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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郡主既然有这盘算,那奴婢这东西就放回来,只是您要小心,平日里别碰,奴婢把它仔细收了榈在抽屉里,若二奶奶真来了,您带归带,总也要小心才是!”
郡主浅浅一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说着她伸手扯头上的簪子,一抬手的却是四肢灼痛,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哎,郡主您慢着点,我来!”金蝉说着赶紧放下了小匣子动手给郡主除头上的首饰:“那太医说您体内似有毒,开了些药,您看,要不要煎了喝?”
“不喝!”郡主当下蹙眉:“打搬过来,白子言那家伙拎过来的药还少啊!我都给他面子喝了这两天了,可有用吗?”
“郡主,这次的又不是那些庸医,好歹也是御医出的方子,太子爷就算心里清楚您和王爷的打算,但到底也不会在其中下药的把自己顶出来,要不您喝点?”
郡主不耐的垂了眼:“好吧,试试吧,先煎一副看看,要是没什么用统统都丢了!”说着便是耷拉着脸,似是烦躁。
金蝉当下没敢说话,而是出去叫人去煎药,而后才折了回来,一边拆发一边说到:“郡主啊,您说白大奶奶什么意思?”
郡主的眼一抬:“能什么意思?就是告诉我让我别做平妻的梦!”说着她伸手抓了跟前的一朵绢花揉进手里:“想我堂堂一个郡主,怎么可能做平妻?只要我随了大爷,再毒死她,那我还不是当家的主母?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觉得这个苏月儿,不简单!”
金蝉抽了抽嘴角:“是啊,奴婢看着她的时候,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觉得背后发凉,就跟瞧见王爷一样…”
“金蝉,你说,我不做白大爷的妻好不好?”郡主忽而轻问,金蝉一愣:“不做?可是不是你和王爷已经盘算好,只有做了大爷的妻,王爷的事才能成吗?”
“我原来是那么想的,可是这个苏月儿不简单啊,而且我想过了,当初谱着大爷来,是因为咸恢泵话讯掖哟笠砩夏孟拢员阆胱湃粑胰肓耸郑苡械呐趟恪?
可是今个东聊西说的,却得知近日里二爷要外出探路,自成一条送粮的路途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金蝉眼一转:“自称路途,岂不是关系什么的都要新打?”
“对!”郡主眼里一亮:“你想啊,这白二爷亲自去打通关系,这和当年大爷亲自开拓生意片区有什么差别?还不是处处的关系都握在他手里?只要二爷这趟走下来,这关系可就是他的了,大爷所有开出的路,安下的人也就被二爷全部接收了,那这白家该是谁做主?”
“二爷!”
“是啊,那当家主母,可就不是大奶奶了不是 ”郡主说着一笑,眼里闪动着狡黠。
“所以郡主你是打算,干脆借这个机会把二奶奶弄死,然后嫁给二爷!”金蝉算是这会明白郡主的盘算了。
“对啊,这么一来哥哥的算盘可不会落空了啊?虽然因此没了海家的力量,可是二爷自己开出了粮路,那,不也一样?”
“可是,若真是这样,那您不成了填房?这个…”
“填房算什么?我都为了哥哥不要脸的要和人争平妻了,那填房算个什么!”郡主说着眼一翻,一脸的不屑。
“郡主,你对王爷真好!”金蝉说着便是一脸的敬佩之色。那郡主却是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生在王府,做了这个郡主,就要有当郡主的觉悟,哥哥待我如此好,我不帮他帮谁?本想着嫁给大爷不赖,可他如今已经傻了,他那婆娘又是个硬石头,我何必找苦吃?既然老太太打算把家业给二爷,我还不见风转舵,那等什么呢?”
“可是白三爷……”
“有什么可是的,就算他把一颗心给我也没用,帮不上哥哥就是白搭,我连东方宇都看不上眼,还能瞧上他?排行老三,能轮到什么!”郡主说着翻了眼。
“那您今天还和东方家的说那么久!那么晚的,我还真怕出事呢!”金蝉说着叹息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后怕的神情,可郡主从铜镜里瞧了便笑:“怕什么啊,他不过是想做我哥哥手里的棋,只可惜他东方家唯一能被我哥哥惦记的也就是铁匠铺了。你放心吧,他想娶我,想讨好我哥哥总是要巴结着我的,具会好好待我,哪里敢发浑?要知道,这郡主两字可不是白叫的!”
金蝉闻言点点头:“如此就最好了,只是奴婢觉得,郡主您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这东方家向王爷示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们出来前王爷不也说了,他们都第三次示意想讨您过去了……”
“不到万不得,我不会选他!说实话,我哥哥不也找到了矿山,铜与铁的,也不是非要靠着他的。真要说起来,他就是比白子言长的好看些!说来将是一世家主,其上的姐姐得着皇上的宠罢了,但还能怎样?我若嫁过去,还真不如去叶家寻个位子呢!好歹织造行当里的钱,那是得的容易,也足够给哥哥开销!”
金蝉闻言不再废话,只专心给郡主拆了发,待收拾规整了,也有婆子敲门,送递了早就煎好的药来。郡主皱着眉的喝了,又漱了口,便打发了金蝉睡了隔间,自己就摸摸索索的起了脸,继而对着镜子看那有些浮肿见亮的脸,便是蹙着眉的轻抚:“可得快点好啊,哥哥过些日子就要来了,我这样子如何见得他?不行,我要赶紧下手才成,不然,若是哥哥知道事没成,虽是不会怪我半句,可我也不想看他失落的背影……”
隔间里,金蝉站在镂空的门前看着郡主这般自艾的模样,听着她低低浅浅的呢喃,便不由的眼里涌了泪,继而她快步行到了门窗前,拉开了小门,对着月双手合十的轻喃:“天啊,保佑我们郡主吧,她实在是太苦了啊!”
九十九 各有圈套
清早,苏悦儿起来梳洗宪毕,便带着红玉去给老太太问安。
到了老太太厅口才得知,今个太子爷和海家二爷出发,老太太一大早按照仪程,已经带了老爷和太太去送。
不用问安,她便打算回去,走在路上却偏巧看到了吴管家和钟账房抱着一沓子账册两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她眼一转,快步过去,与之相遇:“吴管家,钟账房!”
“呦,大奶奶!”吴管家赶紧的欠身,钟账房因抱着那一沓子账册不大方便,只得斜着身子低了头。
“真没想到大清早的遇上您两位,诶,你们抱着账册这是去哪儿啊?”苏悦儿笑嘻嘻的问着,一脸好奇。
“哦,老太太今个陪着出去相送,二奶奶说过几日又要出去,说是过些日子,这些底都要交给您,便说今个瞧一瞧理一理,到时交给您也敞亮!”吴管家说的清楚明白,苏悦儿便做恍悟状:“哦,原来是这样!”说着她作势顺手的走过去翻了一下:“这都是些什么帐?府上的?”
“回大奶奶,这是府上库里的帐和日度的开销,以及年节各处的进出账!”钟账房见问,顺口就给答了,苏悦儿便做着好奇:“府上库里的帐?那不是连铺子上,官中的帐额也是一起的了?”
“没详细的账面,只有些数额,毕竟这走的是府内的开销,铺子上的数额细账都是在老爷那儿的,至于官中的账面则是老太太掌着。”
苏悦儿点了点头,嘴里哦着,却是快速的随手翻了几页账面,将那其中两页页面扫看了下来,而后一松手:“这些账面我瞧着就虚,吴管家,钟账房,等二奶奶真脱手给了我,少不得要向你们请教由你们帮衬了,你们可要帮我,给兜着!”
“大奶奶您客气了!”钟账房低头。
“一定一定。“吴管家欠身。
两人客气了下便去了,苏悦儿便做悠闲状的回院。红玉上前一步小声说到:“奶奶还是要留神的,这帐毕竟是从太太手里传到二奶奶手里的,到底她们都是姓叶的,您收的时候可要看仔细了,免得留下什么窟窿,等你接了手了再看到,那可就麻烦了!”
苏悦儿闻言点点头:“你说的是呢,可是我总不能这会的就去二奶奶跟前守着吧?本来人家心里就生了刺的,我难不成去找不自在?”
“那倒也不必,只是奴婢觉得,奶奶大可把钟账房细细的关照下,这帐能早点细细看过就最好…”红玉小声的建议着,全然是为苏悦儿在打算。苏悦儿当下拉着红玉份外的亲近:“你说的法子是好,可是我怎么关照?都是面上的人,我去关照了,那二奶奶还不是会知
道?”
红玉眼一转:“奶奶别担心,有奴婢的。那钟账房上个月才得了个儿子,却是身子骨不大好,听说他婆娘也没什么奶水了,要不,奴婢回头买只母羊给送过去,您看呢?”
“他才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