。
房间是空的,一个早上没注意,柴崎信子已经转出急诊科了。
周小渝冷静了一下,想来,杜冰不至于会对无所知的孩子下手。但是柴崎信子的父亲估计就麻烦大了,日本人虽然讨厌,不过罪不该死。
想着,周小渝很快找到了那个见过多次的值班护士长,询问了一下,得到的结果是柴崎信子转入住院部,等待着治疗,她脑袋的问题很严重。
这种大手术只有关州能做,还需要各类专家的会诊研究,期间有个很长的过程,并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谁买单。这些周小渝不懂,但是得到小女孩脑袋有毛病的答案后,基本可以肯定了,和日本人没有转圜了,老板去干坏事了。
周小渝急忙跑回了桂玲的病房。
病房里,陈浩东还是不怎么理会唧唧歪歪的桂玲,只顾低着头看报纸,学习文化知识,领悟政府精神。
桂玲虽然啰嗦,好在对于给男士哺乳的冲动只对周小渝有效。
周小渝二话不说,两个大步冲过去,提着陈浩东的衣领问:“坦白交代,老板躲哪去了?”
陈浩东很恼火的猛的一甩手,将他隔开。
两人做出要打架的态势。
“唉!”
桂玲着急的叫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要打要杀的了?”她这一下,牵动伤口,不但疼得脸色发白,还剧烈的咳了起来。
她这样,相互扯着的两人这才放开手,自顾整理了一下衣服。
陈浩东道:“如果你目的不是打架是问话,就要有礼貌,知道不?”
桂玲帮腔道:“陈老师你装什么逼,他问你就告诉他嘛。”
陈浩东这才勉为其难的样子看看表道:“这个时候你去公安局门口,或许来得及见她。”
嗖
周小渝拖泥带水,一下就溜走了。
人走后,桂玲这才满意的道:“陈老师还是蛮给我面子的嘛,但是你不要有非份之想啊,我已经名花待主了。”
陈浩东看看天花板,喃喃道:“傻逼。。。”
周小渝跑出了急诊大厅,找了三个人,才具体问明了要去的地方怎么走,出了医院。
过两条街,转几个路口,靠近城边的县公安局大门就在望了。这里并非只是机关,挂着许多牌子,诸如什么什么大队的。
斜对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宝蓝色的马自达。看到老板的车在,周小渝心里安定了点。
走过去,周小渝赶忙打开门,坐进了车里。
对于这个家伙到来,杜冰皱了下眉头,却也不是太拒绝的样子,只是道:“周老师,你怎么来了,有些事我不想牵扯你。”
周小渝道:“我来想告诉你一件事。柴崎信子没有妈妈,只有爸爸。”
杜冰微微一愣,有意的避开他的目光道:“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周小渝道:“我不想你做错事,你不要乱来啊。”
杜冰将别安的音乐开大了点,点燃了一支烟,却也没有骂他,只是道:“你这话说晚了十五年,我已经错很多。”
周小渝道:“可你不能一错在错。”
杜冰微微一笑,声音变得很低:“有些路是不能回头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是一条无人掌舵的大船,船上的情况比你想的要复杂。没人知道船会开到哪里?”
周小渝十分担心的道:“你说的我不懂,可难道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杜冰摇头:“相信我,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该断不断,走下去会出现你更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至少现在,小女孩还有希望不是?”
周小渝不完全领悟,紧张的扯着杜冰的衣服道:“我,我就是不让你下车。”
杜冰道:“你有伤在身,打不过我。你欠我钱,欠我人情。你又是男人。简单点说,我要怎么办,你阻止不了。”
周小渝不听她说,挪动一下位置,用双手把她紧紧勒住,完全等同于抱在怀里。
意外的是杜冰倒也很坦然,甚至没有挣扎一下,由他抱着,就这么的将头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
她心里有点怪怪的,随即低声道:“周老师,你手上那个鬼东西碰得我很不舒服呢。”
周小渝愣了愣,赶紧挪动了一下手,使得手腕上的那个大大的老手表移动了个位置。这下,他安稳点了。因为他觉得已经把老板给控制住了。
他的角度正对着公安局。此时看到阳光照射下的广场中,走出来一人。
再近一些的时候,周小渝基本看清楚那人的样貌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嘴巴里似乎正在琐碎的骂着什么。眉宇间与柴崎信子一个神韵,周小渝几可肯定,这就是被扣下的那个日本人了。
到正主,周小渝更紧的抱着老板。
杜冰不觉的道:“轻点,挤坏了你赔得起吗?”
周小渝才不理会她,只是心里想着那个二愣子怎么不走快点?
日本人出了大门的时候走快了。
与此同时,周小渝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方的警灯闪烁,至少四辆警车到来,看样子是大量出外勤的警察回归基地。
杜冰的耳朵上挂着耳机,这个时候电话已被她在不经意间接通,她就这么的头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低声道:“去吧。”
耳机里传来华阴人的声音:“杜老大,可警车来了?”
杜冰道:“警察反应不会那么快,出事他们也不会真的追。事情是你们引起的,由你们解决。只要日本人打出一个电话,接触任何一人,我拿你们问罪。”
七十五、干掉了五个
话说的非常快,等周小渝觉得不对,想去拿她耳机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
这时候,一辆停在街对面毫不起眼的面包车的车门打开,迅速下来四个人,行动非常之快,一看就是老手。
日本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很晚了,四个戴着鸭舌帽、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