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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钢,只觉得这白丝很特别,十分的坚韧,但又柔软如绳。后来他逃出生天后,便四处找人询问这是什么,最后在《千物志》里找到了记载,说这种东西叫做钢……”
老板说的是声情并茂,苏悦儿却是看着这白丝震惊不已:也许这便是大自然的杰作吧?想来那赤炼山上定是矿物质奇多,之前也已经爆发过,所以才会通体火红,显然是铁含量极高的,且又说了有硫磺等物,而火山山体会因爆发后产生大量的火山灰将新生矿物掩埋,显然也是有硅一类的矿物种,而当火山爆发,氧气被挤压在小块环境里,就使得硅与氧气急速氧化成为了助燃剂释放热量,再加上那铁被容颜的高温化成了铁水,反而从中分离出了钢的部分,又垂涎成丝在寒潭内急速冷却,结果生成了这独一无二的天然钢丝。
“老板,我知道这东西对你来说意义重大,可是,我实在很喜欢它,可否卖给我?”苏悦儿出言询问,那老板自是摆手说不卖,但苏悦儿瞧着实在是太喜欢了,便一咬牙说到:“我知道,怀念的意义是无价的,但老板是生意人,活着就离不开钱,为表我的真诚,我愿意出一千两金,买下这个物件,可否?”
一千两金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一万两的白银啊!大户人家咱们不说,只一个小户人家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也都用不到一万两银!毕竟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一百两银子,足够过清闲的日子三五年的。
苏悦儿的价格可想有多诱惑?这宛如现在有人和你说,要拿一千万RB和你买你家一个除了看再没其他作用的爷爷辈的老花镜一般,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所以老板再确认不是开玩笑后,欣然答应,只是还是会有所怀疑,毕竟一千两金啊,他根本不信面前这个人拿的出来。
苏悦儿痛快的把包袱一放,就把自己得来的赏金丢给了他,继而连身上的银子也统统的摸了出来,只是还是差了些。
那老板看见苏悦儿的动作,眼中有些热度,竟把武器寨给了苏悦儿:“就冲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是个真正喜欢这兵器的人,我们祖辈是铸造,但真正开心的是遇到识货的人,这个你拿着,这些银两足够了!”他说着把跟前大约的金锭收了,银锭则退还给了苏悦儿,末了还从一边的匣子里摸出了一对手套递给了苏悦儿:“你钢丝好是好,就是容易伤手,这是我祖爷爷打造这兵器时,从别国人手里买来的犀牛皮做的手套,希望你合用!”
…………
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蹲身在树杈上的苏悦儿慢条斯理的将这双犀牛皮的手套带在了手上,继而用牙齿扯紧了系带,便开始活动手指。
贴切,灵活,这手套的大小份外的合适,好似为她定做一般。她伸手从后腰上拿出了这把棱子飞刀,看着刀刃在月光下发出那一抹凛冽的寒色,她的心里则变的异常平静。
老伙计,你大约也知道我需要你和我一路拼搏,所以也重生到这里来了吗?
苏悦儿心中念着,忽而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轻轻一扫,立刻殷红的血便从刀刃上滚落,竟是一丝血痕都不留在刀身上。
闭口嘬着舌尖,她痛,却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继而她转头眺望远处,眼神落在那八十米开外的地方,那是白府的大门。
夜已深,白子轩站在府门前送走了最后一位宗亲,便叫下人闭了门,插上了门栓,继而嘱咐了门口的家丁要留神后,便快步回到了事厅旁的耳房里。
外面依然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白子轩伸手干搓了几下脸后,才看着那两个坐在耳房里喝茶的大汉说到:“你们真的觉得今晚有人回来?”
其中一个大汉冲白子轩一笑:“二爷,我们兄弟是来帮你的,能把这话撩给你,自是有把握的,您放心,由我们兄弟在,定叫来的人有去无回!”
“是啊,您就快回去休息吧,这两天你不也没得闲吗?睡去吧,不管什么动静也别出来,我们自是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另一个也立刻附和。
白子轩点点头:“好,放心,放心。”说着冲两人抱拳的微微欠了身子,继而便出了屋,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眼那耳房,便是低头往自己的院落回,而此时一身孝服的二奶奶却应了上来:“二爷,公公和婆婆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您快想想办法啊?”
白子轩闻言瞪了叶雨晴一眼:“办法?我倒哪里想办法去?要不是你……哎!”二爷猛的一甩袖子,却是自己跺脚:“爹已经这样了,太医也说他这是失心疯了,咱们药也灌了,人中也掐了,管用吗?还不是只能瞪眼看着?”
叶雨晴低着脑袋:“我,我不是担心的公公,我担心的是婆婆,公公再是不清醒,吃喝却还是知道的,可婆婆……”
“怎么?我娘的夜饭又没吃?”白子轩一脸的心疼。
叶雨晴点了头:“婆婆只瞧着老爷哭,哪里肯吃一口饭?我劝她吃点免得饿坏了身子,她,她竟叫我滚……”说着便是轻声的抽泣起来。
白子轩闻言一顿,脸上的心疼之色当下竟退了一点,反倒伸手一搂叶雨晴说到:“好了,别哭了,这些天我听到哭声就觉得头顶的天都是黑色的。事情已经走到如此地步,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到底,走,我和你去劝娘吃些东西吧!”
叶雨晴点着头跟着,却迈步的时候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二爷,我,我心里好怕……”
白子轩心不在焉似的应着:“你怕什么?爹娘这般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可是……”叶雨晴有些紧张似的扯了白二爷的胳膊:“你说老祖头七的晚上,她,她会不会……”
她话还没说完,白二爷便伸手捂上了她的嘴:“你胡说些什么?老祖的死和咱们有什么相干?你害她了吗?我害她了吗?”
叶雨晴虽然被捂嘴不能出声,但人已经使劲的摇晃起脑袋,白二爷当下便收了手:“不要胡思乱想,老祖的死与我们无关,可知道?”
叶雨晴用力的点头,白二爷见状才吁出了一口气:“对了,大嫂那边怎么样了?”
“给吃了药,睡了。”叶雨晴说着擦了眼泪,人似乎也镇定了些。
“从她进白府就没安生过,这会儿也不安生,要不是你,她能……”
“二爷!她救过我!”二奶奶说着竟是话语有些硬气地说到:“二爷,咱们已经这般了,我是您的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是和你一并落到泥潭里我也认,可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不能恩将仇报!再说了,她骂也骂的应该,不是吗?你和我,终究是对不起白家……”
“啪”一声脆响落在了叶雨靖的脸上,继而她身子一个趔趄,人便倒了地,当下捂着脸看着二爷,似不能信,而白子轩大喘着粗气佝着身子指着她轻喝道:“你和我说对不起白家?你和我说?这,这究竟是谁惹出来的事!”说完竟是不管叶雨晴,自己一甩袖子走了。
叶雨晴捂着脸在地上愣愣的看着二爷远去,过了几秒才似反应过来般,呜咽出声的用手锤地:“你竟怨我?你竟怨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你咱们可以作践我……我造了什么孽啊……”她哭着竟是不顾意态的趴在地上呜咽,而远处的一些家丁更是急速的退开,生怕被发现撞上这尴尬的事,让自己为难。
哭着哭着,叶雨晴的肩头被人拍了拍。
她抽泣着轻哼:“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处处只会怨我,我可曾怨过你?”她说着便不满的抬头:“我当时可有……唔……”
她惊异于看到的不是回来哄她的二牟而是一张面具,但她想喊却喊不出声,因为她此刻喉咙已经被面前的人制住,别说喊叫出声了,她自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能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随着呼吸的艰难,她的视线渐渐的模糊,力气也逐渐丧失,而此时喉头一松,却又气息进来,可是她想要睁眼,却发现没什么力气,终究是眼睛一闭,耷拉着脑袋昏了过去。
苏悦儿当下把叶雨晴的身子一抗,似猫一样窜进了角落处的假山石群里,继而将叶雨晴放在了假山石后,从腰包里拿出绳子从石洞里穿过,把叶雨晴捆在了那里,而后拿了一张手帕揉成团的塞进她的嘴里,再用布条跟捆了嘴,这才猫低了身子飞速的离去。
白府的宅院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清楚这里的布局,轻车熟路的她,似一只夜晚游荡的猫,上蹿下跳的在白府内,从外院一直蹿进了内宅的墙院前。
白家是世家,府宅也自是够大,照规矩的分着三门六院,内宅自是后两院。这二门处,修养不低的围墙,虽不似最外的那道要借助工具才能翻越,但苏悦儿想要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