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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他过人的自制力和断绝力，挽救了一切。。。。。。。。。。。。。然而，我所做过的事情，却无可挽回地留下了痕迹。
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暧昧的痕迹。
如今他已经不再是林家的仆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所以他再也不称呼我为少奶奶。。。。。。。。。。。。。
那么，他之前到工厂去救我，和如今出现在这里，不在是因为他觉得那是自己的职责，而是。。。。。。。。。。。。。
我简直抬不起头来，手攥成拳头，捏出了水。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嗯。。。。。。。。。。。。。好。。。。。。。。。。。。。”
声音有点嘶哑，还是勉强地应道。
不管怎样，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个险恶的地方，我还是要借助莫言的力量，因为凭我自己一个人，实在太危险。
“这边走。”莫言往楼梯间的方向指了指。
顺着他的指示，我们小心地走下台阶。
眼角扫到莫言的侧脸，他并没有在看着我，而是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又在发生着激烈的冲突，随时都有可能有意外和危险，突然降临。
我的心，突然愈发地痛起来。
对不起，莫言。。。。。。。。。。。。。
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情，又要求了那些未来的什么什么，将你逼得要离开林家之后，我却。。。。。。。。。。。。。
可是，在你离开之后，我已经跟林晓风在那条路上走了很远很远，甚至我已经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对他起誓要忠诚，我已经。。。。。。。。。。。。。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莫言。。。。。。。。。。。。。
对不起，我——
我喜欢的人，是林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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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风波再起
虽然心里战栗得厉害，然而，这个答案却是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之中。
花了很多很多时间，流了很多很多眼泪，才找到的。。。。。。。。。。。。。
自己的，真正的感觉。
我不想要再欺骗自己。。。。。。。。。。。。。
不是为了一切能够看起来和谐美丽，也不是为了不要伤害自己不想伤害的人，而是——为了自己。
我已经知道，林晓风是我的归宿。。。。。。。。。。。。。
唯一的归宿。
也正因为这样，内心的愧疚才会如此不可收拾地爆炸开来。。。。。。。。。。。。。
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莫言。
一直在说服我，告诉我我心里真正想法的那个人，是莫言。
一直在否认自己的真实感情，一直在勉强着他的那个人，却是我。
同时，我却在逃避着自己，也在伤害着我爱着的林晓风。还有，我也在。。。。。。。。。。。。。伤害着我眼前这一个，关心我，爱护着我的人。
如果我知道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是怎样的一种罪。。。。。。。。。。。。。我绝对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的。
不，应该说，我如今知道那样做是错的，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那个时候的我，不懂得后果，但是现在，我懂了。
看到眼前这许多许多的阴谋，许多许多因为我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失去的人们。。。。。。。。。。。。。我真的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了更多更多。
我的生命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到我的身边，那些在意我的人们。所以我的每一次任性，都间接或者直接地伤害到那些其实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人。
我再也。。。。。。。。。。。。。再也不会任性了。
从此以后，我一定三思而后行，不能总是为着自己一时的想法，就冲动地去做一些也许根本不应该去做的事情。
在他的身后跑着，也默默地思考着。
莫言选择的路线非常安全，看来他对这个大楼做过非常详细的调查。
我们爬过通风管道，从走火通道往下跑了一段，到了一个房间之内，爬到楼的外面，顺着墙很拼命地走了一段，便到了一个小小的平台，这里已经有一段连好的滑索，接着对面的大楼，他逼着我滑过了那一段空隙，我们便到了隔壁的大楼楼顶。
这个楼显然就是完全安全的了，我们甚至用了电梯到了一层，堂而皇之地从大门里走出来。
楼下，大路上车水马龙，这里是一条主干道，车子非常地多，但是因为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所以路上并没有行人，也没有车子停下来。我这样踩上地面，才突然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有。。。。。。。。。。。。。自由的感觉。
“好了，香香，现在请你回医院去，那里非常安全，这里，就交给我。”莫言将我往路边一推，便转身要往罗江根据地所在的那栋大楼走过去。
“莫言！”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伸手挽住他的手臂。
他定了下来，轻吁了一口气，安慰道：“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所以。。。。。。。。。。。。。你只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就是最好的了。”
他虽然还是一样地温柔，对我的称呼也没有改变，然而，态度却比刚才，很明显地。。。。。。。。。。。。。冷淡了一些，这个隔阂感令我非常不安。
也许他是明白了我的选择，所以对我保持了合理的距离，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我就是觉得心里发虚，紧紧地攥了他的手臂，就再也不肯放开。
闪烁的眼神对上他的眼睛，我突然地有了一种更加慌乱的感觉。
其实我甚至不知道莫言对我是什么样的想法。。。。。。。。。。。。。
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他就跟二哥一样，单纯是因为道义上的缘故，所以对我这么好。。。。。。。。。。。。。
这么一想倒是突然记了起来，连忙问他：“莫言。。。。。。。。。。。。。你现在跟二哥是什么关系？你离开林家之后，就投奔到二哥的名下了吗？那你现在。。。。。。。。。。。。。是洪青帮的人了？”
莫言的眼中透出迟疑的意味，他沉思了一刻，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睛避了开去。
“莫言？”我不由得讶异地问。
“其实。。。。。。。。。。。。。我跟云哥两个人，是同时被林家收养的孤儿，在孤儿院的时候，就一直意气相投，跟亲兄弟一样。之后，我们也是同时被选入本宅，进行侍从方面的培养。不过，一年的教育之后，云哥被老爷交代了特别的人物，进入这个帮派争取最高的地位，而我则被留在风少爷的身边，从此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我顿时有点哑口无言。。。。。。。。。。。。。
真是没有想到，在莫言，二哥和爷爷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过往。
而且，原来，二哥竟然是爷爷安排在洪青帮里面的人？
他都没跟我说过。。。。。。。。。。。。。
按照时间来算，也许，就是林晓风误认自己是被二叔毒害之后，爷爷就去调查事由，进而发现二叔跟罗江的合作，所以。。。。。。。。。。。。。他才会派二哥潜入洪青帮，一直跟罗江对着干，压制他的力量？
这些猜测如泉水一般喷涌出来，令我的心中一片繁杂的声音乱糟糟地响起。
然而。。。。。。。。。。。。。大约我的猜测是对的，事实就是如此。
莫言顿了顿，便继续往下说去：“但我们两个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私底下，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交情不菲。这件事，老爷知道，也没有加以阻劝，只是要我每次跟云哥联系或者会面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坏了林家的名声。”
莫言的话简洁明了，寥寥几句，就将过去十几年间的事情，都交代了一清二楚。
说完，他吁了口气，淡淡的道：“这些事情，老爷打算一直瞒着风少爷，所以请你也不要跟风少爷提起。老爷希望风少爷是一位完全清白的继承人，也希望他以后也永远不需要往这个方向盘算，所以养育他的时候，也一直都刻意地教育他去讨厌这一类的地下运作。”
“香香，你要记住，在风少爷那边看来，你就只管保持我离开林家之后，便进入云哥门下的说法即可。”
他非常认真地对我说这番话。
显然，这是他对林晓风这一位最重要的主人，也严守了多年的秘密，所以他非常在意，对我说出来之后，我是不是能一直守下去。
然而，对我来说，这却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
我的唇微微地颤抖着：“那。。。。。。。。。。。。。半年前，你去海边的仓库救了我，那个时候。。。。。。。。。。。。。难道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莫言已经轻轻地点了头：“是的，云哥给正在休假的我联系，要我自你离开洪青帮的大门之后就暗中保护你，结果我就看到了你的父母被掳走，你赶往仓库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