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我常穿的那件!”对就是那件黑色的高腰及膝礼服,这种衣服才舒服,高腰的设计可以遮掩肚子因装满食物而突出来的部分,国外怀孕的女星都这么穿,身怀六甲的肚子都可以遮掩掉,何况我这点小肚腩?及膝的裙子坐下了来不会走光,让我穿高跟鞋站一晚上,还不如捅我一刀快呢。
“喂!喂!你也太过分了!为什么把肩袋拆了?”今年流行无肩?我得肩周炎谁负责啊?
“我不穿凉鞋!会拉肚子的!”太可怕了,那鞋跟至少有七八厘米吧,又不是踩高跷,万一跌个四脚朝天的还不丢死人啊!没靴子么?就是包到大腿的那种高筒靴?
“我不可理喻?没有审美能力?”被凌家的暴力男推上车,说什么我吵的他耳朵疼。气死我了,我打不过你,我逃还不会啊!
裹着羽绒服,汽车空调调到二十度,还是冷的发抖。在地下车库看别人怎么穿的,怎么没有人穿外套呢?不是露胳膊的就是露大腿的,是不是都吃了十全大补膏了呀。不能再磨蹭了,已经七点五十了,咬咬牙推门下车。连蹦带跳的钻近电梯,呼,暖气够暖和。
偷偷摸摸的靠墙走,不扶着点墙还真怕自己摔跤。嗯?怎么突然暗了?只用一束灯光白花花的照着一个人,还挺面熟,哦!是他致开幕词。很简短,末了讲了上次说给我听的一个笑话,冷场两分钟,总算有人带头大笑。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的人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天说地,没人认识我,更不会有人搭理我。我乐得一个人摸到食物区,就是来吃的么,拿了最大的食物盘,看的中的食物都来一点。不是我贪多,这样可以少跑几次,免得别人说我贪吃。不错,食物不错,沙发更不错,软软的让人陷在里面爬不起来。
胃里有了点东西,人也暖和了一点,眯着轻度近视的眼打量四周。呵,有钱,真有钱!一个PARTY的场地占了一个楼面,即使有百来人也不嫌拥挤。还有好大一块空地,旁边有个十来人的管弦乐队在演奏,看来还能跳舞。食物的总类多过客人总数,这点好,嘴巴就是用来吃的,在没有人说话的情况下。用盆栽的植物隔开食物区和其他地方,很有新意的做法,在隐蔽得环境下大吃大喝真是惬意。那人是谁啊?不对,是张姨!不能让她发现我,起身悄悄转移,去洗手间好了。
“咦?好巧,你也去那里啊?”世界好小,一晚上远距离观望的他,竟然有空出现在这里。像花蝴蝶一样满场飞的他终于有空招呼我了?怎么口气酸酸的,可能吃多不消化了。
“钥匙?十八楼的钥匙?”他塞给我一把点子门钥匙,让我累了就上去休息。不错,想的真周到,笑嘻嘻的接下钥匙,目送他会宴会厅招蜂引蝶。
节约电也不要忽明忽暗的呀,从厕所出来,发现和入场时一样,只有一束灯光照在舞场中央。这下是两个人,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竟然是个女的!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怨不得要给我钥匙,赶我去休息呢,想支开我和佳人共舞呀。你这头披着羊皮的色狼,我咬死你!嗯?他妹妹?每年都一起开舞的?悄悄靠近两个窃窃私语的男人,我偷听,听听看他们什么关系。
“小姐?跳舞么?”啊?我只是想偷听你们说话,不是想让你们请我跳舞。躲开两人的爪子,逃向电梯。
唔,舒服啊。倒在他的床上,踢掉高跟鞋,活动活动我快麻木的脚趾头。赤脚走在地上,反正有厚实的地毯不怕冷,小厨房的台子上好像也有吃的。果然,是和下面一样的美食,看来是他特意安排的。心里暖暖的,真是可爱的男人。端着香蕉船跑到庭院里仰首看星星,楼下传来悦耳的乐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更清晰不过。
“要不要跳舞?”这男人什么时候跑上来了?微笑的蹦到他怀里,跳舞,我们来跳舞。
“累了就先睡。”一只曲子完毕,这男人又要下去应酬了。嘟嘟嘴挥手送走他,我自得其乐也好。
给家里打给电话,撒个小谎说我在凌家过夜。反正明天要去还礼服,不会露馅的。换了他的睡袍蒙头大睡,梦到好吃的水果塔,意犹未尽的舔唇,真的好甜呢!
公司业务运转尚良好。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上午在办公室里看文件,一周来百货业的收入直线上升,算是不错的消息。关于PARTY的预算报告,看的我直皱眉,一年的花费高过一年,张叔到乐观,毕竟举办宴会占公司总收入的百分比呈下降趋势。
到中午了,也不见她来拿请帖,告诉一楼服务台,帖子被取走的话立刻通知我。差点按耐不住的亲自去抓人,小汤来说帖子被取走了。放心回十八楼更换礼服,顺便让后勤备一份点心给我,让她上来休息时也有东西果腹。
晚上八点,PARTY准时开始,还没见到她出现。做了简短的开幕词,说了个曾经逗笑她的笑话调节气氛,来宾们的理解力好像不怎么高,不像她一逗就笑,那群堂兄弟的脸更奇怪,好像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墙角有个身影在鬼鬼祟祟的移动,不由想笑,原来是她在向食物区前进。目送她开心的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从侍者身边取了香槟酒去应酬。
被张姨拦下来,“我好像看到殊尔了。”
真是眼尖的张姨啊,不动声色的微笑反问,“你看到谁了?”
“可能我看错了。”张姨很疑惑不解。
骗过张姨,跟在她身后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僻静的地方方便交谈。这才有空能好好看她,无肩的小礼服,露出她的肩膀和锁骨,应该再加条披肩包起来才对。第一次看她穿比较正式的裙装,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外的肌肤白皙透明,身材也浓纤适度,让我忍不住想吹口哨。把电子钥匙交到她手里,暗示她上楼去休息,舞会就要开始了,我可不想让那些二世祖、白眼狼的邀她跳舞。
带着靓滑入舞池,用眼角察看她有没有听话上楼。嗯?她离那两个臭男人那么进干吗?拿眼睛瞪视她,快点上楼去。果然她收到了我的讯息,冲向电梯。
“哥,你放松点。”不知不觉加大的手劲捏疼了靓,回神放松。“你今晚有点心不在焉啊。”靓的眼光还真毒,正好一只舞区结束,赶忙从她身边撤离。宾客们纷纷滑下舞池,估摸消失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人发现我。转身上楼去看看她。
也不怕冷,她在院子里舔香蕉船上的冰淇淋球。站到她面前邀舞,接住像蝴蝶一样飞入我怀里的她,就着楼下传来的乐曲,抱着她没节奏的轻摇慢晃。如果可以不回楼下该有多好,真不想在这一时刻放开她。不得不下去撑场面的下场,就是被她像挥苍蝇似的赶下楼。
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宾客们陆续散去。独自留下来看后勤部门收拾场地,让他们稍微收拾一下就收工,忙了几天了,明天周日好好休息一下,下周一再彻底回复十二楼的原貌。曲终人散的苍凉感因为知晓她在楼上而淡薄不少。
她可能已经睡了,蹑手蹑脚的开门,在卧室里找到她,睡的正香甜。她是不是在做好梦,嘴角挂着微笑,脸庞粉嘟嘟的,双唇亮晶晶的,忍不住偷亲下去。她是不是要醒了?慌忙撤离她唇边看她,她只是翻了个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这个举动不由让我浑身*。
快点去冲冷水,冲冷水,再不去我就要变身为狼人了。
我的一大坏习惯,当我睡的太过舒服时,就会忘记自己身在哪里,在干什么了?一觉醒来,尚在回味一夜美梦,突然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面前,周公什么时候变年轻了?还帅了很多吗?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周公的脸,“你醒了么?”哇,周公的声音好有磁性啊,哇啊啊啊,怎么是他!我-我-我竟然一大早的吃人家豆腐,没脸见江东父老了。冲向浴室,我要在浴缸里淹死自己!
给自己完善的心理建设,就是死不承认自己非礼他,如果他敢嘲笑我,我就-我就挖个洞躲起来。加分,加分,给这个男人加分!他与我作出了同样正确的选择——漠视刚才发生的事情。
收拾好床铺和沙发,去吃早饭,也就是昨天剩余的点心,他问我今天想做什么?想了一下,先要去凌那里还礼服,接下就回自己家吧,没什么特别计划。你有什么想法么?反问他,结果他也没有。
“那我送你去还衣服,再送你回家?”他问。有点犹豫不决,虽然从昨晚起就见面了,可是真正属于我们俩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要不要回去呢?他也不留我一下下。
“要不再留一会?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点送你如何?”一口水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