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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姨太太的情况,让自己更加好利用可以利用的人,毕竟在争斗面前,总有个一个看不见的圈子,在延伸着它的游戏规则。
从堂屋里出来,苏悦儿便把箱子递给了翠儿,继而向老太太及太太问了可有什么嘱咐。老太太笑着只叫他们路上小心,倒是太太难得的关照起大爷:“你也说了他今日里还有些宿醉嚷着头疼,那出去前还是喝副汤药的好,路上你多操心着点,莫叫他受了风。”
苏悦儿立刻应声,眼扫了下白老爷,白老爷便说了一句:“也莫叫他在那里待的太久,过几日里咱们都还是要过去的。”
苏悦儿听的有点迷糊,但不敢多话,只管点头应承,当下又与二爷和二奶奶点头意思了一下,这边告退了出去。
一行人回到了院里,红玉早已叫人备好车马,连路上的水果茶具也都备齐了的。
苏悦儿瞧看着不由得想到红缨说红玉体贴机灵,心道还真是贴切,继而夸了一句红玉能干,便入了正屋准备叫大爷起来,却看到大爷专心致志的看着面前数本账册,一脸的凝重之色。
当下她顺手掩上了门,快步到了他的跟前,拿起一看全是老爷给她的账册,便去瞧那箱子,在看到那锁子躺在地上的时候,她扭头看向已经冲着她浅笑的大爷,压低了声音问到:‘’你怎么打开的?”
第一百二十章 超级赛亚人?
大爷笑容不变:“就动手打开的啊?”
苏悦儿眨眨眼:“难道你会开锁?你什么时候练了一手偷盗的本事?”
大爷闻言一愣,笑着摇头,继而看了看门外,对着苏悦儿比划了一个安静的动作,便是手对着那锁子一摆,地上的锁子便漂浮了起来,继而在苏悦儿的面前一转,锁芯自回,锁子便又锁上了,然后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苏悦儿的一双眼睁的大大地,最后忍不住吞了口水:“这是魔术还是杂技?”
大爷听着又顿了顿,一脸莫名的倒看着苏悦儿。苏悦儿霎时想到了红玉说过红门是“幻”,便立刻问到:“难道这是幻术?”
大爷摇摇头,起身到她的跟前,贴着她的耳说到:“这是‘忍’术!”
“忍术?”苏悦儿惊的一时有些愣,可大爷已经动手打开了箱子,把桌子上的几本账册丢回了其中,但却留下了四本账册再桌上,而后伸手一摆,那锁子便跟变戏法似的自己打开,继而锁上了箱子。
“这是忍术?”苏悦儿眨眨眼:电视里演的不都是各种分身,变身,遁地的吗?
“操控五行,融入五行,衍生五行,便是忍术!”大爷轻声说着,开始把几个账册分别作了记号,而后一起交给了苏悦儿:“这几本比较重要,找个地方藏好!”
苏悦儿结果想了想,伸手一抱,光明正大的抱在了怀里:“藏着掖着不见的好,我就走哪带哪!”
大爷笑着回到了床边一躺,苏悦儿便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喊了红玉和翠儿进来帮着大爷收拾,叫莺儿去传饭。
丫头们忙着拾掇,苏悦儿就大大咧咧的在哪里看,忽而翻到一页瞧着眼熟,便想起当日自己记下的那几页的数字来,当下也不避讳的从袖袋里掏出来比照着瞧了瞧,便默默的收了起来。
一切收拾好后,又用罢了饭,当下便是出府。红玉的身份已变,再出不了府,便留在了屋里,而秋兰翠儿以及莺儿并着两个婆子跟着一道出了府。在马棚那里上马车的时候,她很意外的瞧到了红光和红绫,当下便问:“你们怎么回来了?红影和红袖呢?”
“谢奶奶关心,红影身上的毒已驱,红袖照顾他尚在迷雾谷,我们两个还牵挂着奶奶的那个场子,便赶紧回来效命了。“红光说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红绫已在身边附和:“是啊,我们将将才回来,老太太说你们要去祭拜故夫人叫我们跟着伺候,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苏悦儿闻言点点头,便不再多话,反倒扶着大爷上了车,继而将那包了账册的包袱也丢进了车内,便把本来要跟着进来的丫头全部撵到了其后的马车上,只他们两个一乘,由红光赶车,这便上路了。
按照规矩,人死了就是该进坟的,而古代都是土埋也没火化这一说,所以苏悦儿最初以为自己会去的是什么陵园,墓地之类的。可是当看着马车一直在闹市里穿行,迟迟不走出城的那条路时,苏悦儿便好奇了,终于忍不住扯了扯在马车上还在专心致志看账册的大爷:‘’那个,不是祭拜吗?怎么不出城?”
大爷愣了愣,伸手圈了苏悦儿的腰把她拉进了怀里,继而贴着她的耳朵说到:“为什么要出城呢?我们去的不过是无相寺啊。”
苏悦儿诧异的看着他,心里不解:难道这个钺国都是把死人葬在寺庙里?
“你们这里寺庙是陵园?”苏悦儿诧异的问着,大爷闻言再愣,继而看着苏悦儿一头雾水的望着自己,略是思索了下,才继续咬她的耳朵:“我娘是白家的正妻,按照规矩,也只有她和我爹有合葬的资格。所以我娘按照规矩便烧成了灰,装入瓮里,供在无相寺内,将来才能在我爹百年之后,与他的骨灰装在一处,算是合葬。”
苏悦儿听了一愣,万没想到这个异世古代的丧葬还蛮先进的,但她此刻更在意的是那句资格,于是她眨眨眼,小声的问:“那现在的太太呢?她没资格吗?”
大爷急速的扫了苏悦儿一眼,点了头:“她只是填房,一样没资格!”
苏悦儿嘴巴扭了扭:“那她若故去了,葬哪儿?”
“白家自有一片宗地,葬这些妾室。”大爷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苏悦儿一眼:“这个,你也不知?”
好一个也字,苏悦儿一听当下也就清楚大爷很是知道自己的底细,干脆点了头承认:‘’是,我不知道,我还以为太太会有些不同。
毕竟再是填房不也是妻了吗?”苏悦儿很不解。大爷眼里闪着一丝飘忽:“她在我娘面前永远是妾!”
苏悦儿感觉到他说话里的硬气,心知自己触碰了危险的边缘,当下赶紧不再此上纠结,只抓了跟前的账册轻声抱怨:“说实话,这账册老祖叫我帮着看,公爹叫我帮着查,只可惜我实在看着一行行的看的眼大,还好有你。。。。。。诶,你可看出点什么端倪?”
大爷见苏悦儿说了账册,便伸手翻开跟前的一本随手指着一处说到:“这里的钱数有些出入,梗米价上个月明明是初十的时候还是八十文,十一日上才变的八十三文,可这里,却到十五日上才是八十三文……”
“不过错了几日而已……”苏悦儿随口说着,在她听来这就和晚报告了四天图壅橇?块钱一样,好似不是多大的事。
大爷扫了眼苏悦儿轻问:“你知道我白家一日梗米出入的数额是多少吗?”
苏悦儿想了想那日瞧见的热闹景象,便试着猜:“一日上百石?”
“但是买卖的常额便是这个数,可要是还有各地的批运呢?而且我们米铺可不是光出米,不进米的,也是要从各处周转收购的,所以这还有牵扯一个进的多少!”说着大爷伸手捞了另一个账册,指了其中一处:“而这里,我上次和你进铺子的时候就扫过的,四月三日,蜀南进稻米一万三千石,进梗米八千石,你看看现在这里是多少?”
苏悦儿一扫面前的账册轻念:“四月三日,铺进蜀南米庄稻米一万二千石,进梗米六千石,咦……”她念着已发现不对,恰之前她偏是记录过这也数据的,当下又把那纸翻了出来,果然一对上面的阿拉伯数字……苏悦儿惊奇的看着大爷:“你那天就那么翻了一下啊,而且大都是我在翻啊,你怎么就记住了?”
大爷一笑昂了下巴:“我可强记,过目不忘!”说着他将手里的账册似风吹书页搬的狂翻:“即便你是这样翻的,只要你是一页一页的翻过,我目能扫,一样可强记!”
苏悦儿张大了嘴,眼里透着看怪兽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现在换大爷好奇苏悦儿手里的单子了:“这些鬼画符是什么东西?”
苏悦儿当下解释:“你那些数字,我看着就瞌睡,这些数字倒是一目了然!”说着苏悦儿分别给大爷介绍了这十个阿拉伯数字,继而还对着比照了一下,大爷的眼里竟是瞬间闪了光:“这是好东西,若是用这个来记账,别人就算看了账册,也不知道这记得是什么!”
苏悦儿听了觉得大爷很识货,便干脆顺口把关于借贷收支的表格连比划带解释的说了一遍。现代的账目早受科学文化的印象,大大地提高了效率,以科学的方式使得账册清晰,账面一目了然,所以当苏悦儿在宣纸上歪七扭八的画出表格并逐一添加栏目项后,大爷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