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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渝轻轻的起身,也用了一堆纸巾,整理完毕,把风衣重新盖回龟苓膏的身上,然后静静的做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
尽管他一直都觉得很晚了,该回去了,不过此时也不想叫醒龟苓膏。
他不知道,看到的东西不同,是不是从这种细节开始的?
服务员进来的一次,询问还加点什么。
周小渝摇摇头道:“不要了,够了。”
那个服务员斜眼瞅瞅两人,又瞅瞅地上的天大的一堆纸,走了。
这个动静使得桂玲醒了过来,她可不似周小渝,揉揉眼睛后还显得比较疲惫,眼角依然隐隐有着一丝未消退的绯红。
这是第二个不同的细节,周小渝隐隐觉得,往常,是看不到她眼角那种已经濒临消退的某种神色的。
桂玲懒懒的样子看着他道:“小鱼哥,要不我们走。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去泡温泉?”
周小渝想想摇头道:“下次,今天很晚了,最近还有很多事,节奏停不下来。”
桂玲愣了愣道:“你,你怎么。。。”
周小渝抓头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脸上有什么啊?”
桂玲笑了起来:“嗯,现在就对了。你刚刚的神态很奇怪,很淡然的那种酷,说不清楚的感觉。”
两人抬着瓶子一碰,喝光了最后的一点啤酒,起身的时候,桂玲很自然的轻挽着周小渝的手臂,出门前,两人一起再回头,看了看满地的纸巾,还有一个煮在火锅里的罩罩。。。
出来坐上凌志车,朝之前周小渝被抓捕的中城区中心广场而去。
到达广场侧面一条小街,周小渝开来的奔驰车停在那里。
原本周小渝对着龟苓膏是很有话说的,此时要下车,他却觉得似乎有点不好说?
又不同了。
好在桂玲还是一个样子,挪动一下身子过来,勒着他的脖子,给了个十分粗鲁的吻。
“?”
周小渝此时又正常了。狂抓头,觉得太古怪了,心想,这个家伙怎么把整条舌头都塞自己嘴巴里了,难道这属于报刚刚的“一箭之仇”?
嗯嗯。
他觉得没错,所谓有来有往,才是阴阳平衡,自己刚刚塞了点东西过去,现在她塞回来了@#…
嘴巴离开了。
桂玲坐正了身子,整理一下衣服,周小渝下车的时候,桂玲再次正色提醒:“小鱼哥。在说一次,王丽情和我不同,那个女人你怎么也不能碰。不但她,她身边有很多和她一样的富太,那些都不是简单的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沾染。除此外我管不了你,不过你记得用套。”
周小渝抓抓头道:“用什么套呢?”
桂玲瞅着他片刻,哈哈笑了起来:“周老师你果然很强!”
她从提包里捣鼓了下,很大方的甩出三五个过去,周小渝接过看看就大抵明白了,此种东东貌似老板娘给过一个。
他有点悟了,却还是道:“可是你刚刚为什么不用呢?”
桂玲道:“你得了吧,我们之间用不着。要零距离接触,懂吗?”
周小渝尽管此时也觉得这种不是坏事,却还是被她说得很是脸红,将她给的套套扔下,关上门跑了。
桂玲一直坐在车里,看着背着大包裹的小家伙坐入奔驰车,奔驰车远去,这才掉头离开。。。
周小渝回到梨园别墅的时候,有些意外,透过隔着帘子的玻璃,里面的灯开得很亮。
进来的时候,王丽情并没有睡。奇特的是,她似乎还特意的精心打扮过一番,穿着哑光的青色礼裙子,叉着腿斜做在沙发上,手里抬着一杯威士忌之类的比较难闻的酒。
她样子显得很平静,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多两分成熟的美感,少些媚态。
她道:“你回来了?”
周小渝放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在地上,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低声道:“对不起啊老板娘,我搞砸了。没能成功。”
王丽情微微的喝了口酒道:“这不怪你。怪我。”
不等周小渝接话,她继续道:“我惟一当心的就是上次和于文有过节,她会借这次坑你。出来就好,其他别多想了。”
周小渝道:“谢谢你啊,你还让桂玲去搭救我。”
王丽情微微一笑:“告诉我,她没闯大祸吧,她怎么把你弄出来的?”
周小渝抓头道:“不是她啊,我也大知道怎么回事。有群据说是武警的家伙去和那些人打了一架,结果说来说去,于文来开了一枪,她就把我放了。”
“@#…”
王丽情在聪明,一时也根本无法理解这家伙逻辑混乱的说了些什么。不过显然,这在她看来并非一件太大的事情,因此也不想问,只是低着头。她似乎有些忧愁,在考虑着什么。
周小渝愣了愣,这种状态的王丽情虽然有了个富太该有的仪态,却是说明她有点不对了?
他道:“你先别着急。这次交易失败了,或许他们还会再打来的。我们也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总会有解决的一天的。”
王丽情摇摇头,一口喝完了酒道:“不会打来了。这类人很小心。他们做的事等于虎口抢食。翻船会出大事的。所以没有交易了。”
她顿了顿又低声道:“是总有一天要解决的,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迟早要还的。”
周小渝不大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状态的王丽情,反正就是一切很怪。他试着伸手轻轻推一下王丽情的露着的肩膀:“老板娘你去睡觉吧,明天我在想想办法。我有个朋友,她本是很大的,看看她可以解决吗?”
他想到了孔渔。
王丽情似乎对这类话并不感冒。她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笑笑,打起精神,将小菜鸟的手拉过来握着,她道:“问你个事?”
一五九、托付?
“你说啊。”
周小渝紧记着龟苓膏的交代,不敢惹她,几次想缩手,却没有缩回来。他不太好强行收回。
王丽情道:“嗯,你,以后你可以帮我照顾杜月晶吗,管着她,看护着她,直到她成年?我惟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小白痴了。”
周小渝道:“你在说什么啊,照顾她的人多着呢。”
王丽情冷笑:“只怕也未必。”又道:“别说其他,你会还是不会?”
周小渝想想,那家伙其实也不讨厌,只得道:“我会啊。”
王丽情点点头,又开始说莫名其妙的话:“那就好。很奇怪,不是吗,到头来我就只信任你了。这个过程只有半个月。”
随即她又道:“我正在给她联系出国的事。”
周小渝:“@#…”
王丽情松开他的手,轻轻拍拍:“别担心,你跟着出去见识一下,对你没坏处。别说给人听,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也是我最后在心的事。”
她说完起身,将杯子放在周小渝手上,摇摆着优美的身形,上楼去了。。。
尽管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躺在床上的周小渝还是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了。
舒展了一番,精神很好。
他如常的来到健身房,打了一趟拳。
此时的拳,又和两天前有了些不同。相比之下,他的动作更加圆润,转接更加无痕。
并且,他的潜意识会对已经打了十几年的适合自己的套路,做出修改,每每一些高难度的应该有个热身、进而两次转折才达成的动作,此时的他,直接就做到了。很自然,不需要预热的转圜。
这证明筋骨比以前更加柔软,更有弹性。
周小渝第一次做到,还很新奇,不过在记忆中,却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这种状态,内刚而外柔,直接而简便,外家拳的惊涛之感的痕迹难找了,逐渐的转藏而内。这正是跨过易筋中期的最大特征。
还不止如此,在打套路的过程中,他的脑袋总会适时的想起一些和孔渔对打时候的那种“最压迫”状态,那是一种极致,一种极限。
那个时候的感觉,记忆,总会在周小渝潜意识的作用下,或多或少的隐藏于套路之间,缓慢改变着他的认识。
认识变,则意识变,拳路就变,拳变则心变!
许久,周小渝收拳停止,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高兴。
变化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原本遥遥无期的所谓“质变”,当变的时候,也是那么的突然。孔渔说的不错,风山的那次,是许多武者一生也无法遇到了。
那实在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或许是她一生认识和打法的最精华体现。尤其最后一击,那种至阴至纯的处于巅峰的化劲,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打入体内,进而爆发。仿佛那一瞬间以一种特别的爆破方式,将从筋骨到脉络到血管,都冲击了一遍。却又不伤。
爷爷曾经说,要把力量练得强大或许并不太难,但是要把强大的力量彻底控制住,这才是困难所在。
天亮了。
周小渝从喜悦中回过神来,转身,空旷的房间门口,穿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