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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这才看到里面原来是一枚宝石戒指,而且看宝石的成色和配饰,竟是当世难寻的珍品,下意识地叹道:“好漂亮的戒指,这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
“不错,这枚戒指价值连城,而且它的价值远不止于此。”烽燧白了她一眼,合上盖子,顺手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中,“这枚是摩鲁哥的王子爱德华殿下送给我们我们吹雪小姐的求婚戒指,若是有个什么意外,整个陈家都会下不去台。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会一时忘了,放在那样的角落里。”
“求婚戒指?”Eva的眼睛闪了闪,“这么说,吹雪小姐,已经跟摩鲁哥的王子殿下订婚了?”
“如果是的话,自然会有正事的订婚酒会,宴请所有摩鲁哥王室和陈氏集团的亲朋好友们。”烽燧淡淡地说完这句,就继续去清点东西去了。
“那就是。。。。。。。。。。。。。还没有订婚了,”Eva依旧不死心地问道,“那吹雪小姐答应了没有啊?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吗?”
“Eva,你负责的那一部分清点完了吗?”烽燧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吹雪小姐马上就应该沐浴更衣,换来这个房间的,如果我们不快一点行动,怎么能够赶在她来到之前,将房间准备好?”
“是,我马上就弄完。”Eva吐了吐舌头,知道烽燧绝不是自己该问话的对象,赶紧将手中的文件夹理了理,埋头继续整理和清点起来。
兵贵神速,不到十分钟,她就来到烽燧的面前,递上已经全部勾完的文件夹:“我做完了。”
烽燧粗粗地将文件的前后扫了一眼,点头说:“不错,你第一次做就能够这样细致,不愧是跟长杰一处来的人。谢谢你的帮忙,现在你可以去休息了。”
“那个。。。。。。。。。。。。。”Eva看烽燧转身就想走开,赶紧地说,“你的头上有点东西,我可以帮你拿掉吗?”
“东西?”烽燧闻言,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头上望去,这虽然是自然的反应,但一般来说,也还是看不到自己的头顶上有些什么。
“这个啦。”Eva靠近他,伸手到他的头上,拿下来一团像是棉花一样的灰团。
烽燧一见那团灰,立时就皱了眉头:“这是哪里来的?明明已经叫他们仔细打扫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里啊?”Eva伸手一指房间的屋顶某处角落。
烽燧自然下意识地往哪个角落看去——
“哪里有?”
“那里啊,你看不见吗?”
“哪里?”
“就是那里啊!。。。。。。。。。。。。。不过我的事完了,我可以走了吧?你慢慢看啊!”Eva指着指着,转成了再见的摆手,而且很快地退到门口,消失了。
“究竟是哪里啊。。。。。。。。。。。。。?”
烽燧则很是奇怪地继续东张西望,看看屋檐底下究竟什么地方没有打扫干净,竟然会掉下爱这么大的一团灰。
Eva脚步轻盈地来到门外,张开自己右手的手心,窃笑起来。
那手心躺着一枚闪亮的宝石戒指,正是她前一刻,借着靠近烽燧的时候,从他的口袋里的黑丝绒盒子内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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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真晚。”
奕飞本来在看自己电脑上的邮件,听见身后的门响,旋即转过脸来。
走进来的正是亦真,也拿着自己随身的笔记本电脑,连着电源线,面上稍有匆忙之色。
“稍微迷了点路,这古堡象迷宫一样。”
他将电脑放到奕飞身旁,迅速连好各种电缆,张开屏幕,按下电源键。本来在睡眠状态的电脑立时醒来,却不是图像化的桌面,只是一片黑屏,顶端一个命令行。
奕飞知道这又是他自己折腾的电脑系统,说不定连这小小黑色的盒子里面,也都是不一般的电路设计,于是不去管他究竟是怎样操作,才在眼前的屏幕上,显示出不同图像与画面的。
“开始之前,我有句话要说,”亦真将一切设定都做完以后,吁了口气说,“吹雪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我不觉得我需要对你道歉。她对自己的保护不够,也是事情的起因之一。”
奕飞稍沉默了一瞬才说:“先把今天的正事说完。”
亦真并没有反驳,旋即转向屏幕说:“上次我说到,有可能陈昊天当年的双生兄弟并未遇难,而是在陈家并不知情的状况下成长,长大,并且遇见了花缘巧,两个人私奔到本市。”
屏幕上旋即显示一个带着时间轴的图表。
“这是花缘巧和那一个陈姓男子相识直到私奔的大概时间段。。。。。。。。。。。。。当然,私奔的时间是确定的,然后,这是陈昊天在那段时间,到过中国的时间段,和停留过的城市,”亦真缓缓地说道,“显然,那段时间陈昊天几乎不可能在苏州和花缘巧谈恋爱,因为那段时间他致力于在华南开拓市场,照记录看来,他只在广东沿海以及香港停留过。”
奕飞不觉蹙紧了眉问:“你怎么会知道爸爸这么久之前的行程?那个时候电脑可不如现在发达,我也曾经试着问过烽燧,连他都记不清楚了。”
“烽燧直到六年前还是那个男人身边的狗吧?说不定他就是被派来监视我们的。如果不是必要,我还是劝你稍微离他有段距离的好。。。。。。。。。。。。。”亦真不为所动地说,“想要从他的口中问出消息来,那就是当时的你天真了。”
听了这话,奕飞的眉头不觉蹙得愈发紧了,沉默地不再说话。
亦真见他这个样子,稍吁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资料是我调查二十四年前的各种文字和商业活动资料总结出来的,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确,但是也有七八十的准确性。”
“我不否定他可能在这期间去过苏州数次,但是从花缘巧家人所陈述的故事听来,花缘巧绝不是跟人一见钟情,而是有一段日子的朝夕相处,才决定带对方回家见家长的。而之后她的私奔行为,也不是一时冲动,这从后来她再也没有回家,独自抚养吹雪长大这两点,可以看出来。”
“。。。。。。。。。。。。。之后呢?吹雪的生日应该是准确的吧?”奕飞仔细地读着那个图表,“那蓝色的区域是什么?”
“吹雪在这一天出生,如无意外应该是对的,因为目击者甚多,包括孤儿院的人,以及花缘巧自己,还有她自己出生的证明文件等。她既然是这一天出生,受孕的时间自然就是在蓝色那一段区域内。。。。。。。。。。。。。”亦真说到这里顿了顿,“很有趣的是,这以段时间,陈昊天正好在本市停留过数次。”
“。。。。。。。。。。。。。就是说,这段时间,花伯母跟爸爸,有见过面的可能性?”
“不只是见过面,连就此认识的可能性都有,”亦真点点头,“只是吹雪究竟是跟那个陈姓男子所生的孩子,还是跟陈昊天所生的孩子,就是一个未知数了。这一个谜底,恐怕只有花缘巧自己清楚,甚至如果更神奇的状况,她自己都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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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宝贝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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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说到这里,亦真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眉,转眼看着奕飞。
“。。。。。。。。。。。。。当年带走花伯母的男子,跟爸爸长得很像,”奕飞沉思地说,“这一点非要用爸爸的双生兄弟来解释吗?你不觉得那可能会是爸爸本人?”
“建筑工人的身份和当时他留下的印象很说明问题,”亦真点点头说,“而且我接下来的这一部分数据很说明问题的关键。我有调查过当时住在孤儿院附近的人家,发现花缘巧实际上与这名男子在那个城市住了三年之后,才生下吹雪。”
“那七年,那个陈姓男子依然是从事体力工作,早出晚归,有很多人都对他有印象。”
说到这里,亦真按了一下键盘,图表上立刻多了数个原点,标上日期。
“这是他在那三年间,有目击者的时间段。随机性很强,足以说明他当时应该是一直在市内,而非飞来飞去的状态。而且,种种迹象都表明,花缘巧的私奔对象,不是陈昊天那样的天之骄子,而是一个普通的靠体力吃饭的男人。”
说到这里,亦真顿了顿。
“我只能说。。。。。。。。。。。。。如果这真的是陈昊天,那么要做这么长久的戏,未免有点太入戏了。”
“。。。。。。。。。。。。。这些数据的来源是什么?访谈,还是别的什么?”奕飞托着自己的下颌,直盯着屏幕不放。
“通过不同的私家侦探和委托人问的,时间和人员都是分散的,贴近随机,”亦真说,“你放心,我做得没有痕迹,毕竟是个不简单的对手。”
奕飞沉默了相当一段时间,才缓缓地开口——
“其实,上一次跟你的会议结束之后,我想起来一件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