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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她话问:“那你爸是干什么?”
宋蕾蕾说:“我不跟你说过嘛,我爸是酒鬼呀!多多少少也遗传了他的一点坏毛病。这么一点酒还醉不了。”
我竖起大拇指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能喝酒的女人。”
宋蕾蕾问:“那第一个是谁呀?”我告诉她是李艳瑕的表姐。
宋蕾蕾叹息着说:“为什么在你这里,我始终不能当第一呢?”
我不知她为何说这话,或者另有所指。我跟她开玩笑说:“有啊,你可是和我第一个同居的女人!”
宋蕾蕾双手支着下巴,想了半天,很认真地跟我说:“将来有一天,你跟李艳瑕结了婚,婚后假若你想找情人的话,记得第一个来找我。我当你的第一情人。”
我看着她,想确认她是不是喝醉了,这话也说得出口。
宋蕾蕾瞪着我,用左手食指指着我额头,一字一句地说:“你要记住呀,不能当你第一夫人,我要当你的第一情人。”
我看她耳根脖子都红了,应该是在说酒话。
我点点头,应道:“好,我一定记住。”
她抓起酒杯喊道:“来,为第一情人干杯!”
我说:“喝完这杯别喝了吧。现在刚刚好,醉过头,明天会很难受。”
宋蕾蕾把酒一口喝完,指着我说:“你别费话,快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当你的情人。”
“没有,没有,我喝!”我赶紧把杯中的酒干完。她抓起瓶子又往杯子里倒酒。
看她那样子劝也没用,不但酒劲上来了还耍着酒疯。把一瓶喝完了,又把另一瓶打开来。
我双眼也慢慢迷茫起来,脑袋晕晕的,上厕所也不能走直线了,就连站着尿尿也都会往旁边倒,不得不伸手扶着墙。既便扶着墙也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电子书。清楚自己是醉得差不多了。踉跄着出了洗手间,看到宋蕾蕾还在找杯子喝,不过,似乎找不到酒在哪了。
她看到很生气地问:“是不是你把酒藏起来啦!”我看还有一小半瓶酒,酒瓶就在茶几下面。我把另一个空瓶提起来给她看,说:“喝完了,全喝完了。要喝明天再陪你吧!”
宋蕾蕾不依,“不行,你再去买来。”
虽然说我还有点清醒的意识,但抵不住酒劲,也发着酒疯说:“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是我情人就得听我话。今天不喝了,睡觉!”
宋蕾蕾说:“你不是不要我吗!不要我了还理我干嘛!?”
我说:“我没说不要你,是你说当我情人的,像你这么漂亮的情人,天底下哪找去?!”
宋蕾蕾扁着嘴说:“那还不为你情人去买酒去?”
我不得不把那小半瓶酒拿出来。“唉,这里还有点,够你喝的了吧。”
宋蕾蕾嘟着嘴“哼”了一声,说:“小气鬼!喝凉水,砸破缸,割破嘴,娶个老婆八条腿……”
看她骂得起劲,我从后面把她拦腰抱着,手伸她腋下挠她痒。她哈哈笑着,想跑,没站稳,两人一同摔倒在沙发上,她反把我压在了下面。正当我要使坏,她突然屈起身子,双手封堵着嘴巴,急急往洗手间跑。我也跟了过去,只见她趴在洗手盆上呕吐着。把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打开水龙头冲走秽物,用温水洗了块毛巾给她擦拭着,又盛了杯白开水给她漱口。
“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吐完之后,酒似乎醒了不少,她嗔怒着说:“都怪你,挠人家痒。”我说:“唉,记住了,下次不敢啦。不过谁叫你骂我小气鬼的,还当歌唱呢!”
宋蕾蕾“扑哧”一声笑道:“你本来就是小气,只有小气的人才怕人家骂他小气鬼。”
说完接着又喝,最后两人把那小半瓶酒也喝得滴酒不剩。
第二天醒来,发现宋蕾蕾躺在我怀里。她头枕着我手臂,脸贴着我胸脯,也不知怎么,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感觉浑身酸痛,特别是左手手臂,似乎脱离了我身体,而在我肩上挂着的只是个假体。看着宋蕾蕾睡得那么香甜,没敢动,也不敢去确认我的左手功能还在不在。
什么时候躺沙发上的?一点记忆也没有,居然还抱着宋蕾蕾一起!看来又犯了喝酒忘事的老毛病。
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下一张一翕的鼻翼,均匀的呼吸声,不时起伏的胸部,整个一睡美人的姿势。忍不住就想在她那白里透红好似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上一口。我右手轻轻地拨开遮住她前额的几缕发丝,只见她那未经修饰的柳叶般的眉毛,既便眉头紧蹙着也分外地迷人。没想到这个女人睡觉的时候能这么可爱。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要是在大家都清醒时,哪敢这般打量一个人。
现在倒希望她永远这么睡着,永远这么打量着她。
“看够了吗?”宋蕾蕾忽然出声说道,原来她早醒了,故意装睡。
我说:“故奶奶,你醒了早说呀,我手都断啦!”
宋蕾蕾仍保持原姿势一动不动,依然闭着眼说:“哼,活该,是谁说要这样抱着我一辈子的。嗬!现在一晚上就受不了啦!”
几时说过这样的话,我莫明其妙,昨晚喝完最后一瓶酒,之后的记忆全没了,是否说过完全没映象。我问她:“不好意思,我昨晚几时说过这话?”
宋蕾蕾坐了起来,白了我一眼,“懒得跟你瞎白话,说话不算数的人,昨晚借酒装疯呢吧!”
我想坐起来,感觉左手不听使唤,用右手把身体支撑起来,闭目养神并暗暗运气。感觉半边身子很僵,右手去捏左手,感觉捏的不是自己的手,心里大吃一惊暗付不会左手废了吧?又试了试,还好除了手掌不能活动,手肘不能弯曲,手臂倒还可以摆动几下。右手给左手做着推拿,问宋蕾蕾:“吃早餐吗?我下去买!”
宋蕾蕾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钟说:“都几点啦,还早餐!”
时针指着10点,没想到一觉睡到快中午了。我说:“我左手真没知觉啦,帮我看看。”
宋蕾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自己慢慢找知觉。我看你呀,是耍赖不想做饭吧?”
我说:“你这人疑心病太重。跟你说的是真的。”
宋蕾蕾“哼”了一声,说:“不是我疑心病太重,是你说话不算话,答应人家的事不会兑现的人。”
我问她:“我答应过你什么事没兑现?你倒说说!”
宋蕾蕾脸一红,不再搭理我,跑洗手间去了。倒把我怔在那里,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来以后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经过一阵推拿,左手渐渐有了知觉,好一会,从小手指开始,一股麻麻的感受往手臂上传,后来整个手肘像万根针在游走,又像一股电流在乱窜。左手整个垂在那里不敢动,风一吹都会痛。
宋蕾蕾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我怪模怪样地站在那里,拍了我左肩一下,我便像电击一样,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整个左手好似泡在开水里。
“干嘛呢?你手真有事呀!”
我轻轻托着我的左手,横了她一眼,说:“给你枕了一晚上,血液循环受阻,手都差点报销了。”宋蕾蕾摸着我左手,不相信的样子:“不会吧,就这么容易废啦?”
我说:“不信,要不今晚你来试试。”
宋蕾蕾白了我一眼说:“你就想得美,走吧,买菜去。”
我说:“今天该你侍候我一下了吧!你看我的手都这样了,还要我去买菜!”
宋蕾蕾说:“那好,我先回学校去了。”
我不得不投降,说:“好好好,陪你去。走吧,我的姑奶奶!”
两人在菜市场买了差不多够四个人吃的菜,回到住处,洗好切好到炒好出来,差不多中午1点了。菜的味道倒是挺不错的,就是炒完菜后宋蕾蕾用过的厨房,好像刚被一群老鼠光顾过。吃完饭,宋蕾蕾把筷子一丢,趴沙发上看着电视就不动了。边看电视还边吃零食,要是没饭菜了吧,还情有可原,一桌子菜才吃一半,又抱着一堆零食啃起来。边吃边问我:“左手好了吧,不用上医院检查检查?”
“恢复得差不多了,”我看着她说,“这么多菜不吃,吃什么零食呀!”
宋蕾蕾摇头道:“自己炒的菜没胃口,吃不下。吃完饭,你自己把碗洗了。”
我说:“我还以为你真关心我的手,原来为这?”
宋蕾蕾说:“剩下的够你晚餐啦,我呆会就走。”
我说:“现在回学校也早了点吧?要不要我陪你出去逛逛?”
宋蕾蕾说:“不了,我想回学校一个人静静。”说着站起来。
我没有留她,送她到门口,说随时欢迎她光临。宋蕾蕾笑笑走了。
看她留下的烂摊子,脑袋直泛晕。收拾厨房,洗碗,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