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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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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母亲直接将她介绍给我,以十分热络的姿态。

“她是玉林,我的得力助手,聪明能干,帮了我不少忙呢。”

俗套的介绍词,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意味。因为这种热情的介绍行为,并不符合母亲的性格和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面前的人,还是一副端庄大方的模样,微笑问好,态度谦顺。“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这种话,换作此时,大概谁也不会相信是由她口中说出来的。

本来觉得她是个有趣的人,但因为察觉了母亲的动机,所以那种习惯对着干的心态又冒出来了。刻意介绍,我只会心生抵触,不愿上心,随意地打了招呼,话都未多说一句。

母亲大约也看出了我的不上心,何况今日见面还有正事,所以也未再多说什么,此事算是就此翻过。

再次见面,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在何斌的酒吧里。

绝色酒吧后来成了我跟一帮铁哥们的常聚之地。它的前身是另一家酒吧,老板移民转手,何斌就接了过来。连着店里的一切,包括工作人员和乐队,也都照单接收。因为做熟的员工总好过新手,所有工作上手就来,中间也不会有什么耽误。

我跟何斌早就认识了,那会儿他还老老实实遵从着家里人的安排,规规矩矩地上着班。后来跟家里闹翻,辞了职跑来开酒吧,钱是跟一帮朋友借的,没三个月就全还上了。身为家中的独子,爹妈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儿子在外受苦。

他的店开业之后,我因为出差外地,隔了很久才第一次去。

那一趟,就在店里看到了熟人。

酒吧里灯光闪烁迷离,我因为第一次来,图新鲜就坐在了大厅。

离得不远就是舞台,一支乐队下去之后,换了团队。负责演奏的乐手们都摆好了阵仗,歌手才姗姗来迟地登场了。

是个长头发的女生,她的装束也与前面那支乐队不同,人家穿皮衣短裙,她穿格子衬衫牛仔裤。头发确实漂亮,又黑又直,气质清纯得像个学生。

只是在她站到灯下,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我微微愣了一下。

这种地方,登台唱歌的无非是专业跑场的歌手和学生,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明显两样都不沾边,可是却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那里。我确定我不会认错——我母亲店里的那位表面很专业,私底下却有点悍的公关经理,姜玉林。

不知她在此处兼职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这种地方遇到她,多多少少对她有了点好奇。

歌竟唱得不错,从容安静地坐在那里,明知台下几乎没有人在听,她仍然唱得专注认真。以这样的气场来看,显然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新人。

我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的缘故,理智暂时被隔离到别处去了,看着台上她淡定自若的样子,就起了捉弄一下的心思。

我写了一首歌名,将单子压在小费下面,让服务生送上台去。

一首歌唱完的空当,服务生将歌单送上去,她顺着服务生的指引,抬头看过来。虽然掩藏得不错,但我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诧异和紧张。

我淡淡一笑,将脸转开,装作并未看到她。

何斌过来坐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大家都聊得差不多了,一时无话太无聊,我才会向他问起。

“她在这里唱多久了?”我指了指台上的人。

何斌哈哈一笑,“专心工作专心到让人误会你是不是打算光棍一辈子的大忙人,居然也开始关心起异性来了?要开瓶酒庆祝一下吗?”

我不理他的调侃,“说正经的。”

何斌于是问:“你想听简述版的,还是详细版的?”

我睥睨他一眼,懒懒地问:“有何分别?”

“简述版的故事不够动人,但如果你选择听详细版的,难保你不会动情哦……”

我不以为然,只当他夸大其词。“你爱说哪个说哪个。”

何斌不满,“你不是求人吗,还这么横?”

“不说算了。”原本也不想多听。

最后何斌说得很详细,包括她自大学时起,就在这里驻唱,包括她贫困的家境,自强不息得令人佩服的品质。何斌对她的印象一定很不错,虽然是老板,语气里却分明是拿她当朋友看的。

因为家庭环境差,白天正职晚上兼职,这样的理由听起来似乎很励志。我对这样的故事并不怀疑,因为十五岁之前的我,也过着类似的生活。所以虽然别人开玩笑时会说这样的身世是编的,但我知道,其实各种原因下造成的贫困,却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不知母亲为何会对她另眼相待,难道也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世,念及当年贫寒时的种种,便对她产生了欣赏之情?那实在太牵强了。

后来再到绝色酒吧,偶尔还是会碰到她登台。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过话,连假装不识、对待客人的那种寒暄都没有。这样也好,我来不是为了她,朋友间聚会聊天而已。她唱歌也不是只为我,换了种身份生活,总有她这样做的理由。原本彼此之间就谈不上有何交情,寒暄起来,也只会显得虚伪做作。

不过歌听久了,与她之间再陌生,对她的声音却已经熟悉了。连带着,听何斌说起关于她的事也就越来越多了,多到甚至涉及了一些隐私。

比如她是孤儿,是被捡破烂的阿婆收养长大的。这种隐私的事,何斌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几个月前,她的阿婆病危,急等医药费。她那时遍寻求助无果,为筹钱,恨不能用尽方法。向酒吧的前任老板借钱,对方因为要移民,钱自然是不会借的。

何斌那时正和前老板谈转手酒吧的事,说到接手乐队和歌手,就难免说到了这些事。对方只说,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为了筹钱,陪客人喝酒,可是你知道,就算那样,又能筹到什么钱?何况医药费又不是小数目。

何斌说,因为同情,也动过出手帮忙的念头,即使能力不够,帮一点是一点,但是还未等钱送到她手边,她的阿婆就已经去世了。他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态度诚恳地请她留下了。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悲情故事在上演。我少年时也穷过,吃最便宜的饭,穿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去上学,成绩优异但被同学视作清高自傲的另类。晚上去夜市帮母亲出摊,客人喝醉摔碎了酒瓶,我拿着簸箕一点一点扫,脚被扎破了,回家用冷水冲冲,拿块布一绑了事。

人在穷极的时候,会对眼前出现的曙光产生贪念,所以长大后我已经能够理解母亲,当年为什么会不顾非议地接受孙征的帮助。

我在想,姜玉林低声下气地在客人面前寻求帮助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母亲当年的心境,是否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挣扎与煎熬?

我也是很久以后才明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留意时,心思其实就已经不只是好奇那么简单了。

因为经常来酒吧,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所以慢慢地,对她的留意也就不知不觉变多了。

不过我那时也仍然只当自己是冷眼旁观的心态,既然与她没有交情,就谈不上关心二字。

直到那一次,那几乎算是让我心境发生转折的一次突发事件。

那天我照例和几个朋友约了见面。其实何斌是有专门为我们留包间的,但我基本每次都选择坐大厅,只说听听歌,凑凑热闹,挺好的。久了,何斌也多少看出了我的一点心思,虽然我从未承认。

坐下有一会儿了,也没有看到歌手登台,按照之前的了解,今天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她的场。

何斌过来了,坐在我身边,放低了声音对我说:“玉林被一个客人叫到包间去了。”

我蹙眉看他,“你这里难道不是正经场所吗?”

何斌解释:“是原来那个老板在时就一直捧场的客人,玉林自己也认识,我总没有立场去阻拦吧。”

说得是有几分道理。这样一来,错的岂非是姜玉林?听何斌说,她如今已度过了那段穷山恶水的困境,唱歌不过是基于情分玩玩,那为何还要送上门做陪酒这种事?抑或是,我们这些外人,不过是高看了她。也许人家内心里,对这样的声色场所和酒色之事习惯得很呢。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生气,我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是什么扰乱了我的心境?

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理智最终没能控制住冲动,在坐了几分钟之后,我站起了身,在朋友的错愕眼神中,朝她所在的包间走了过去。

只是未等我走近,远远就看到她迎面走过来了。包间外是铺着地毯的,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她走得有些慢,脚步踉跄,面无表情。

我加快脚步走过去,脸色一定有些难看,因为看到她表情麻木的样子,我下意识皱了眉。我心想,看吧,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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