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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姓陈的大爷来访。
苏悦儿挠挠头,说了请的话,便叫人在院里摆放了桌椅。等看到太子爷一脸严肃的进了院落冲她走来时,她已经做好了等着被查问动机的准备,可是太子爷却是当头丢出了一句话来:“你每次都是闯祸,这次倒办了件有用的事。”
苏悦儿嘿嘿的一笑:“是吗?大概是误打误撞吧!”说着眼扫向他身边的那太监,于是太子爷轻哼了一声:“你别瞧他,这事我差点还真就不知道了,幸好你弄出这么大的手笔来,不过,我还真不明白……”
苏悦儿一撇嘴:“闹着玩呗。”
太子爷眼皮一垂:“我不是不明白你打算做什么,你无非就是要父亲大人不能漠视你,我只是好奇你这法子。
“做梦梦到的。”苏悦儿说着十分淡定,于是太子爷的嘴角抽了一次后只能尴尬的一笑:“算了,一切随你。反正你这次倒也做了件好事。”
苏悦儿立刻想到大爷说过的,若真是皇上的心思,自是会往她这边倾倒的,当下便要试探,可忽而下人跑了来送上一份名帖,苏悦儿一瞧便乐:“来的好,请吧!”
下人去了,太子爷投来疑问的眼神,于是苏悦儿直接把名帖递交了过去,端茶而饮,眼却用余光关注着太子爷的神情,可是太子爷却无动于衷的丢了回来:“这是谁?”
苏悦儿一笑:“一个想和我抢生意,还想让我为他做事的人。挺狂妄的。”
太子爷闻言便是咧嘴:“还有比你狂妄的?”
苏悦儿呵呵一笑:“可不是?所以我很不爽呢!”说着她指了指一边的葡萄架:“你们要不要回避?”
太子爷摆手:“我这张脸也就近臣识得,在这里谁知道我啊,不担心。倒是你,方便不?”
苏悦儿只笑不答,而此时那任安带着冰红和红绫一起进了院落。
苏悦儿没见到那四个人略有些失望,她本来可是打算看看太子爷的反应来确认一下那四个是不是大内侍卫的,如今也只能作罢。冰红瞧见苏悦儿,便是两步超过了任安到了苏悦儿跟前便是下跪:“主人,奴婢无能被这人识破了真身,还请主人责罚。”
苏悦儿摆摆手:“夏冰,你起来吧,能拖他两天不来烦我,我已经很满意了。”说着她看向了任安旁边的红绫:“红绫姑娘辛苦你了
红绫抽了嘴角:“客气了,我欠你的情已还,还请放了我,我要去找我家大爷。”
“红绫?”太子爷此时多话的出了声:“你难道是白家的人?”
太子爷到白家的时候,红绫因着红影的毒性发作,陪着一起离府,未能见到太子爷,但他是知道白家要出来探粮路的事,也更是知道红门的人那带个红字的习惯,所以而这会的,他直接就想到了白家的人,更是想到了他心里那个存在的身影。
红绫被问只能做答:“是,您是……”
太子爷神情似有些落寞一般的淡笑了一下:“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可说完这话却是一双手开始把玩腰间的玉佩了。
苏悦儿一瞧他这哀怨似的动作,忽而想起太子爷和苏月儿本尊的那点暧昧,心说真是倒霉,但也不能不说什么,所以当平她是立刻变脸:“你少提白家,现在姑奶奶和白家可势不两立!”
太子爷闻言一顿:“你不是和白家挺好的嘛,这是做什么?”
“谁和他们家好了,那该死的白子奇竟然无视我,眼里只有他的那个什么悦儿,我听到白家就来气!”苏悦儿说着更是作势的扭身子,于是太子爷顿了顿后无奈的笑了笑,却直接看向那一身黑衣就站在院里一直不说话的男人道:“你来找她,干嘛死盯着我瞧?难道我的脸上有花?”
任安嘴角一勾,还是一副倨傲的神情:“我瞧你是因为我好奇,你是谁?姬姑娘的朋友似乎不多,可看你与她的熟络程度,似乎很亲……”
太子爷闻言呵呵一笑:“我和她的事,与你何干?”
任安鼻子一搡:“姬姑娘和我志同道合,有桩生意要做。”
太子爷转头看向苏悦儿:“是吗?”
苏悦儿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是这位知晓我的名头便非要和我一路,我不答应他还绑架我呢,不得已我只好来个金蝉脱壳叫夏冰扮作我,拉着红绫姑娘逗他转圈子,我溜到了这里。”
“我说呢,你怎么单枪匹马一个跑来了,这会又吆喝起做事了,原来有这么一出。”太子爷说着睨了那任安一眼:“你有什么资格和她一起做生意啊?而且还绑架她?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太子爷说着眼神已经变得凌冽,但那任安却是完全稳的住,只淡笑着:“姬姑娘说笑,您也信?绑架,若是绑架,我会和两个哄我的丫头就这么来吗?”说完也不理那太子爷,而是看向了苏悦儿:“姬姑娘,我的心可够诚的,您这样未免不合适吧?”
苏悦儿一摊手:“我怎么不合适了?”
“哼,说好一路,我连打算都告诉了你,可你却哄了我先到此处,我才一入城便听闻你竟弄出了什么码,看意思你是打算要和我对着干?”任安说着微眯了眼。
苏悦儿大笑:“非也非也,我不想和你对着干,但是我讨厌你那种骑在我头上的感觉,从来都只有本姑娘骑在别人脑袋上拉屎,什么时候轮到你?所以我先下手为强,就是要你知道,想合作,可以,但是,小子,我是你老大,你要以我马首是瞻,你若想吆喝我,使唤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该去哪儿去哪儿,一边凉快去!”
“你!”任安的脸色突然一变,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他的尾巴,不但厉声应对,人更是冲上来就想对苏悦儿动手一般。苏悦儿又不惧他,等着再卸他一条胳膊,可太子爷却是手脚挺快,不但一把扯了苏悦儿护在身后,更是直接扬手就给了这任安一巴掌:“给爷爷我滚!”
任安显然是受了耻辱火冒三丈竟是和太子爷动起手来,苏悦儿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瞧看两人对打,心中更觉得好笑,因为从这两人的交手情况,苏悦儿可以确定两个都是普通的身手,但两人对打的态度却似高手过招一般,一脸的傲色不减,只不过打了一会谁也没沾到谁的便宜,而这个时候跟在太子爷身边的老太监终于是动了动手,于是苏悦儿便看到任安闷哼一声倒地,继而嘴角流出了鲜血来。
“哼,在我面前欺负她,你这是找死!”太子爷撂下狠话,那任安却抹了嘴角的血爬了起身看着苏悦儿道:“我当你和我一样落寞无助,诚心邀你一路,却不想,原来你是有良人相伴啊,既如此你何必还对那白家大爷死心不改?这位如此疼爱你,你总该珍惜眼前人吧!”
苏悦儿闻言一愣心道这任安说出这么一番话做什么?但再瞧到他斜眼注意太子爷的神情,便是恍悟他那离间之心,正要开口喝斥他两句,太子爷却开了口:“你不必来激怒我与她反目,她对白家大爷死心,我听了正欢喜,若不趁此表现一番,如何抱得美人归啊!”说着竟是伸手搂上了苏悦儿的肩。
于是这一刻石化的不止苏悦儿一个,包含红绫,冰红还有那老太监都一起石化掉了。
“好,好!”任安笑着看向苏悦儿,退了一步轻言道:“我果然是自取其辱,不过,姬姑娘,你可还记得你为何不嫁吗?”
这么一个问句,直接把苏悦儿从石化状态震成了痴呆状态,而太子爷的眼一眯盯着任安道:“你难道和她是旧识?”
任安眼神里透着一丝嘲笑之态:“我可高攀不起,与她也不过一面之缘得她一点银子活命罢了!”说着他咳嗽了两下:“只是姬姑娘当时虽酒醉却对在下说了一句话,如今看来是丝毫不记得了。”
“我说了什么?”苏悦儿一脸紧张的问着,太子爷沉默未出声,只瞧着那任安,于是任安一笑,往一边走了两步冲着苏悦儿做了个招手的动作,于是苏悦儿只能上前,不过她已有防备,若任安对她不轨,她也会保证当场扭下他的脑袋。
任安笑着几乎是附上她的耳朵,用蚊蚋之声轻言:“那日的观音庙里,与你颠鸾倒凤得了你身子的人是我。”
苏悦儿一惊,死盯着这家伙在努力的消化这个信息更想判断这个真假,而此时那任安笑着又轻言到:“你说过,你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世的生命,却偏偏骨血金贵,既然别人将你视作无物,带给你的只有伤害,那倒不如做一粒泥土……”
苏悦儿惊的张大了嘴,而此时那任安笑退了两步大声说到:“其实我没想控制你,我只是和你说的清楚,我们本就是一路。”说完便是掉头自己就那么走了,连红绫这个他都要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