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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姨太太不明白,苏悦儿也不明白,但她还是把莺儿说的情形描述给了海姨太太,等于也就是告诉海姨太太,大爷忽然的离府出现在了北地,继而人就成了这般。
海姨太太捏着双手,眉头紧皱:“定是有什么事发生的,不然大爷也不会如此。他的灵力很强,周围的人也没谁能欺负的了他,更别说占他的便宜了,可是他却这般沉睡自己,定是有他无法抗衡的力量,逼他选择这个法子来相抗!”
海姨太太自言自语的分析着,但她的语言却给苏悦儿那间“密室”开了窗,她立刻抓了海姨太太的手说到:“会不会是抗衡毒?”
她急忙的把红妆的事,讲了出来,海姨太太听后似赞同却又不夫肯定:“听您这么说,可见那毒也很可怕,但大爷这一年多和燕子杵在一起,接触了毒物也不少,不敢说对毒物能相抗,却也应该是知道一些毒的。这毒你口中听来如此蹊跷,但大爷却不是红妆那般常人,他内有灵力,虽不能抗毒,却也可以构建防护,将毒逼在体外,纵使是奇毒难以化解,但也完全可以回来找您啊,他可是清楚您能解毒的!何况,你先前描述将他安抚,化解了双臂的紧张,可见他是有意识的,说白了,就是身体进入了沉睡,但人却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若是他只是抗毒,这会也自可唤醒灵力才是,为何依旧沉睡假死呢?要我说,他应该是相抗的别的!”
苏悦儿听的抿了唇。
海姨太太的话语说的十分在理,这使她也不明白大爷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是现在因为什么变成如此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大爷到底会不会有事。所以当下苏悦儿便拉着海姨太太问到:“那你告诉我,大爷会有事吗?是不是问题解决了,大爷就会醒来呢?”
海姨太太点头:“应该是的……”她话还没说完,却是真妈妈快步来到了她们好面前一脸沉色的低言:“我劝你们多备着一条路,夫爷可不是小姐!”
真妈妈的言语令苏悦儿诧异,她清楚真妈妈不会是个简单的人,但她就算远远的挺清楚了她们说的什么,也不会令苏悦儿不安,她的不安却只因为那一句,大爷不是小姐,生生的表露出新的问题。
“这话怎么说,难道有什么问题?”苏悦儿只能拉着真妈妈询问,真妈妈轻叹了口气:“大爷的灵力并非与生俱来的,他的灵力是小姐给的,所以你们认为是大爷自己沉睡了灵力,进入假死,在我看来,只怕是小姐的灵力为了保护大爷而自动进入了沉睡状态,也就是说大爷是被自身的灵力给沉睡假死了!”
“这怎么可能?”海姨太太出言反驳:“若大爷不曾驱动灵力,灵力怎会深睡?就算是保护大爷为上,若大爷不命,就是刀入身,灵力也不会抗击的,否则,当初他就不会被刺伤到命悬一线!”
“这……”真妈妈一时愣住,显然是她没思虑到此处,但她还是说到:“话是这样没错,可大爷能操控灵力却不能沉睡灵力啊,他不是这灵力的原主人,他做不到的啊!”
海姨太太此刻那一张一直都镇定的脸上也出现了慌色:“真的就不行吗?要知道大爷已经可以御风,而且他可以治愈伤痕了!”
“可是他做不到沉睡自己!”真妈妈说着忽而就抬了自己的胳膊,撸上去了袖子,继而伸手抓了她头上的簪子就在她自己的胳膊上重重的划了一道,当下便是皮破肉翻而见血,那真妈妈便是瞧着自己的胳膊,眼露凝色,结果苏悦儿就注意到那本以见血的伤口,血却凝而不流,渐渐的破皮之处竟有了收敛之像。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大约五分钟后,真妈妈的手臂上已经完好如初,没一丝印记,此时她的脑门上虽是布满了汗珠,却是冲着海姨太太说到:“看清楚了吗?我也可以自行愈合,但我却做不到沉睡我自己不是吗?我的灵力也不是与生俱来的,这个你是知道的!”
海姨太太的脸一白,点了头:“是,我知道,但如果是这样,那大爷不就危险了?”
真妈妈也是脸色难看的点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可是,灵力怎么会……”
“如果是大爷自己想过假死,那么灵力是有可能遵循的啊!”真妈妈这会似是反映了过来之前疏漏中的可能而言语,结果海姨太太直接就是一脸的沉色与真妈妈一起如丧考妣。
苏悦儿瞧着两人如此神色,便是吞咽了口水问到:“你们担心的是什么?”
海姨太太忧虑的转头看向苏悦儿:“灵力自封便可自解,若灵力无人解,那么,那么大爷就会一直这般沉睡下去……”
“什么?”苏悦儿闻言便是晃了下身子:“这不成的!”
大爷此刻的状态宛如植物人,但他又并不是真的植物人。植物人若不靠医疗机器辅助,根本无法活命,且不说那些营养液的输入维持生命线,只长时间的不动就会肌肉萎缩,全身器官衰竭,最后也是走向死亡,而现在的大爷,他是比植物人更可怕的状态,冬眠状态的假死!
这种状态,因为一切进入低消耗,慢代谢的状态,人的生命机体所能维持就是一周到二周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那就纯粹的是耗命了!毕竟这期间他是不吃不喝不排毒的,若过了这个时间,人还没醒,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现代社会,使用冬眠药剂的复方来根据病症特点选用合适的药剂,令其“冬眠”,当药效接触后,就会自动醒转恢复正常体征,排毒进食也都会恢复不受影响,可是现在,大爷并不是用的针剂来进入的睡眠,他是自己把自己给沉睡了,所以他不接触了自己,如何能醒呢?
苏悦儿当即就是抓了海姨太太和真妈妈,一脸的小心翼翼:“难道,难道真没别的法子?”
真妈妈没言语,海姨太太则是咬着唇说到:“这个真的不好说。”
苏悦儿立刻转了身在她们身边踱步,在走了数个来回后说到:“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当时大爷遭遇了什么事,想过以假死来抗衡,结果体内的灵力也就接受了信息,开始沉睡,但大爷不是这灵力的原主人,所以他可以启动却解开不了?”
海姨太太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难道大爷就不会醒来了?”苏悦儿挑眉。
“这个不好说,也许他所抗衡的东西解掉了,或许就会醒!”海姨太太捏着拳头在提醒这个可能,于是苏悦儿立刻说到:“我明白了!”
当下她便一拉两人的手:“这事我压着的,先瞒着府里的人的,你们两个帮我照顾好大爷,这事决不能让府里其他的人知道,免得乱上添乱!”
海姨太太和真妈妈一起点了头,于是苏悦儿拉着她们快步到了屋里,冲卢郎中说到:“卢先生,您和莺儿的婚事怕要耽搁一下了,大爷出了事,您是郎中我拜托您守在他的身边,若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多多费心!”
卢郎中听见白大奶奶对他称呼您,便是赶紧的欠身:“白大奶奶严重了,我为医者自是要尽心的,当初族长大人昏厥而中风,我也是守在身边的,您放心吧,身为医者,自当尽力!”
这卢郎中人真是个实在人,就是太过实在了,把这话说的可不漂亮,这种时候提起一个中风的人,无疑是不好的兆头,气的莺儿当即就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去掐他一把,但好在苏悦儿并不计较这些,只叫真妈妈和海姨太太细细照顾,并有事就和胡管家招呼,务比把大爷照顾好,把消息压好。
“奶奶,您难道要出门?”莺儿感觉出苏悦儿的这般交代有些怪怪的,便是出言发问,苏悦儿伸手把她一拉“是,我要出门,但不是我一个,还要带上你和红妆,你且和卢先生问清楚见找大爷的地方在何处,问仔细些,在后门等我,我回去换过衣服带了红妆就来,我们一起去出事的地方探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了!”
莺儿自是听吩咐的去问卢郎中细节,苏悦儿则去了大爷身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子奇,不会有事的,我会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乖乖等我!”说完便是转了身,头也不回的出屋了。
苏悦儿急步回到自己的院落处,便见胡管家抱了许多的东西正给秋兰。问了才知道,胡管家去那边回了话后,大老爷大太太听苏悦儿去往了铺子上,便说带的东西怕大爷和大奶奶吃不上,就叫他去搬了一些土产来,给他们尝鲜。
苏悦儿点着头,问了问那边的反应,听胡管家说没什么事后这才安了心,当下嘱咐道:“我要悄悄出府一趟,叫人在后门给我备下一辆马车,若是我到晚上还没回来,你就去见老爷,和他一个人说今日里发生的事和我已经出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