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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知道黄狮老魔其实并无恶意,只心中苦笑,过了一会儿,忽然就听似乎黄狮老魔粗狂的声音说道:“已经要拜堂了,快给他喂药,然后弄到洞房去。”
喂药?大袀实在是无话可说,只琢磨此事太也荒唐,自己不可再任其摆布。这时似乎法宝被人打开,已被放了出来,大袀急忙闭眼装作昏迷不醒,就觉得被人扶住坐下,接着果然有人给自己喂下东西。
大袀心中明白,只把药物含在口中,却不咽下。接着就有人搬动自己,显然是想收入法宝中,眼见就要蒙混过关,就听黄狮老魔喊了声慢,接着大袀就觉得有人一捏自己下颌,口中不知什么药物竟被灌了下去。
只听得黄狮老魔笑道:“小子,我一世英雄,行走天下,你这点小伎俩别想就瞒过我。”
大袀这时气往上涌,破口怒骂道:“无耻卑鄙小人,肮脏龌龊的家伙,什么狗屁英雄。”
只是大袀身上酸软无力,骂出来也声音微弱,黄狮老魔却听见了,只笑道:“任凭你骂,就算再难听的话也不是没听过,你小子以后多半还得感谢我呢。”
大袀再想多说,奈何就觉眼前一黑,又被装进法宝中,这时大袀神志却清醒,只觉得四周禁锢法力,隔断光影,入手软绵,似乎是布袋一类的法宝。
大袀又觉得有人背起自己,似乎就是黄雀侍儿的声音说道:“若被公主知道了,恐骂死我了。”
黄狮老魔笑道:“公主rì后只有谢你,再说这事是明王决定的,怕什么,快跟我走吧。”
随后,就觉得果然走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传来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黄狮老魔只低声道:“快去,快去吧。”
黄雀侍儿唯唯诺诺地道:“是……那我这就进去了。”
就觉得黄雀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似乎推**门,却忽然有人说道:“谁,谁啊。”
黄雀侍儿似乎吓坏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我,公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了?”
孔雀公主低声道:“傻丫头,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和夫婿拜堂的时候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又这个时候又来了?”
黄雀侍儿急忙道:“我只是放心不下公主,那我这就走了。”
孔雀公主忽然又道:“我好几天没见到大袀道人,叔父说这是道人家的规矩,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瞒着我搞什么鬼。”
黄雀侍儿急忙道:“怎么会,我走了,一会儿新郎就来了,我可不能再陪公主。”
黄雀侍儿说着急忙转身,退出门去。大袀在里面听了,只暗暗摇头,却无可奈何,只想等自己迟早见到公主,把事情说明就是。这时就听黄雀侍儿和黄狮老魔走远了些,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人过来,好几个人嘀嘀咕咕好一会儿。
又等了好一阵儿,只听有人道:“公主被明王叫出去了,咱们快动手。”
大袀就觉得有人再拎起自己,接着有人打开法宝放出自己,大袀刚一睁眼,就闻到一股甜香,接着立时又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低声细语地叫道:“夫君,夫君?”
大袀这时迷迷糊糊,却也觉得有人低头看着自己,同时一股香甜气入鼻。大袀闻到香气,却胸腹中一热,头脑一浑,忽然间浑身燥热难耐。
过了片刻,隐隐约约间似乎传来女子喘息的声音,那女子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散发出勾人心魂的女子体香。
不知为何,大袀此时头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全身燥热难耐,脑中只剩下了男女之事。他浑浑噩噩就把身旁的女子拉过来,抱进了怀中,女子呼吸也急促起来,两人立时搂在了一处。
不一会儿,房中就传出男女**的喘息**,这时房外一个女子就站在窗前,一串泪水断线珍珠般洒下,转身急急走了。
这一夜,不知过了多久,大袀忽然从睡梦中醒来,就觉得怀中正搂着温软娇躯,大袀心中一惊,急忙坐起,他晃了晃脑袋,寻思前事,最终露出一脸苦笑。
这时低头再看,就见孔雀公主偎在身边,露出**的身子,衣衫零落。
大袀猛地站起,拿了衣物要走,却又站住了,这时心念急转,只想恐怕过一会儿公主醒转,自己难道就这么走了?
大袀又颓然坐下,这时就见孔雀公主眼皮似乎动了动,只想要是此时不走,公主醒来,自己又如何说。若是明说自己不同意婚事,是被黄狮老魔下了药,才稀里糊涂的同房,这女子恐怕会痛苦不堪,也会记恨自己一世,自己如何忍心?
此时生米已经变成熟饭,若是悔婚,又如何给这聪慧贤淑的好女子一个交待?黄狮老魔,大袀心中怒吼一声,这事咱们没完。(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凤凰琴
就在大袀咬牙切齿之际,就感觉身边的女子似乎已是醒了。大袀转头一看,正与孔雀公主四目相对,孔雀一脸娇羞,只低低地叫了声夫君,更一埋头露出一抹甜甜笑意。
大袀见了,立时觉得心中如chūn暖花开,冬雪消融,这时心中一叹,只想自己被骗婚逼婚的话如何能提,若说出来让这个女子如何自处?
孔雀公主察觉到大袀表情变化,只道:“夫君,可有什么烦恼事?”
大袀就放下心事,只伸手把公主拥进怀中,说道:“有可人在怀,就算有烦恼,早已忘了。”
公主向来矜持,这时被大袀调笑,只把头低了。
新婚燕尔,转眼数rì匆匆而过,两人弹琴调音,漫步闲庭,每rì里更无他事。大袀听孔雀公主琴声清雅,心中意动,也就学了起来。大袀虽非高徒,可孔雀公主却是名师,耐了xìng子教他,学了几rì,大袀就已颇有进展,已能勉强弹的一曲。
这一rì,却有黄雀侍儿进来,只神秘兮兮地把孔雀公主叫了出去,大袀隔着窗子一瞧,就见孔雀公主与黄狮老魔,白象,秃鹰几人就站在雪地里交谈。几人谈论之事,似乎非同小可,眼见孔雀公主几人都一脸肃然。
过了好一会儿,孔雀公主回到木屋,见大袀只轻轻地拨弄琴弦,似乎若有所思,孔雀公主就道:“夫君,大雪山事务繁杂,孔雀只是不愿夫君烦心,才没让夫君参与,夫君千万不要介怀。”
就见大袀微微点头,手上心不在焉地拨弄琴弦,似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见大袀似乎依旧不甚开心,孔雀公主就轻声细语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天宫将要派出兵将,要去攻打鸡笼山。我们都知你是鸿蒙道派掌门,只是眼下事情还未弄清,只等着确有其事,才想告诉你罢了,你不会怪我吧。”
大袀心中一沉,只点了点头,说道:“果然事情与我有关,不然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
孔雀公主只道:“夫君不可着急,不如等事情探听清楚了,在决定如何行事才稳妥,夫君眼下被天宫追捕定罪,还是凡事小心的好。”
大袀转身扶住公主双臂,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和秀发,双眼露出温柔之意,孔雀公主嘴角带笑,低头显出娇羞之意,却听大袀说道:“对不起了,公主,新婚刚过,我就要离你而去,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回返。”
大袀说着放开孔雀公主,转身就走,孔雀公主一惊,只喊了声夫君,却见大袀在门前停下了,只道:“我若是数年之内也没回来,公主就忘了我吧。”
说着大袀推门而去,只听身后孔雀公主喊了声:“不!”
大袀只暗叹了一声,他本对孔雀公主无甚男女之情,自知这一去恐怕轻易不会再回来了,心中忽然有了些愧疚之意。
离了木屋,也不管身后持剑侍女如何呼叫,大袀踏云而起,直接飞出东山谷。
出了大雪山,没走多远,却听身后有人呼喊道:“小子,你给我站住了。”
大袀回头一看,就见黄狮老魔正追在身后,大袀急忙运功急行,忽然又听到一声尖利鸣叫,再见头顶身影快速飞过,却是一只秃鹰。
那秃鹰化作人形,拦在大袀身前,说道:“先别走,你可想过这一去得冒多大风险,天宫的托塔天王正派兵抓你,你若出事,你让公主如何是好?”
转眼黄狮老魔也追了上来,笑道:“你小子刚结婚就跑了,你让公主独守空闺吗?你若死了,公主就成了寡妇了,我黄狮老魔在这,可不让你去犯傻。”
大袀双手抱胸,只道:“你们若也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该知世事有所不为,有所当为。我乃鸿蒙道派掌门,山中门人**有难,我若躲在这里,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天下英雄,你们让开吧。”
秃鹰尊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