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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共克时歼。
但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互联网世界终于重又看到了来自西州市的数据流。
电视台、各类传媒开始计算西州市在这次事故中造成了多大的损失的时候,突然有人发现这个事故,受影响并不简单的是西州市,而是整个电商界,尤其是以淘珍网为平台的电商生态圈。
或者说是全国的网民,他们在这年前最后的时刻,竟然无法上网购物,简直就是场悲剧。
但有喜有悲,JD、DD、SN以及后起之秀——生活在线,个个赚的是盆满钵满。喜笑颜开。
最令人惊奇的是,淘珍网即便在西州市互联网服务恢复正常后,网络访问依然脆弱,经常性的发生无法访问的情况。
在alexa的访问流量记录中,西州病毒发作的三十多个小时里,淘珍网固然是没有流量,但是其后恢复访问,数据暴涨之后,因为访问服务的不稳定,整个流量在呈波谷般的下降,令人触目惊心。
流量对于电商来说就是生命,这种情况反馈到股市,美国的投资人们对此充满了担心,淘珍网的股票一路狂跌,市值削减了四分之一,近八百亿。险些引发投资人们将手里的股票集体抛售。
淘珍产业园的淘珍办公大楼顶层
牛武拍桌子、踢翻几万块钱的桌椅板凳,发飙、狂暴,他面前的研发、技术、运维等一众工程师们,个个屏息不语。
他们不敢吭声,也不愿意吭声,无论是什么回答,都只能带来牛武如泼妇般的谩骂。
淘珍产业园里所有机房的服务器均发生了诡异的变化,无论从数据观测,还是进程变化,服务器都显示在正常运转,但是一旦有数据访问,在数据交换过程中就会有数据包丢失。
这让技术人员们百思不得其解,更换一台新服务器,或者把其中的一些机器系统重新部署,无论是Linux或者windows,刚开始时都是正常的,但在几个小时后,故障便再现。
他们没有观察到任何异常,自然也就束手无策。
有人建议,通过工信部邀请一些信息安全专家,或者直接花费资金邀请全国各安全公司的顶级的安全系统专家协助公司,解决目前这个问题。
但这提议被牛武骂的狗血喷头。
牛武怒骂了一声:“一群没用的废物。”结束了会议。
工程师们如释重负,他们或选择继续鏖战,解决问题,或选择了按点下班,按点下班也是晚上九点了。
但更多的人选择了后者。
压力大,但不应该加在这些普通工程师身上。
牛武赶走了那些工程师,马上给闫上校拨通了电话:“老闫,情况怎么样?”
“唉。”闫上校一肚子苦水:“北京、上海和西州三地的数据库,热备,都被破坏了,所有数据一个不留,邪门了,除了我们网络信息处的资料外,其他数据都没有发生问题。”
“这他妈的一定是祁纳那小子搞的鬼。”牛武咬牙切齿的骂道,他不是技术,但不用直觉、不用分析,用他的屁股,他都知道一定和祁纳有关系。
问题是他们毫无证据!
闫上校啐了口吐沫,在电话里骂道:“狗日的,不管了,我去安排人,今天就去抓人,不信搞不死他,拼了大盖帽不要了,也要拿到他的小辫子。”
他太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把大量的数据备份出来,哪怕全都打印成纸质材料,就算资料太多,打印坏几架打印机又能如何!
“好,老闫,你只管动手,要是出了纰漏,我管你。”牛武说完就去安排秘书联系老闫的家属和小****。
闫上校挂了牛武电话,几分钟之后就收到老婆和****电话,知道牛武在向自己示意,心里涌起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诗句,不经矫情的为自己挤上几滴泪水。
接着便给国情局的网络情报处处长拨通了电话。
大雪磅礴,似乎是极端异常天气导致的。
在西州市往北,通往宁南的高铁也因此而被暂停运营。停靠在一处站台。
乘客们被要求下车,随后一辆辆大巴车转运乘客们到附近旅馆、酒店暂时停留。
祁纳搂着郑秀敏,他们联系不上商务车的司机,也懒得折腾,干脆买高铁票回宁南。
他们没有乘坐大巴,而是留在的候车厅,等待着高铁重新运行,祁纳将自己的羽绒服包裹着她,候车厅前后通透,寒风呼呼,跟冰窟一样,祁纳小声的安慰着郑秀敏:“没事,不会有事的。”
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没事是什么意思?
郑秀敏想着诡异的西州病毒以及宿主病毒报道,心中忐忑不安。
第218章 又一年(三) 归来
216、
西北看,是西州市北看守所的简称。
位于西州市北边的小县城临北县,里面的临时拘役的囚犯多是等待判决书的重刑犯。自知时日无所的他们被看守们严格限定了行为举止。甚至缩短了放风时间。
但在此之外,却能有件额外的福利,二十四小时的电视。
在这逼仄、污秽的环境里,看守们是似乎希望用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安抚他们躁动的心。或者只是简单的打发他们枯寂的时间。
磅礴的大雪让潮湿的空气更加冰凉、刺骨。
南方的湿冷,能让北方人叫苦,
号子里,四壁镂空,穿堂风,更加不保暖,一张大炕上,横躺、竖坐着三、五个人,不住的有人在抱怨太冷了,太冷了。即便把被子裹上,也抵挡不住这牢房里四面漏风的设计。
与这些人迥然不同的是,大炕上最外延靠墙的位置,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轻人只着一件黑色T恤,不惧寒冷,盘腿而坐,闭目养神。也不与他人交流,仿佛外面这些人、这个环境与他毫无干系。白皙的脸庞上却透露着坚毅。
不光是此刻,从他进来那瞬间,他刻意保持了低调,却也摆出了一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姿态。
他身材高大,他外表虽然面皮白净,跟个小白脸似的,但黑色T恤下的身体肌肉有型,精壮有力,手、肩上的刀疤清楚可见,狰狞可怖。所以即便凶恶如这些重刑犯,也能猜到这不是善茬,没有人愿意去主动招惹他。
再加上他与世无争的姿态,大家也乐得相安无事。
号长好奇的向管教打听,管教也是疑惑,说,只是知道他来头不小,犯了什么事,什么身份呢都是迷。
这话让号子里的重刑犯们乍舌。
进了号子,连身份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来路?
幸亏没有去招惹他。
而他进了这个号子,就保持着一个作息时间,吃饭、打坐、打坐、吃饭、大号、小号。也不知道他打坐时有没有睡着,反正是听不见呼声,这些走南闯北、经历过人生起伏的重刑犯们更是个个啧啧称奇,私底下就说他或许就是江湖上的奇人吧。
之后他便被冠以奇人之称。
“祁纳,提审。”这是年三十上午,一声提审惊的全号震惊。
号子里的老人都清楚,很少有在这个时间点,干部们会来提审,而对于奇人来说,他进号子七天,这还是第一次提审,各种细节都表明他的与众不同。
角落上盘膝而坐奇人祁纳双目一睁,起身,毫无迟滞跟着干部走出了号子。
背后是一片议论声:“原来他叫祁纳,这姓可真不多。”
“吵什么,看电视,看电视。”
电视里除了央视的一年又一年新年新闻直播外,还有一些财经新闻,说的是近一周以来因为网络原因,导致的淘珍网剧烈的震荡,最新的消息是淘珍网的多位技术部门的高级管理干部被迫辞职。
“看毛子新闻,看个妞儿扭屁股唱歌跳舞噻。”号子里的老大抢过遥控器,却按错了,调到了电影频道,一个美女正在搔首弄姿,顿时全号子都安静下来,只有吞口水的声音,“md,这波真大。”号子里的老大发泄似的骂道。
祁纳走进讯问室,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并没有他预期的那几个大盖帽、绿虎皮的军人虎视眈眈的逼迫着自己。
反而是郑秀敏、孔震以及刘霜霜。陪伴他们的则是两个身着蓝色军装的军官。
郑秀敏一见到祁纳就哭了出来,祁纳隔着栏杆,坦然的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她微笑。
孔震冲他点点头。
那两个军官则和刘霜霜在说着什么,接着这两军官让开位置,刘霜霜走到栏杆前,示意他靠近,贴着耳边说道:“这两位来自国防部,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