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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事件!白家生变!
大爷抿了抿唇,瞧着苏悦儿答到:“是墨红。”
“墨红?”苏悦儿一愣不明白怎么忽而扯到那个人。
“这次咱们出来是探粮路没错,而且也是想巡查一下稳住白家为世家之首的地位,可是真的有那么急吗?并不是。”大爷说着清了一下嗓子:“老祖之前安排二弟去,就是因为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折腾折腾,但是墨红先生来找她,是因为自受太子所托后,墨红先生便去了悦王府找寻玉玺的下落,结果不但发现玉玺根本不在悦王府,反而发现玉玺的下落和夏夫人有关。于是他又去了东境打探消息,最后通过幻阵从夏夫人以前的随侍口中骗得了和玉玺相关的信息,这才有了一些眉目。”
“这玉玺难道是夏夫人藏的?”苏悦儿蹙眉。
大爷摇摇头:“那倒不是,她只是知道下落而已,不过她确实是有瓜葛,因为那金匣子上的钥匙,是被她藏在了东宫。”
“藏在东宫,哈,那看来当初还真是皇上好胃口抢了人家的未婚妻了。”
大爷看着苏悦儿面露不屑的样子,不置可否的继续说到:“墨红带消息到了老祖这里,老祖也吃不定真假,而太子一行已经出发去赈灾了,老祖算了下时日,便明白太子可能是声东击西,于是就挑选适合的人前去送信,可是郡主折腾,三弟又在觊觎,一来二去的闹僵起来,老祖也知道我是全然好着的,便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全讲给了我听,于是我们便定了主意由我和你出来探粮路,一路上你有红门照应,她再给你几个得力助手,拿下来自不是问题,而我也能抽身到太子爷跟前,同墨红一起边查边看,把这桩旧事给了了,让太子爷捧着玉玺继承皇位,也免得钺国生乱,她这红门一系的人跟着折腾。只是谁能料到,咱们一出来碰上了这冒出来的任安,这既定的事就添了乱相。”
“那是,宁王的庶子要是真还存在,那些知道当年事的人又没死完,这局面可就有够乱的。”
大爷点点头继续说到:“那时咱们也不知道任安的底细,只是猜测是不是皇上的棋子,我也不敢就此下了结论,便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而你当时有意想掺和进去坏了任安的事,我便干脆告诉你了姬姑娘的事,要你冒名顶替,一来是有可利用的地方,二来也是想放放风,看看有谁还忌惮着姬姑娘。”
“是啊,结果冒出来一个任安还不够,连魏老太监都来插一脚,恩,还有那四个大内侍卫!”
“还有那个家伙也不一定。”大爷说着下巴朝对面抬了一下,苏悦儿便笑:“是,也可能他就是冲姬姑娘来的,毕竟当年姬姑娘的死法,我现在觉得也可能是中了蛊毒。”
大爷点点头继续说到:“所以啊,当时这种情况使得局面更乱,而我们也不敢贸然告诉太子爷真相,毕竟我们也吃不定到底是个如何绷着的局面,所以我和墨红先生一商量,便干脆由我装扮成女子与他混到一处,只要进的东宫我就能找到那钥匙,然后我便守着太子爷,待皇上大行之时,我便把金匣子和钥匙奉上,想来太子爷稳当的可以登基,也就不会计较我和墨红的冒犯之举,毕竟此时的情况,看不清谁是贼人,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一起进去浑水摸鱼。”
“你要守到最后?天啊,那要是皇上一年半载的死不了,那你未必还要在东宫一直装下去?”
“皇上活不了多久了,”大爷说着眼微微眯起:“京城那边得来的消息,太医才诊断过,皇上最多只有半年的寿命,也就是说,他过不了年关。”
苏悦儿听了耸了下肩:“看来天下的局势也就动乱这几个月了。”
“是啊,天下事是大事,玉玺更是关键一环,我自是责无旁贷好,只是这是大事,我白家的事也不是小事,便想着咱们兵分两路得了,我这边只要和墨红先生联手定不会有什么差错,而你那边也就是如果防备那任安而已,只是这会的,任安成了宁王府的人,忽而出来这么大肆抢掠的,我还真有些忧心,如今在加上一个雾门的,只怕这局势……”大爷说着忽而收了口,略一顿说到:“老太监回来了,而且马跑的很急,似乎有事,咱们且去坐坐。”说着他便立刻收了阵法,完全把最初来找苏悦儿算账的感觉丢的是一干二净了。
两人自回来便在一起叽咕的说了这些,其时早已耗费了一个多时辰,而大爷自始至终也没听到有什么窥探偷听的动静,只是听出太子爷自回来后,就要了酒在楼下一劲的喝,也就没对苏悦儿提起,这会两人整理了衣裳出了屋,刚走到楼口,就看到太子爷竟是喝的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一点形象都无,当下便是对视了一眼下楼,大爷更是直接走到太子爷的跟前坐在他身边轻推着他:“爷,爷?”
“嗯?”太子爷晕晕乎乎的抬头,眼一对上大爷的眸子,便是拉着大爷的手激动的说到:“鸳鸯,你听我说,我这辈子已经错失一次心爱的女人,我不想再错失!那个,那个落月,她已经丢下了我,你知不知道?她,嗝!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我,我……”
太子爷神情激动的哗啦说了这些,直接就把苏悦儿和大爷给弄的尴尬无比,而大爷当下便开口打断他的言语:“爷,你喝醉了,何必与奴家说这些,什么落月落日的,奴家一点也不关心,您还是……”
“不不,就是落月,她,她是我心里的痛你知不知道!”太子爷伸手摇晃着,一双眼完全是雾蒙蒙的感觉:“她已经让我这里痛过一次,你难道,难道要来痛第二次?”太子爷说着伸手指着自己的心口,那一刻苏悦儿不自觉的有些脸烧,而此时客栈外也有马嘶声传来。
“鸳鸯,你听着,你不就是怕跟我回去了,有人会害你吗?你放心,不会,绝对不会!那个死女人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我剁了她……”太子爷扯着大爷的胳膊大声的宣告着自己的决心,而此时魏老太监也冲了进来,一脸的急色正对上太子爷这般宣告当下便是一愣。大爷则立刻的把胳膊从太子爷的手里扯了出来:“爷,您喝醉了!”
“胡说,我没醉!”太子爷摆着手晃着脑袋眼扫到了苏悦儿当下开口:“好妹妹,你快告诉她我没醉,我说的是,是真心话!”
苏悦儿笑着一撇嘴,却不搭理太子爷反倒看向了魏老太监:“某人说他没醉,你还不赶紧再弄点酒来!”
魏老太监冲着苏悦儿一撇嘴,自己伸手扶了太子爷:“爷,您怎么喝了这么些酒,大中午的瞧您一身的酒气,要不老奴扶您回房冲洗一下,人也爽快些?”
太子爷伸手去推搡他:“洗什么啊,你管的着……诶,你,你不是出去看那帮家伙们干什么去了嘛,如何啊,他们,他们跑到这长汀县来,来做什么?”
魏老太监扫了一眼苏悦儿和鸳鸯,丝毫没看见她们两个有避开的意思,当下便小声说到:“老奴去了,可他们住了一宿,今早上就走了,问了驿站的,也没问出个什么……”
他还说着呢,可太子爷却不满的将他搡开:“什么都没问到到,你跑回来做什么?”
魏太监的脸上闪过一丝急色,却又立刻消失,当下苏悦儿便冲魏老太监一笑:“您老一大早的就是跑回去了啊,我瞧你刚才进来的挺急,不像没事的样,说吧,可是发现什么了?”
魏老太监看看苏悦儿又瞧了一眼鸳鸯,最后松ǜ傲⒆诺募父龆际亲约喝嗣槐鹑耍獠潘档溃骸澳前锶说氖吕吓婷淮蛱绞裁矗还渌氖碌故翘搅艘坏恪!?
“是什么事啊?”苏悦儿直接坐上了桌子问话,跟个土匪似的,实在是有够不雅。
“也就是一些道听途说……“老太监正说着,太子爷抬了手:“什么道听途说啊?”
魏老太监立刻凑到太子爷的跟前,直接对着他耳语起来,苏悦儿瞧见人家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撇着嘴一笑眼便往大爷那里扫,却注意到大爷脸上的那一丝淡笑不但无影无踪,更注意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色。
苏悦儿当下便是紧张起来,心底也冒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她正要转头去看太子爷,就听到了太子爷嘟囔的声音:“胡说!白家的东主是白,白子奇的,什么时候成,成了白子轩的了……”
苏悦儿一听立刻冲上去一把抓了魏老太监的肩膀:“啥白子奇白子轩的,你们再说白家?”
反正姬姑娘对白大爷有企图这一点是明摆着的,所以苏悦儿便毫不掩饰的询问,于是魏老太监转头对着苏悦儿说到:“奴才从驿站出来没问到消息正要回,忽而看到白家米业大早上的关门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