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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名片,说是需要的时候就打电话,他再来了解情况。
来追杀人案的警车,就此闪着灯离开了,世事就是如此诡异。。。
在晚一些的时候,昏迷中的桂玲被推进了特别监护室内,就在柴崎信子隔壁。
走出来的主治医生是个样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她看周小渝和警察坐在一起,态度还好,讲的比较仔细,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后又道:“利器刺中肝脏,不过组织损伤不严重,修复很成功。现在是观察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危险不大。用了我们全部的8〇〇毫升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值班人员打给血站再送8〇〇,不过血站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说没有,要从关州调用,估计天亮以前会到。你别太担心。”
周小渝担心的道:“要那么多血啊?”
那个主治女医生道:“从伤口形态看,利器是很特殊的,专门放血,对方是真想杀人了。组织损伤虽然不严重,不过今天情况很危险,你要是慢1〇分钟,即便送到医院,也是一具干尸了。”
周小渝诚心的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女医生什么也没说的转身走开了。她面对的人基本都是两个极端,要不就和医生有仇,要不就是千恩万谢。基本上麻木了。。。
破晓的时候,医院走道上静得可怕,除了三十分钟前,有过一个护士分别进过桂玲和柴崎信子的病房,就只留有轻微的呼噜声。
和周小渝坐一起的那个小警察在靠着打瞌睡。
按规定,特护病房没有医生许可是不能随便进的。虽然不是正规的隔离室,不过重病观察的人,当然是和带菌者的接触越少越好。
不过周小渝不懂这规矩,还是打开门伸头看了看,桂玲脸色苍白得可怕,正在吸氧气。挂着的血袋已经输了很多,还是听不到关州送血车的警报声。
对此他不能做什么,又退出来,打开柴崎信子的门看看。
柴崎信子还是老样子,不睡觉,靠在床头,她看到周小渝后眼睛里有着一丝高兴,问道:“又见到你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姐姐呢?”
周小渝道:“她受伤了,在你的隔壁接受治疗。”
柴崎信子道:“她会好吗?”
周小渝道:“医生说她会好的。”
柴崎信子道:“那个警察说我的医疗费是姐姐付的,真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爷爷曾经说:做了好事有人会记得你,做了坏事同样,也会有人记得的。
周小渝觉得这次爷爷说对了,他道:“那个姐姐会高兴你关心她的。”
柴崎信子似乎很久没说话了,又道:“我爸爸不知道怎么了,他怎么不来看我,你说他会来看我吗?”
周小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结结巴巴的道:“我想应该会的吧。你妈妈呢?”
柴崎信子道:“我五岁的时候地震,妈妈死了。后来爸爸带我来中国了。他说那个时期中国的钱好赚。在后来爸爸花钱从越南给我买了个‘小妈’,后来小妈对我不怎么好,爸爸就打她,小妈就偷了爸爸的钱跑掉了。”
“?”周小渝也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什么。
接下来,柴崎信子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琐碎事,关于学校里的,周小渝听来听去只听懂了一件事,这个家伙上学比自己还晚,9岁只是上一年级,要这次假期过后才升二年纪。
“快天亮了,你睡觉吧。”
周小渝不敢再和她说话了,急急退了出来。
天色蒙蒙亮,血站的车没来,倒是一辆马自达和一辆面包车,速度很快的转入了医院。
远远的停车场处,马自达车内下来一行四人,是杜冰,还有扎着马尾辫的陈浩东,以及拳馆中见过的两人,应该是任毅华手下。
半夜接到了周小渝的第二个电话,杜冰那次没有骂人,什么也不说的挂了,叫了陈浩东和两个人连夜赶来了。
带头走入的杜冰见周小渝劈面就问:“怎么回事?”
周小渝是当事人,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叽叽咕咕讲了半天,杜冰越听越是恼火,却是也没有扬言要扣钱什么的,这说明她是真的震怒了。
陈浩东斜眼瞅着周小渝道:“就在你眼皮底下,有人要做了龟苓膏?你干了点什么?”
周小渝没有回答,无法回答。
杜冰胡乱的一挥手道:“也别这样说,这不怪他。”
陈浩东深吸了口气,最终只得微点了下头。片刻他掏出香烟的时候,还是递了一支给周小渝。
周小渝上次被呛过一次,这次不敢要了,摇头拒绝。
陈浩东点烟的时候,路过的一个护士道:“医院不让吸烟。”说着走了。
陈浩东火气很大的样子,十分不友好的瞅着人家的背影道:“你算老几?”
杜冰很恼火的一把将他的烟抢了,扔在地上一脚踩灭。
这下陈浩东才安稳了点。
这几个家伙都是火到要撕裤裆的样子,周小渝也不想惹他们,自顾跑到一边低头思考。
“喂,醒了没?”片刻杜冰叫周小渝一声。
周小渝抬头的时候,杜冰手一扬,将马自达的钥匙扔给他了,指指外面的车:“我后箱里有备用裤子衬衫,去换了。”
周小渝低头看看,老板出钱给置办的一身衣服,全是红色了,因此乖乖的走了出去。
老板的后箱中的确有备用衣服,牛仔裤和衬衫,不过是女士的。
女士衣服也分花俏和不花俏,不花俏的高档货看着更趋于中性,好在杜冰身材高挑,和周小渝出入不是很大,也勉强可以穿上。
唯一就是裆部稍紧了一点,衬衫太过洁白了点,尽管尺寸差不多,不过这是为了突出女士身理特点的需要。
六十九、又见许丽
周小渝躲在车里换好,出来的时候又顺手牵走了老板的一件风衣套上。如果让他知道这件短风衣要8〇〇〇多,兴许他就不敢要了。
进去的时候,杜冰等四人已经看过了昏迷的桂玲,聚集在前厅嘀咕着。
周小渝的特质是清秀,穿上杜冰的衣服倒也有点特别的味道,就是那个出自蒽姑之手的锅盖头(Zei8。电子书),看着不怎么顺眼。
杜冰瞅着他片刻后道:“你真是穿着龙袍不像太子。”
周小渝心想:你的才不是龙袍呢。
杜冰又走上来,亲自把这家伙胸前的纽扣松开三颗,把领口展开些,然后弯腰,把他卷起的裤脚给放下了。
之前的周小渝是卷起了几圈裤脚,领口的扣子有多少扣多少。。。
天大亮的时候,医院的人逐渐开始多了起来。也于此时,两辆闪着警报的车也这才进入了医院。
一辆是关州血站的送血车,另一辆是没有挂警牌的奥迪。
许丽下车后,急急忙忙的朝急诊大厅走。
陈浩东低声问杜冰道:“怎么你没有通知段局吗?”
杜冰冷哼一声:“通知了。段有德是老狐狸,这个时候他敢来见我那就有鬼了,当然只会是许丽过来。”
着便装的许丽进来之前,杜冰又问周小渝:“日本小孩的事怎么样?”
周小渝摇头道:“昨晚桂玲才开支票让小女孩转院的,要今天才能知道结果。她很可怜,看起来她似乎被吓坏了。”
杜冰有意避开他泛滥的同情心,追着问:“我让你弄清楚细节,你弄清楚了吗?是怎么发生的?”
周小渝道:“柴崎信子说有人断她们的水电,扔死猫死狗,周围的人不卖食物。。。”
“这些我知道。要债都这样,不然还能怎样?”杜冰不耐烦的道:“我要知道,华阴人为什么弄伤小女孩?”
周小渝道:“日本农民不怕,所以他们就弄伤日本小孩,就是这样。”
杜冰道:“你信吗?”
周小渝道:“小孩子那样说,我就相信。”
杜冰看了陈浩东一眼。陈浩东微微一愣,紧缩着眉头。
显然杜冰当初的处理是正确的,不只是等着陈浩东从华阴人处了解,还让周小渝和桂玲来这边。看来再同一件事,来自两方的说法是不统一的。
陈浩东的说法来自当事的华阴人,周小渝的说法来自受伤的9岁小孩柴崎信子。相比起来,杜冰隐隐更愿意接受周小渝的说法。
周小渝再次强调:“柴崎信子很可怜,她老问她爸爸去哪了?”
杜冰显得很为难。因为周小渝提出的问题是她解决不了的。
这个时候,借助许丽走入大厅,杜冰迎着走上去伸手相握:“许主任吃早餐了吗?”
许丽道:“还没,正好一起,我知道个地方。这次我请。”
杜冰放开手的时候勉强的笑着道:“好啊。不过喝早茶之前,我带许主任看看人去。”
许丽脸有尴尬之色,难怪在第一时间知道情况后,段老头只通知自己一个人过来看。可以说,以自己的身份,杜冰这样说话,已经可以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