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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都是学生比赛,但是时下流行奖励金,她每次都收入颇丰,所以屡试不止。
果然,老师对她的态度异常地好,帮她将最近几次无谓的补课都清空为自习,让她可以去电脑室自己训练一下。当天下午,就给她把奖金和奖状拿到跟前,还说一堆鼓励的话,叫她省级比赛也要好好加油。吹雪看到又有收入,笑得合不拢嘴,自然高兴地应承一切。
老师又给她一份材料,说本周六和下周两天均有特别加课,会是几个代表学生一起做特别集训,叫她要尽快将材料里的注意事项读通,做好准备。她连连点头,其实心里一只想着要赶快告诉妈妈这个好消息。
好容易才熬到放学,她马上飞也似的冲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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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缘巧在一家纺织工厂工作,厂房坐落在城郊,走过去大约要半个小时,即使象吹雪这样半跑半走,也花了接近二十分钟。车间里一片轱辘飞转的声音。吹雪偷偷溜进来,走过几排机器,就看到花缘巧正在一边,给机器换着线卷。
“妈妈!”她高兴地迎上去。
花缘巧看见她,有点意外地笑着问:“怎么来这里了?今天不用早点回家做功课吗?”
“妈妈,你猜我给你带什么好消息来了?”吹雪将红红的奖状在花缘巧的眼前展开,后者看到上面的红色公章,露出欣慰的笑容:“很乖,乖女儿。”
“还有这个!可惜不是拿到特等奖,不然会更多一点。”吹雪又拿出信封装着的奖金。
花缘巧两边看看,确认没人之后,将那个信封,又按回吹雪胸前。。。。。。。。。。。。。
“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
“知道,”吹雪报告完毕,也再打扰妈妈工作,“那我先回去了。”
“吹雪,先回去放好东西,然后到超市买点好吃的,晚上妈妈回来跟你一起庆祝。”
“好!”
吹雪本是急性子,话刚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机器阵列中。花缘巧笑着看着女儿身影消失的地方,身子突然晃了晃,斜斜地往旁边的机器上靠过去。
她脸色阴沉地扶住额头,似是极力稳住突如其来的头晕,眉目之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过一会儿,她慢慢地站直,又若无其事地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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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公园,一切都如常镀上金色。
亦真依旧坐在喷水池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习题集。
这本书因为被水泡过,页面已经皱皱巴巴,他却用崭新的书皮重新包过,继续使用。尚余几页这本书就要被他翻完了。
公园里面的人渐渐少了,妈妈来找孩子回家,一旁散布的人们也都渐渐走了。亦真抬手看腕上的表,眉头微蹙。他面不改色地将书又翻过一页,借着太阳的余光继续研究里面的题目。
不多时,一个身影来到他跟前,遮住已经微弱的斜阳的光。他不动声色,慢慢地抬头,便看到一脸歉意的吹雪。
“对不起,我迟了很多。。。。。。。。。。”她慢慢地,自身后递上一个小纸袋。
“这是什么?”亦真不接,只是看着她。
“昨天你借我的手帕染上血了,我实在洗不掉。。。。。。。。。。这是我刚刚去买的,已经尽量买接近的花色,可是那个手帕质材好像实在太高档,我买不到一样的。。。。。。。。。。”
他慢慢听她解释完,表情未变,伸手似要去接她的纸袋,手却越过袋子,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吹雪变色道:“干什么。。。。。。。。。。”手中的纸袋已经自由落体掉到地上,手则被他抓到脸跟前,翻过来手心朝上。
他看到她微微发炎的手心,皱起眉头。。。。。。。。。。。。。
“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处理伤口。”
她没料到他竟首先关心这个,心里什么东西突然一阵热热地膨胀,急急答道:“我家里没有消毒药水,所以就拿水洗了一下。。。。。。。。。。有的地方实在渗得太深,没办法弄干净。。。。。。。。。。”
“你就这样算清理完伤口了?”他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我家确实什么都没有。。。。。。。。。。不过,我今天早上去保健室涂过红药水了。。。。。。。。。。”话到最后,已经慢慢地低下去,因为她看到亦真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灰暗了!
他眉心拧到了一起,但居然没有再说刻薄的话。相反地,他松开她的手,将书塞进书包,自喷水池边上站起来。
他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这么一站起来,吹雪立刻觉得他将太阳光遮的严严实实,压迫感逼面而来。她小心地弯腰捡起地上的纸袋,又想递给他。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又抓住她的手腕,往公园的另一端走过去。
“干什么。。。。。。。。。。你要带我去那里?!”吹雪被硬拉着往前走去,手又抽不回来,跌跌撞撞地被拉出好几步,大声抗议。
他箭一般的目光扫至她脸上。。。。。。。。。。。。。
“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果然有用,见识过他厉害的吹雪马上软了下来,再不敢抗议或挣扎,乖乖地被他拉着走。两个人这样一前一后走到惯常的十字路口,穿过马路。。。。。。。。。。。。。
吹雪马上明白了:亦真是要将她拉回自己家呀!想到奕飞有可能会在家,她心里稍微安定下来,脚步也更自然了一点。右手被纸袋勒得手心有点疼,左手被亦真拽得有点疼,忍忍也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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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地响了一下,然后便打开了。
拉着吹雪走出电梯,亦真掏出钥匙开门。吹雪看到她送的书夹一闪一闪地在他的钥匙圈上摇晃,暗暗一笑。
门开了,她却失望地蹙眉。。。。。。。。。。。。。屋中一片漆黑,奕飞不在家。亦真伸手摸了摸,将灯开关打开,厅中马上亮起漂亮的水晶灯的七彩颜色来。吹雪已经见过这里的豪华设备,并不觉得稀奇,亦真却觉得自己摸错了开关,“啪”“啪”两下,换了一盏灯,终于是平常的日光灯颜色。
他将吹雪拉进屋,扔到沙发上。她感觉自己像个洋娃娃般无力,只能任他摆布。亦真走开,她便缓缓褪下书包,又将要给他的装着手帕的纸袋,放到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亦真回头将门锁上,又走到客厅另一边的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找东西。等他再走回她面前,手里已多了一堆纱布药水之类的东西。他将这些东西“哗啦”地都摊到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拉过一旁的一个矮矮的坐垫,坐到她跟前,又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眼前,仔细地看。
她的手心虽涂过红药水,但是明显看到伤口附近有淡淡的流脓,血还在渗出。
他微微蹙眉,将酒精倒出一点,慢慢地拿着医用棉球,将涂过药水的地方慢慢洗掉。
凉凉的感觉跟微微令人麻痹的痛感自手心传过来,手腕则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暖暖地高过她冰凉手臂的温度。
她怔怔地看他做这一切。
亦真有很漂亮柔顺的头发,浅浅的刘海稍稍遮住纹路清晰的眉毛。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眼眸的样子,不知为何看得她有点脸上发热。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他的某个神态吸引,觉得眼光不能移开,只觉得一霎那竟有点不切实际的妄想,希望这一刻时间可以过得慢点,让她可以好好地这样看着他。。。。。。。。。。
她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吓到,瞬间感觉一股热潮涌上脸颊,一直热到背脊。幸好亦真根本没在看她的脸,完全专注在帮她清理伤口上。
她胡乱涂的红药水很快被清理干净,手心淡黄发炎的一处重新露出来。他仔细看过四周,又慢慢地用棉签和干净的针继续清理伤口深处的泥沙。最后他确认确实将沙子都洗出来了,这才甩甩她的手,让酒精挥发。这个间隙,他才抬眼看她,而一直看着他的她,心忍不住又一阵狂跳,赶忙将脸移开。
——
第四十章
“疼?”
他的声音不大,却震撼她的神经。
她撅起嘴巴:“不疼!”仍不敢正眼看他。
亦真轻笑出声,拿起旁边的双氧水,沾到药用棉球上,就毫不客气地往她的手心抹过去!
“啊。。。。。。。。。。。。。好痛!”
一阵剧痛袭来,她立刻疼得叫出来,但他似是知道她会这样反应般,紧紧拽住她的手腕不不让她抽回自己的手,也一点没有减轻擦拭伤口的力道。
她只好硬忍下来,豆大的汗从额边留下,疼得龇牙咧嘴。伤口上一阵气泡冒起来,像是煮滚的开水。她忍到最后眼泪都掉下来,咬着牙,脸都皱成一团,但终于没有再叫一声。
气泡终于慢慢消失,手心一片结痂似的干燥表层慢慢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