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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此事万万不可。”天蛊道人正思虑间苏护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颇为激动:“道长不在朝野,恐不知朝中之事。前年纣王往女娲宫中进香,就曾提诗辱及圣人,其好色之性,可见一斑,若是我将小女进上,虽可保全一家富贵,只怕日后纣王贪恋女色,惑乱朝纲。则天下必将加罪于我。此事怎可使得?”
天蛊道人知他分析的有理,不过眼下却不得不出言反驳:“君侯差矣!人之好色。其本性也,非君之罪。况且君侯不予,天下自然有别家女子予之,纣王富有四海,商纣之臣中见识如君侯者不过寥寥数人,若是纣王下旨。旁人自是应之不及,结果其实无二!”
“再则若是君侯现在不予,只怕得罪天下,商纣有大小诸侯八百镇,君侯不过其中之一,兵不过万,将不满十员,如何能抵抗朝廷大军?只怕将来打破城池,祖宗宗庙尽没(念墨),一家老小俱俘。到那时,纣王若是有心。一样可得妲己。”
“唉!我无反心,只怕就算此刻答应,众将也是不依。”苏护辩他不过,只得推托到众家将身上,又想起方才那家将地言语,因道:“况且‘君不正则臣投外国’。若是纣王一味逼迫,我也只得先反,暗中依附一路诸侯,只要能等得闻太师北海归来,自然能为我脱去嫌隙,重新正名。”
天蛊道人将头摇了又摇:“君侯之言谬矣!岂不知叛国乃是灭九族,毁宗庙的大罪,就算闻太师清正廉明,但也万万不敢赦此大罪,若是开了先例。日后人人可反,朝廷那里还有祖制威严?将来若要平息此事。只怕也是一样要着落在妲己小姐身上!”
苏护听毕默默无言,天蛊道人见一时半刻说不服他,也就不在言语,当下二人不欢而散,各自散开不提。
却说天蛊道人暗暗留心,方才明明在一个苏府地家将身上感到几分怪异,只是具体的怪在何处,他自己却说不出来,如今行事不顺,天蛊道人也无心打坐,当下上了屋顶,忽见一道云光朝朝歌城内飞去。
天蛊道人知道事有蹊跷,忙摒住了自身的气息,将身一摇,变化做一颗骨珠的模样,跟了上去。
只见那股云光正而不邪,倒有几分神似三清正宗的云庆青光,天蛊道人越发奇怪,远远的缀着,生怕离地近了被他发现。
那云光并未进皇宫,只是来到午门之处便立而不行,天蛊道人远远看见,正是个道者的模样,只是以前从未见过,因此猜不出他来历。
只见那道人伸手在午门上一挥,不知道刻了些什么在上面,做完这些便驾云走了,天蛊道人现出身来,也不去赶他,只往午门上看去,只见正是一首反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天蛊道人看毕吃了一惊,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当下正要离去,猛地头顶一股恶风,道人陡然遇袭,虽惊不乱,将天蛊元魔幡取在手中,也不回头,对着上面的宝物就是一卷。
只见两物相撞,因为怕惊动附近的兵丁,都刻意的压制了法宝的威力,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那人见这一下被天蛊道人接住,微微惊讶了一下,将法宝取在手中,
出上面有丝丝的黑气,正在腐蚀法宝的灵性。
“好霸道的魔幡。”那道人赞了一声,一挥手将法宝上的黑气震散,拿在手中,转眼间就又祭炼了一遍,那法宝顿时又发出微蒙蒙地青光。
道人不再言语,只对天蛊道人打了个手势,天蛊知他心意,明白他是怕在此处争斗引来别人的注意,正好自己如今也想摸摸这道人地底细,因此并不惧怕,尾随道人出了朝歌。
二人一路东行,约有千余里,渐渐出了陆地,来到那海面之上,那道者停了身形,将身转过,手提一剑,对着天蛊道人道:“道友何方高人?不知为何要阻我成事!”
天蛊道人见他头戴青纱,脑带双叶,身穿翡翠道袍,脚登一对踏云鞋,宽袍大袖,一手执拂尘,一手持剑,当真是个有道全真的好卖像。
“那苏护于我有缘,半年来多承他恩情照顾,不得不管,不知道友何方高人,为何要和一介凡人为难?”天蛊道人不答反问,自己是个黑户,乃是袁洪暗中修炼而成,因此并无几个人知道两人的关系。
“呵呵,若按平常,我自然不会与他为难,但如今之事事关天下大计,我也是受命而来,不得不为,道友尚请见谅!咱们两家罢手如何?”那道人将宝剑收了,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浑身似乎再无半点杀伐之气。
天蛊道人却不敢小看他,只是心中有股明悟的感觉,这道人似乎并不怕自己的天蛊元魔幡,要知道是生灵就会有寄生,就会受到这天蛊元魔幡的影响,但若是这道人不惧自己,那就只有一种解释,这道人乃是草木一类修成地精怪,自身并无精血,也不吃生食,因此不惧自己的宝幡。
“道友之言差矣,身在凡间,难脱俗事,道友是身不由已,我也是身不由己,还是手中见过高低,才能问心无愧。”天蛊道人将天蛊元魔幡取出,运指一震,顿时幡面上无数的黑气朝那道人裹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天蛊道人比谁都清楚,当下既然免不了动手,也不跟他矫情,说动手就动手。
那道人也吃了一惊,似乎没料到天蛊道人会这么快就出手,毕竟方才两人还‘道友、道友’的称呼的十分亲热,那里知道动起手来却都是些将对方望死里整的狠招。
那道人一遭算错,被天蛊道人占了先机,知道他那魔幡霸道,因此不敢让法宝与之相撞,当下祭起一个水火花篮,那无数的黑气还没到他跟前就被花篮尽数收去。
天蛊道人看他将那黑气收去,也不生气,只是又将那魔幡猛摇,只见那水火花篮中的黑气顿时像吃了大补丸一般,突然变的生猛起来,猝不及防之下那道人险些镇压不住。
这元魔幡中的黑气乃是无数地精血孕育而成,被天蛊道人炼成虫蛊一般的存在,而且聚散无常,又能化为无相神魔,当真是神妙异常,那道人大意之下收取了一点,立刻就被其所害,黑气在内抖动地越来越厉害,又慢慢腐蚀起水火花篮来。
道人忙取出照妖宝鉴,对着那蓝中黑气一晃,只见那股黑气被镜中白光一照,仿佛是遇到了克星一般,片刻便消融了个干净,道人见那黑气散去之后,花篮之中还有数不清的金丝小虫,个个都不过芥子一般大小,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
“这是什么东西?”道人又将宝鉴举起,白光一过,那些虫蜮顿时也被消灭了不少。
“休要伤我元魔神蜮!”天蛊道人见状大惊,这还是头一次遇上能克制自己元蜮的法宝,这些元蜮来之不易,每一个都是一分精血培育而来,这一下要是被他灭尽,少说自己元魔幡的威力也要下降两层。
当下忙将天蛊元魔幡连连震动,黑气翻涌,道人来不及再消灭那些小虫,忙将手中宝鉴拿来护身,又向四周的黑雾中不断猛扫。
天蛊道人将那些黑气被不断化去,登时心疼的不得了,这可都是元魔幡的元气所化,他化去一分便少一分,日后还要自己在慢慢修炼回来。不过眼下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就算是拼着元魔幡损些元气,也要先把那些元蜮收回来。
第二卷 第167章 天蛊身无奈陨落 冀州侯被逼反商
却说天蛊道人猛地发力,将那道人困在魔云之中,只要能拖得片刻,自己就能将那些元蜮收回,这些蛊虫几乎不惧天下任何法宝,祥光,无论什么法宝,若是这么任由他们噬咬,到最后也会慢慢被磨去灵性,成为一堆凡铁。
当然,天蛊道人这些蜮虫不过是才刚刚炼成,若想达到不惧万物的境界,最少也要再修炼个万而八千年的,而且日日都不能断了精血的喂养,不过修炼成之后的威力也大的吓人,只怕除了一些圣人手中的先天灵宝,天下也没几件法宝能克制的住它。
天蛊道人因为没有料到对方手上有克制自己的法宝,因此吃了大亏,凭白消耗了不少元气不说,连辛苦祭炼出来的元蜮也被灭了不少,这一下可真是痛到心里去了。
当下趁那道人被自己的魔云拖住,忙赶到那水火花篮不远处,将幡一抖,那些元蜮便如飞鸟投林,都被自己收了回来,不过自己损失的元气也不是个小数目,只怕非要三五年的时间才能再修炼回来。
两人都收了法宝,天蛊道人对着那道人手中的宝鉴不住思索,忽然间脑中灵光那个一闪,大声叫了出来:“你是云中子!”
云中子吃了一惊。这道人与自己绝对是素未谋面,他也没料到对方竟然会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