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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台,还是别那么笨的好。”
“你看你,这么咄咄逼人,还叫做不得意?”桂子似乎中了邪一般,愈发地逼近了吹雪,“你别忘了,虽然底下大家都不说,但学校毕竟是反对学生谈恋爱的——‘早恋’这种事,若是发生在年级第一的优等生身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学校拿来杀鸡儆猴呢?”
桂子实在笑得狰狞,看得吹雪一阵恶心。
她将心一横,冷哼一声说:“究竟是撕破别人所有书本的人情节严重,还是一个没有证据地被人检举说在‘早恋’的人情节严重?你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权衡一下吧。只要我叫人来了,先被老师叫去训导处的人一定是你,至于我,还不一定有没有人信你的话呢!”
桂子的眉心一蹙,大约是认真想了一下,觉得吹雪所说的不无道理,态度登时软了一些:“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吹雪则趁着她这一瞬间的犹豫,侧过身子直接朝桂子撞了过去。
桂子没有防备,这一下被吹雪撞得人仰马翻,直直地倒到了后面的课桌上,将桌子撞出去十几厘米的距离。
“你。。。。。。。。。。。。。!”这一下,桂子可真的恼了,爬起身来便马上朝吹雪冲了过来。
吹雪哪里还等她来还手,早赶回自己的座位上,手忙脚乱地自一堆书本的残骸中将自己仍完好的书包拉了出来,火速扣上扣子,拔腿就往教室的后门跑去。她知道自己的那些课本什么的肯定回天无术了的,再去抢救也是徒然,还不如拿了带着钱包的书包跑路来得实际。
果不其然,桂子没料到吹雪这样一招过来,竟然是虚晃的,等她回过神来,吹雪早已收拾了东西,逃之夭夭了。
“花吹雪!我看你能够得意到几时!”桂子赶到教室的门前,对着已经跑到楼梯口的吹雪大声地叫了起来,“那个陈亦真是一个把女人当衣服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级花花公子!之前我跟他卿卿我我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也会一样,尝到我这种被人背叛,被人抢走东西的滋味的!”
已经跑下楼梯的吹雪听了这话,一时有点失去平衡,差点儿没踩空了摔倒在地。她急急地伸手去扶栏杆,好容易才在楼梯的转角处稳住身形,已经是气喘吁吁。等她回过头来,便看到站在楼梯顶上的桂子,背靠着走廊的灯光,一双眼睛如野兽般亮闪闪地。
吹雪来不及细想,脚已经听从本能动了,继续往楼梯下飞速跑去。比起问桂子这番话的真正含义,从眼前的困境中脱身,及时赶到医院去照顾妈妈,显然更为重要也更为实际。只是,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从桂子的口中听说,亦真跟桂子似乎有过一段什么。
她还记得自己介绍桂子和亦真认识的那一次,显然,亦真是对桂子毫无兴趣的,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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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那个陈亦真是一个把女人当衣服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级花花公子!之前我跟他卿卿我我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也会一样,尝到我这种被人背叛,被人抢走东西的滋味的!
桂子方才的话突然又窜入耳中,吹雪一时心慌意乱,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只想要逃离这可怕人和可怕的一幕。
“你会知道的,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桂子狠狠地冲着吹雪的背影叫着,直到她跑到最底层的大厅,跑出大楼,再也看不见为止。
。。。。。。。。。。糖糖宝贝作品。。。。。。。。。。
市医院的重症病房中。
浓烈的消毒药水充斥着人的鼻腔,甚至渗入人的体内,浸染人的神经末梢。
四处都是雪白的颜色——雪白的墙壁,雪白的门,雪白的床。。。。。。。。。。。。。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干干净净,可是却无论怎么看,都仍觉得上面停留着什么令人讨厌的东西。
奕飞静静地站在那里,面上是略有点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的面前,穿着病人服的花缘巧靠在竖起的枕头上,虽然面色灰黄然而精神却不输常人,一双秋波闪动的美丽眼眸,也是一样静默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终于,一句话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场面。
“坐吧。”花缘巧伸手往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奕飞的眼中讶异地闪了闪。
他本来是预料着一场会比上次更猛烈的训斥和怒骂,甚至当他走进这个病房门口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足够的觉悟,如赴死的战士般一步步地走到这张病床前,然而花缘巧却请他坐。
“啊。。。。。。。。。。。。。”他顿时显得略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我还没有说。。。。。。。。。。。。。伯母好。”
“别这么客气,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花缘巧今天果然是一点儿火气都没有,虽然那张清秀的脸庞依旧没有一点点的笑容。
等奕飞坐下,她便开始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面前的这个半熟孩子。
他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少年。白皙的皮肤细致得像个娇养的女子,柔顺的发丝泛着缎玉般的光泽,深邃的眼眸掩在长长的睫毛之下,再锐利的锋芒,都隐藏得完美无痕。面部的轮廓刚阳而不乏柔情,笔直的鼻梁带着雕塑一般的英气,微抿的薄唇却含着甜蜜的温柔。
花缘巧这么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眼中竟浮起薄薄的泪来,缓缓侧开了脸,沉默不语了。
奕飞静等了好一阵子,见花缘巧还是不说话,便主动开了腔:“伯母,最近身体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花缘巧如石雕一般呆滞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那双深秋水潭般的眼眸终于转了回来。
“相信你也知道我的病是什么状况,现在在这里,不过是浪费金钱和时间,苟延残喘罢了。”她的声音柔软如雾,跟吹雪的嗓音不同,那张秀气的脸庞更是透着一种温婉的美丽,令人可以很容易想象出来,她仍年轻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位吸引众人目光的女子。
奕飞缓缓地垂了眼说:“任何事情未到最后,还是有转机的可能。如果您希望可以得到经济上的支援,争取改善自己的病情,那么我会尽力帮忙的。”
花缘巧轻笑地说:“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虽然我知道你的家世很不一般,这些钱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但我们穷人也是有穷人的骨气的。你既然这样慷慨,就必然有你想要借此得到的东西。。。。。。。。。。。。。我是不会轻易点这个头答应你的,所以,‘谢谢你’了,陈家的少爷。”
奕飞的眼睛闪了闪,再抬起了深邃的眼眸盯着花缘巧,问:“花女士,我猜您可能跟家父有什么特别的渊源?我对此一无所知,也不想要多问。如果真是家父犯下过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虽然不能代他道歉或补偿,但希望可以尽我自己微薄的能力,多少为您做一些事,尤其是在现在。”
花缘巧唇角浮起讥讽的淡笑来,正欲说句什么,却又见奕飞的面上的确是担忧和关注的神色,心里突然有点不忍。
终于,她叹了口气,低声说:“我这个快要死的人也没什么盼头了,一切只希望吹雪她可以逢凶化吉,大步迈过这一个难关,以后也可以平平安安地有平凡快乐的人生。”
奕飞点了点头,说:“伯母,我也是希望吹雪能够开心快乐,所以才会来跟您见面,希望可以说服您,接受我的帮助。您的病症虽然重,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实在是不应该放弃,即使是多一天也好,能有您陪在吹雪身边,就是这世界上对她来说,最幸福的事。”
花缘巧沉默了半晌,终于苦涩地笑了。
“生死有命,即使我的命再增加一天两天,也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那个孩子以后注定要一个人走下去,我真正担心的是她还不够坚强,一个人无法支持得住。但是。。。。。。。。。。。。。”
她温柔的声音到这里突然变得硬气起来。
“这不等于,我就此允许你接近吹雪了。说句良心话,陈家的家世和背景,你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你只会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是绝不可能为她带来幸福的。如果你真的是为吹雪着想,那就不要再介入她的生活。这就是现在,我最希望你为我们母女做的事了。”
奕飞的面上,错落地浮起了复杂的神色。
他沉默了一瞬才回答说:“我承认,您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但是。。。。。。。。。。。。。我并不认为世事是这样绝对的,更不想因为这样的‘可能性’,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或许您怀疑我的诚意,但我的确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