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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天相处我们很自然地肩并肩走着。在没人的时候她偶尔会拉着我的手,我也任由她拉着。跟她在一起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
“假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想我吗?”她突然问。
我没有回答她,反问道:“怎么,你要去哪里?”
她低着头说:“我在考托福。我妈帮我报的名。”
“哦,那是好事呀!”
“可我现在又不想考了。我害怕到国外去。”
“有机会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呀。”
“我那时想考是想证明下自己,并不真正想要出国留学。不过既使去考也未必考的上。”
我说:“考上考不上,努力再说嘛!”
“那你说我要不要去考?”她把问题丢给我。
我说:“去吧,别人想去还没机会呢!”
她没作声,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我坐在她身边,双手抱头靠在椅子上。我不知说什么好。我也不知道是希望她留还是希望她走。虽然她想走还不一定走得成。但万一真的能出国呢!
她父母肯定希望她出国,肯定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天下父母心,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毁了人家的一生。
“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她突然问。
女孩子也太敏感了。我没说话,默认还是否认?18岁的今天,她要做个艰难的决定。
如果我不出现,也或者我没答应陪她爬山,这个决定她是不是早就做出了!
她是在为我改变心中的决定。我不知道我能给她什么?我现在一无是处。有些话可能今天必须说清楚。
我想了想说:“不管我心里想着谁,你都得为自己的前程着想。我们还没开始。在我们心里还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我没谈过恋爱,但我知道我现在这不叫爱。我喜欢你,真心地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但似乎还够不上叫‘爱’。”
“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你有你的选择。你喜欢我,我也知道,可你现在并不了解我。所以,现在的感觉也不能叫做‘爱’。”
“假如你真的出国去了,我会想着你。不会忘记你。我还可以给你写信。我告诉你国内的事情,你告诉我国外的事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互相都了解了,真的不能分开了。那时还有机会。现在,你才18岁,我也才18岁。我正月的,说起来比你大了差不多一岁。”
“那你抱抱我,”她说,“除了我爸还没第二个男人抱过我。”
我抱着她,她把额头贴着我的脸。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是从理发店带出来的那种香味。
她把手放在我的手心,轻轻地摩挲着。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我轻轻抚弄她那拉得直直的头发。像绸缎一样,光丝般滑腻。
我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可是,当我想到我的初吻给了一个女孩,我的第一次又给了一个女孩,我的思念却在另外一个女孩身上,我怕,我怕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真情。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我怎么忍心去伤害呀!
“你在想什么?”她问。
“我,我在想外国人怎么看中国人。”我说。
“他们肯定奇怪,我们是计划生育,他们是自由生育,居然没我们计划生育生得多。”
我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说真的,他们就怕中国人多嘛!”
“有见地,很有见地!”我轻轻地捏着她那吹弹得破的脸。“托福不用考了,你可以直接上了。”
“你今天吃了多少臭豆腐?”
这小妮子,思想跳跃得很历害。说着现代的事一下穿越到盘古时代去了。
“不多,吃了三盘。”我说。
她唉声叹气道:“唉,算了,本来还想尝下吻是什么滋味。”
我说,“可以呀,绝对不是臭豆腐的滋味。”
“少来啦,”她嗔道,“你那嘴巴已经是掉进印度的贫民窟了。又吃了臭豆腐简直是——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我按着她的头想强行吻她嘴。她双手使劲推着我下巴。
“你再这样我要叫啦!”
我知道她不敢真叫,本就只是逗逗她没想真吻便松开了。
“我看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你背我!”她撒着娇。
“该你背我了,早上背你累死我了。我脚明天肯定走不动路了。”
她嘻嘻笑着,“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边说边跳起来跑了。我背着两个包追了上去。
送她到宿舍,依依不舍地道着晚安。
回到男生宿舍,高柏飞他们还没回来,不知这帮家伙哪里疯去了。洗完澡躺床上看书。
直到半夜他们才回来,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好不容易睡着又给他们吵醒。
“老班呀,你欠我们一顿酒。”杨华九酒气冲天地跑到我床边。
“你们背着我去喝酒不够哥们。”我说。
“你的时间交给班团了,还有空管我们。”阿来说。
高柏飞躺床上叫道:“你们别烦他啦,这美人债不好还呀。”
另外两个室友叫起来:“我们想有都没这福分哦。”
杨华九说:“要多跟着老班学学,他情圣。”
阿来说:“情圣要是学得来就不叫情圣罗!”
“几位大爷,快上床睡觉吧,明天还有早课呢!”
……
第二天上课,他们故意把李艳瑕身边的位置留给我。
下午练篮球,李艳瑕陪同着。晚自习我把《野百合的春天》的散文交给她。她看完还给我,要我直接交给宋蕾蕾,说是她约的稿。她另外交给我一封信,说看到我信箱有信,何丽婷就顺手拿来了,何丽婷把信交给了她。她看我练球当时没给。
是小菊来的信。我拆开来看:
“凡,
最近可好?好久没盼到你的信了。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不太喜欢这学校生活,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课也听不进去。老想着从前的事。小松有没有跟你连系呢。他是不是真的不再理我了。
我最近写字很困难,就不多说了。很想多看你的信。如果可以一星期给我一封好吗,要不时间太难过了。
小菊!”
信很短,字迹很乱。看得出她真是连写字也困难了。
“谁来的信?”李艳瑕问。
我说:“高中同学。”
我见她扁着个嘴巴不说话了。看来对这答案她不满意。
我把信给她看,她转过身去不理。正在晚自习也不好哄她,我便看我的书。
正看着书,她把我信偷偷拿了过去。朝我吐舌头做鬼脸我也装作没看见。
晚自习课间休息,她追着我问,“这个小菊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呀。”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着她,意思就是随便你去想。
见我不吭声,她急了。说再不吭声就发誓不理我了。我依她的就“哼哼”了两声。
“你是猪呀,哼哼的这也叫说话。”
第十八章 变幻莫测
“对了,小菊得了什么病,连字都不能写了?”她嘟着个嘴巴看着我。
“怪病!”我说。
“不说算了,谁稀罕!”说完转头就走。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她想挣脱但被我牢牢抓在手中。
“干嘛,你抓痛我了啦!”
我说,“医生都诊断不出她的病。就是一种不知怎么就发病;很严重的抑郁症。总之说不清楚病因病根。你说是不是怪病!”
她靠到我身边,“哦,没什么药治吗?”
我说:“吃药没什么多大作用。”
她说:“好像你的信比药还管用呢?”
“嗯。”我叹着气,女人心海底针,这小妮子的心任谁也捉摸不透,思维也穿越得太快了。
“嗯什么,你还不快去写信呢。”她推着我往教室里去。
“晚自习再写吧!再陪你聊会天。”
她嘴嘟了几下,“不敢耽搁你治病救人了。”
我坐在座位,她双手支着下巴趴在桌上看着我。
我铺开一张纸,摸起笔,给她这样盯着不知写什么好!我若不写,这小妮子又要多心了。于是我写:
“小菊!
来信已收阅!
因为学校举行篮球赛,最近比较忙,忘记给你写信,望见谅。
得知你病情加重,心里很担心。你不该想太多,一切朝前看。事情的出现总会有缘由,未到时候是看不清楚事情真相的。你的病也是会好起来的,找到病因就能根治病根。你主要还是心因引起身体的不适。平时多看些愉悦和欢快向上的书。适当参加些室外活动也有益身心。别整天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前几天我们组织了一次爬山的野外活动。站在山上视线开阔胸襟也大开。可以把教室里的枳气散发出来。
中医讲究气顺气通,气不顺则郁,气不通则结,久之则病。我们要学会把心中的不痛快及时散发出去。可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