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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你!”
那小桃红立刻说着谢谢,便大声说到:“奶奶,我并没想冒充您的,真的。只是今日里来了位大爷,给了妈妈不少银两点了我作陪,我陪着喝了几杯水酒后,便人事不省,后来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我那楼阁里,仿若到了别人家的宅内,我惊讶不已,可瞧着身边的爷还是中午点了我的那位,就糊涂了,当时我还问他我怎么换了地儿,他说出了银两包了我出堂,后有许给我一套首饰,我就没计较了,可那爷却偏生叫我坐在镜前,给我糊土了这个面具,我一瞧吓一跳,问他为何把我弄成,弄成别人的容貌,他说,他说他喜欢这调调儿,能给他一种快感,我,我又是楼子里的姑娘,经常遇到些客人是把我们当做心里想当的那位,也就没去计较,可那爷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自己又糊了张面皮子,好好一个英俊的人变作了个清秀的书生样,随后就,就要和我那个……”
小桃红说到这里人群里是发出不少嘘声,她似受惊的缩了下身子,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但口里却用呜咽的声音说到:“只后我们云雨,他弃要叫我唤他周郎,唤他做心尖儿,我自是一一照做,毕竟人家是金主啊,那晓得正在欢头时,忽而外面有了嘈杂声,我还惊诧是不是他带我回了他的宅子,其夫人发觉来寻麻烦,他却说着无事,说这样才叫偷情的调儿,继而门被破,涌进来了好些人,不等我们分开,便是一涌而上的把我们两个就势的给包了,而后更有人灌着我喝了一些东西下肚,我就发觉我的手脚无力,而与我被捆的那爷却突然说到‘点了我们的穴,这样问起来也无话可说,族长大人你,才能义正言辞的处置了我们不是?’他说完后,我们两个就被人堵住了口,继而被点了穴,如何还能言语?于是,于是我们两个就被擂着丢在了床上,他们,他们说外面的人已经好了,我们就被这么带了出来……”
话说到这里,故事的情节已经清清楚楚了,于是族长跳脚而骂:“胡说!这是血口喷人!”
苏悦儿恶狠狠的丢过去一记冷眼:“闭上你的嘴,是不是血口喷人,等下就会知道。”说着她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周和安,上前一把捞起,再一次依蓟芦画瓢的扯下了人皮面具,于是一双倨傲的眼神,陪着一张还英俊的脸展现在众人面前,这盘大家都安静了,因为没人认得,可三爷却开了口:“咦,这不是那个下三滥的人牙子吗?”
群众这锅汤又开了……人群里的叽叽喳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到底是多大的一个局呢?苏悦儿一脸恼色的指着任安说到:“你这腌攒货!姑奶奶说的清清楚楚,我白家乃世家,就算手里的丫头再不懂事的被我撵出去,也绝不卖到你这专做娼妓的人牙子手里!你竟然敢来陷害我?”
任安的一双眼盯着苏悦儿愤恨之色挂满了脸,只可惜他被封住了穴道一时也说不了话,只能是干瞪眼。而此时那族长却冲了过来上下的瞧了瞧任安,冲着红妆吼到:“解了他妁穴,我要问他话,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红妆扫向苏悦儿,苏悦儿微微点头,于是红妆便给任安也解了穴道,任安当即就恶狠狠的说到:“好你个恶妇,爷是什么人?你竟和……”他话音一顿,继而又继续骂到:“竟敢让爷如此的没面子,我告诉你,快快放了我!不然有你的好看!”
苏悦儿铁着一张脸:“好大的口气啊!你这下三滥的家伙难道还有大后台不成,我侧要听听是那个高人?竟然纵然你污秽了我的名声,欺负到我白家的头上,我倒想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在和我红门作对?竟想要让红门和雾门背上骂名!”
任安哈哈的一阵狂笑后一脸傲色的说到:“我乃悦王府的人,府衙的人都不敢动我分毫,你个红门当家也不过是平头百姓而已,知趣的闭上你的嘴,准备好轿子送爷回驿站!”
“你说你是悦王府的人?”苏悦儿瞧着任安一脸叹息:“这悦王府难道是你的护身符不成?”
“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没权利管着我!”任安高昂着头,苏悦儿自是无奈的点点头:“算你狠!不过,你们可陷害我的啊,我告你们总成吧?”
“告?”任安不屑的撇嘴:“你告的了我吗?这点子是你们白家的族长出的注意,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你若告,告的可是你白家的宗亲,嘿嘿,这白家的脸面……”
“你胡说!”族长激动了,他冲着任安就是一拐棍的砸了过去:“我什么时候出注意了?血口喷人!”
“怎么不是你出的注意?你天天的往韩太守家里跑,告诉他杀了他儿子的那个赏金客就是白大奶奶,他想要找这恶妇算账,只可惜自己儿子坏到极点,动手的又是赏金客,便不能光明正大的报复,便和你商定只要弄的这恶妇身败名裂,他就保你儿孙辈的前程!你知道我被白大奶奶赶了出来,便来拉拢我,说要想个法子弄的这恶妇死无葬身地,只可惜你这干巴老头只会拿架子,没什么脑子,最后只能在这名声上做文章,结果弄了半个月,光打雷不下雨,没了真章,这才叫我帮忙,我这才挑了个姑娘陪着你演戏。
怎么着,这会败露了,就想一股脑的推给我?你算什么东西,爷有后台,你有吗?”
任安一脸的嚣张之色,足够跛扈,族长闻听了这段话,身子哆嗦了几下,人就直接倒地上,腿脚在抽搐。身边的宗亲再想撇开也不能完全不管,便有几个上去要捞的捞,扶的扶。苏悦儿瞧着这老头八成是气的脑淤血,见人去扶,便是本能的开了口:“扶不得,快找郎中!免得你们这一捞的,血管再破几次人就没救了!”
随着苏悦儿的话音落,人群里跑出来个人,正是那卢郎中,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口里招呼:“大奶奶说的是,抬不得,扶不得!”说罢人就冲到跟前,又是号脉,又是下针的。
苏悦儿见状叹了口气,可任安却还不消停:“恶妇!我栽到你手上算我倒霉!不过,我是我是悦王府的人,你最好掂量点!”
“掂量?我白苏氏最见不得你这种人渣!想我放你?没门!我这就叫人送了你到官府去,董大人是个清廉的父母官,我就不信,他不敢治罪于你!”
“治罪?他不过一个衙门里坐舟,敢给我治罪?白苏氏,你太把他当回事了吧!”任安话才说完,人群里却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他治不了你?我呢!”
众人大惊之下便往人群里瞧,倒想看看,这又谁如此硬气,结果就看到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扶着身边的丫头点点前移。
马上的白子奇瞧了那丫头一眼,眉头紧锁,狐疑的扫了扫周围。
女子走到苏悦儿的跟前,才动手取了那纱帽,却是圆脸带酒窝的景阳郡主。
“咦!”人群里有人惊奇出声,马车里的魏灵韵都伸手扶住了车厢,眼看向了吴管家,而吴管家则蹙着眉头,显然也是一脸不解。
“郡主?”任安愣住了。
“你还知道我是郡主?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吗?这狗奴才,拿我悦王府的名号当你作威作福的名头,却是个四处挑事的畜生!我哥哥见你无家可归,可怜你收了你做奴,你是机灵,是会拍须溜马,终于做了哥哥的亲随。可你这狗腿子是心是黑的,你和那东方一家勾结起来,竟生恶胆,为了让东方家得靠我哥哥的势力,弄出一场英雄救美的戏,让我以为那东方宇是我的良人,背信了白家而非要嫁他,连张脸都不要了。而这边你哄骗我哥哥让他以为太子殿下行为不检而差点错怪了白家大奶奶,差点毁了殿下的名声,差点让我哥哥成了一个意欲谋反的人!如今他一恼之下无颜面对兄弟,便悄然离去,我呢?我却成了东方家的人!他走前逐你出府,你竟不知悔改,又和东方一家盘算,最后竟,竟连这白家宗亲都勾搭上了!我本不想说,毕竟这是丑事,可是你这个时候都还拿我悦王府来当护身符,将我悦王府牵扯在内,我,我这就杀了你这个混蛋!”郡主说着,忽而袖子里捞出一把匕首径直的刺进了任安的心口,这一个瞬间,任安的脸上抽搐起来,继而大叫道:“我是天龙之子,我是正统的皇脉,我……”
郡主若疯了一般,她抓了匕首抽出再次刺入,而苏悦儿也瞪大了双眼,不过她没去拦着,只是瞧着那郡主眼里闪着不解。郡主就这样连续刺了三下后,终于没了力气的在血污中瘫侧于地,毕竟她是个没习武的人,之前那猛的刺入又用了不少力气,向外拔出只会用比刺入更大的力气,所以这么几番下来自是无力,加之杀人这种事,她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