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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见,大袀就道:“木老,你来的真是时候,多谢你救了我一回,这人自称鬼斩仙,说是弘天真人的徒弟,不知为何非要杀我。”
三言木老一脸堆笑道:“他叫鬼斩仙不错,哪里是弘天道友的徒弟了,这次是大方诸山的烟月道友得知了鬼斩仙要对你不利,我立马急急赶来,总算没误事。”
三言木老说着,又问起大袀请人相助的事,大袀就说了如何与磬阳真人见面,也说了桓一真人。三言木老这时嘿嘿干笑两声,只道:“磬阳啊,磬阳,你还真以为自己如何了不起了,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
两人再提及鬼斩仙,三言木老微微皱眉,只说:“这人一向行事诡异,独来独往,他的法宝叫做断头斩,极为厉害,不得不防,蓬莱仙岛你不能再去了,先和我回鸿蒙道派吧。”
大袀早已胆寒心惊,就与三言木老一同腾云折返,两人回到鸿蒙道派,就见一人立在云头,对面无数天兵天将,却无一人敢近前一步。
大袀立在云头观瞧,就见那人背影极为眼熟,却是弘天真人。远远地就见天兵天将中间有人一挥令旗,天兵天将一起杀出云头,弘天真人手中高高举起一把长剑,那长剑发出耀眼白光,忽然一挥间,就见天地变sè,天空中显出无数霹雳电光,向众天兵天将斩下。
这一剑下去,眼见天兵天将立时退了回去,天宫众人偃旗息鼓而去,只隐约有一人站在云台向下观瞧。弘天真人哈哈大笑数声,笑声响彻云霄,笑罢,更朗声道:“吾乃弘天道人,我徒午傀何处?若不还我徒儿,休怪我打上天宫。”
这话说罢,就从云中悠悠传来一人道:“弘天真人,本尊早有耳闻,你师徒助纣为虐,还不幡然醒悟,更待何时。”
弘天真人只冷笑数声,朗声道:“明明是你们仗势欺人,你可知我下界道人也有敢管不平事的仗义之人。”
弘天真人说着,再大笑数声,忽然就见从云中掉落出一人来,直朝弘天真人落下,弘天真人微微一愣,却伸手接了,急急地回到鸿蒙道派的云台上。
大袀与三言木老急忙飞遁而至,就见到弘天真人脚下放着一具尸体,正是弘天真人的徒弟午傀。
弘天真人倒背双手,只对一个道童道:“把你二师兄收好,我会亲自去地府要回魂魄,给他还阳。”
见大袀和三言木老一同而来,弘天真人却放下徒弟的事,转身过来,与两人相见。这时弘天真人才是正脸面对大袀,不过弘天真人脸上却戴着面具,遮住了整个面容。
大袀见到弘天真人,只为午傀之事心中不安,就道:“为了小子的事,害得午傀师兄身死,小子心如刀绞,真人赶快施法救他还阳罢。”
弘天真人只道:“不急这一刻。”
说着弘天真人又问起大袀这一路之事,听闻有鬼斩仙冒充他弟子之事,弘天真人更冷哼道:“木老,那鬼斩仙你怎么不拿下他,让他跑了,只怕大袀小道友rì后还有麻烦。”
三言木老只道:“只怕我也难留住他。”
弘天真人只嘿嘿笑了两声,三人又说到磬阳真人,说到请人相助的事,三言木老就道:“除了天宫,看来还有人要对大袀道友不利,咱们不可掉以轻心,大袀道友哪里也别去了,就留在这里的好,请人相助的事不如找个弟子去跑。”
弘天真人却道:“亏你还是个祖师,若按你所说,大袀道友以后就什么事也做不了?各人自有气运,躲是躲不过的。”
三言木老笑道:“老哥我人老了,凡事不愿与人争,这事你说怎么办?大袀道友还没去蓬莱仙岛,还去不去?你拿个主意就是。”
弘天真人这时转头看向大袀,大袀见了就道:“但凭真人拿主意。”
弘天真人点点头,正sè道:“大袀道友自然要出去行走的,咱们找几个弟子陪在大袀身边保护他。”
三言木老笑着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叫几个厉害的徒弟吧。”
弘天真人却恼道:“老哥,你别装傻,你的徒子徒孙众多,还不叫他们出山来帮忙。”
说着这两人就商量起来,更不时争上几句,大袀早见红钗在一旁等着自己,这时就抽空过去说话。
到了近前,红钗只道:“大雪山的人来了。”
大袀听了,哦了一声,立时有些不安,只打量着红钗的神sè。就见红钗笑了笑,说道:“听说你娶了个公主,她漂亮吗?”
大袀立时一脸尴尬,张口结舌。(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四喜道人
再看红钗虽还在笑,可已咬住了嘴唇,脸sè苍白,大袀支吾着就要给她解释,这时弘天真人只道:“大袀道友,请过来说话。”
大袀叹口气,回身过去,弘天真人就道:“你再去蓬莱吧,亲自去请百花仙子,这里交与我,我要让天宫知道,没人能只手遮天。”
三言木老这时也道:“离开这里也好,我找了三个人给你护驾,等一会儿他们就会赶到。”
大袀点头应了,这时再回头一看,却见红钗眼中含泪,神sè黯然独自离去。大袀就要过去询问,弘天真人这时又取出一张地图交给大袀,说道:“不管能不能请到百花仙子,你还得去一趟北极苦寒之地,具体去哪里做什么,背后都写的清楚,你到时再看不迟。”
大袀接过地图收好,回头再找红钗却已不见人影,大袀急忙和弘天真人告了声罪,找个弟子询问,那弟子一指北面,只说不知去了何处,大袀仔细观瞧,就见红钗远远地只剩下了一个背影。
大袀急忙离了云台,朝红钗追去,不想红钗离了鸡笼山,也不理会大袀呼喊,直朝西北方腾云急急飞遁。大袀运起风雷步去追,一直追了半个时辰,只见红钗依旧远远地还在前面。
又追了一会儿,却已到了洛阳附近,眼见再往西去就是长安,这时红钗却渐渐慢了下来,大袀追到身边,只道:“红钗,快停下。”
红钗只是不理,默默而行,大袀到了身旁,却见这女子脸上泪痕犹在,一脸凄苦,大袀见了,立时心中一痛,却也不再多说,只默默跟着。
两人再往西去,就到了长安南面的翠华山,大袀跟着红钗在山谷隐蔽处落下云头,就见眼前再熟悉不过,就是当年鸿蒙建立帮派之时建的驻地。
红钗取出禁止令牌打开府门,进了驻地,大袀跟着进了去一看,不由得愣了愣,多少年没见,当年的帮派驻地竟无丝毫变化,还是干干净净,看来是有人常来打扫。
眼见红钗这时站在演武场,背对着自己,一副娇弱的模样,大袀说道:“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
过了片刻,红钗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我要你永远陪着我,你能做到吗?”
大袀走到红钗身后,只轻声道:“好,我答应你就是。”
红钗听了,忽然转过身抱住大袀,把头扑在怀中,只听红钗又道:“你不要走了,咱们不再理会外面的事好么,咱们找个没人找到咱们的地方。”
大袀只应了声好,轻轻搂住这女子腰肢,任这女子在胸前不住抽泣。大袀知她是怕了,自己卷进巨大的纷争中,才要留住自己。大袀更想,这么多年,她一直担惊受怕,而自己这些年东奔西走,与她离多聚少,又招惹别的女子,其实极对不起她。
红钗过了一会儿就收了抽泣,却只赖在大袀怀中,大袀分开女子飘逸长发,露出女子美艳娇羞的眉眼,捧起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又把她拦腰轻轻抱起,进了密室。
两人纠缠在一起,尽享男女欢愉,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却听外面有人道:“好像在里面呢?哈哈,果然打开了,这个禁制法阵简单的很。”
接着就听有脚步声进了演武场,有人笑着进了大厅,更道:“咦,师叔应该是在这里呢,怎么没见人。”
密室中,男女两人正纠缠喘息,如痴如醉,一室chūn光。可那人就已到了密室外,敲了敲门,似乎竖耳倾听。
过了片刻,大袀只轻轻摸了摸红钗白皙娇嫩的腿脚,爬起身,低声道:“咱们家好像来客人了。”
两人穿了衣服,大袀打开密室,衣衫不整地走了出去,就见是个年轻人站在面前。那年轻人见大袀只穿着内衣裤出来,愣了一下,又露出一脸好笑之意。
这年轻人看起来却不讨厌,这时更笑呵呵地躬身道:“是大袀师叔吧,我是您的师侄,我是常山四喜,是三言祖师的弟子。”
这四喜道人又看见红钗红着脸走出来,又笑道:“哇,师叔是一表人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