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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局,我们先走了!”吴唤忠与任向平识趣地说了句,又向周红艳点了点头,离开了副局长办公室。
“光盘在哪里!?”梁晨没心思和这个半老徐娘兜圈子,沉着脸直接开口道。
“梁局,真没有什么光盘!真的!”周红艳满脸的冤枉和委屈,可怜巴巴地辩解着:“要是真有您的信,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私拆藏匿啊!”
“不用有一百个胆子,一个就够用了!”梁晨面无表情地道:“你甚至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工作不要,也要强撑到底。”
“我没……!”周红艳急急为自己辩道。然而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如当头一棒般敲的她脑袋嗡嗡作响。“你不是有什么俊哥可以撑腰吗?就算丢了工作,还可以去投奔他是不是?”
傻了吧!梁晨看着一脸震惊,久久没回应的周红艳,心里暗自一笑,利用作弊器在掌握对方所有情报的前提下,忽如其来进行突袭式发问,势如雷霆地突破对手的心防,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运用这种方式基本是屡试不爽。尤其在审问许彦斌等案犯的过程中,他这种手段更是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别以为你是局长就可以血口喷人,老娘不吃那一套,说我藏了什么光盘,有证据吗?什么信件,什么光盘,老娘藏了那个又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卖,你要是想为难老娘就直说,犯得着找这么烂的借口吗?大家都来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周红艳跳起了脚,连哭带喊,最后竟坐在地上撒起泼。声音之大,整个四楼楼层都能听见。
其它办公室的门纷纷打了开,主任,科长以及警员们纷纷探出头,望向走廊尽头的副局长办公室。
梁晨有些傻眼,他百试百灵的手段竟然在这老娘们身上碰了壁,是说这老娘们心理素质强呢,还是说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得不说,对这个坐在地上撒泼,连脸面都不要的老娘们儿,他还真没什么有效的针对手段。
“周红艳,你眼里还有领导没?你还是不是个党员干部?哭哭闹闹,像什么话,赶紧给我站起来!”严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梁晨诧异地抬起头,却见副局长王树波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对坐在地上撒泼的周红艳厉声训斥道。
“王局,你来的正好,你给我评评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周红艳借坡下驴,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什么叫欺负你?首先你这态度就不端正!犯了错误,领导还不能批评你了?批评了你几句,就是欺负你了?回去马上写个检查交给梁局,马上!”做为分管信访的副局长,王树波显示出极为强势的说话力度。
似乎相当畏惧这位分管领导,周红艳收起了泼相,灰溜溜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王局,还得多谢你解围啊!”梁晨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
“有些女同志仗着自己是女人,无理取闹,真是太不像话了!”王树波摇摇头道:“对这种女同志,就不能太客气了!”
“王局有事?”看着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递了过去,微笑着问了句。他和对方以及其他三位副局长都是同时上任的,除了两次党委会和昨晚局里的庆功宴,彼此间平时还真没什么接触,当然,这也算正常,毕竟大家上任都没几天。
“没事,随便过来聊聊!”接过香烟,王树波报以和善地一笑,开玩笑似地道:“破了这个案子,梁局高升指日可待,我当然要提前过来拉拉关系!““王局说笑了,案子破了,那是大家的功劳!”梁晨谦虚地说了句,心里却是捉摸着对方过来的真正意思。
“梁局就别谦虚了,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灭门案破了,连带着一年前的入室抢劫杀人案也破了,一直让咱们局头疼的大案,一下就去其二!我真心地希望,梁局能带领我们再接再厉,把剩下的纵火案也一口气破获!”王树波语气中掩饰不住对梁晨的佩服,顿了一下,又似乎满怀期待地问了句:“梁局,说真的,那个百兴楼的纵火案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王局,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神通!”梁晨连连摇头,笑着答道:“一年多的案子了,就算是想查也是没什么头绪!”
“在我们眼里,梁局你就是有大神通的人啊,否则也不会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就把那么大的案子破了!”王树波目光闪烁地说道。
“那是运气,运气!”梁晨打着哈哈,他总觉得这个没事过来攀交情的王副局长,似乎有什么别样的企图。
又闲聊了两句,王副局长夹着烟卷离开了。望着王树波离开的身影,梁晨却是捏着下颌,眼中闪过若有所思之色。
光盘是追不回来了,纵然他明知道是周红艳将其转交给了什么俊哥,但却没什么证据。周红艳一口咬定没有,还摆出撒泼的架势,他不得不承认,确是拿那个老娘们没办法!
光盘的内容,他已经通过特殊能力探晓,他也清楚,周红艳之所以在看完光盘后,慌里慌张地把光盘藏起,必定是因为那上面的人与什么俊哥有关。
对于他来说,光盘是相当重要的证据,有了光盘,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将那几个纵火嫌疑人抓回审问。否则,在百兴楼现今的背景之下,在没有有力证据地情况下,他贸然行动只会招来一脸的灰!如今,他只能寄望于神秘男人再度打来电话,他也好和对方商量再将光盘补上一份!
就在梁晨沉思之时,百兴楼的一间包房里。张豪与何俊带着一脸的兴奋凑到兢少的左右,前者首先开口道:“兢哥,光盘的事,有眉目了!”
“说!”兢少立刻挥了挥手,将包房里侍侯的公主全都赶了出去,然后沉声向张豪与何俊两人道。
“是这样,兢少,现在的楼层经理冯立元,原来是负责四楼贵宾包的。孙正顶那个短命鬼每次来,都是他接待的。他回忆说,去年百兴楼起火那天上午,他无意中发现孙正顶常来的地字一号包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男人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说到这里,张豪顿了一下,向门外喊了句:“老冯你进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紧张不安的笑容,向兢少点头哈腰地道:“兢少!”
“你仔细说说,当时情形是怎么样的?”兢少淡淡地开口问道。
“是!兢少,当时我就奇怪,孙正顶没来,这包房门怎么开了?难道有其他的客人?我把服务生邵安喊了来,当时他支支吾吾地说是他开错了门,那个客人要的是别个包!我当时也没多想……!”冯立元一边回忆一边描述道,生怕自己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那个邵安在什么地方?”王兢凝视着对方,沉声问道。
“百兴楼失火之后,他就不在这儿做了!”冯立元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兢少转过头,目光从张豪与何俊的脸上扫过,显然,他这句话对两人所发。
“现在还能找到以前的员工照片,还有,客房部的牛海峰好像是和邵安同一个县城,都是青花县的!”冯立元连忙补充道。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邵安找出来!”兢少的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目光又转向孙立元,淡淡地说道:“你的功劳不小,去财务部领五万块,还有,以后每月的薪水涨一倍!”
“谢谢兢少,谢谢兢少!”孙立元又惊又喜,连声道着谢,然后退了下去。
张豪与何俊随后也离开了包房,找寻邵安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他们头上。实际上,只要邵安还在锦平境内,手头又有线索,再凭着手中的人脉,这个事对他们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难题。
上午十点,丰河与江楚两市公安局派出的代表先后抵达锦平。锦平市公安局领导班子在市局会议室举行了规格隆重的欢迎会。丰河市公安局带队的是一把手荆大志局长,而江楚带队的却是政法委的一位副书记。
“百闻不如一见啊,没想到梁老弟是这般的年轻!”乍一见面,身材矮胖的荆局长便热情地张开手,给了梁晨一个大大的拥抱。如果忽略他口中的话,旁人真以为他与梁晨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荆局,我也没想到啊,您原来是有着这么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广身材啊!”梁晨也‘热情’地回抱着对方。来自丰河市的记者立刻喀喀地拍照,记录下两位局长惺惺相惜的一瞬间。
欢迎会之后,在市公安局的餐厅准备了简单的工作餐。因为下午还有案情发布会,所以包括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