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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冷笑溢现,我以为他真的变了,大难来时,不过尔尔。
只可惜,我没有拿到解药……
还没想完,只见那熊嗷一声叫,竟然弃我而去,朝澹台谨发足狂奔飞扑过去。
我惊愕万分,不明所以,只是拔足追了过去。
澹台谨怒道:“站住,你快往回跑,别跟过来。”
一语末了,只见那熊挥掌劈去,澹台谨练过武功,忙举臂格开。
哧一声,那明黄的衣袖被扯得稀烂,露出了胳膊。
可是,还未等我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澹台谨已经反守为攻,一掌向熊的心脏击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张了张嘴,一句‘小心,卡在喉咙里,欲吐不出。
那熊甚是结实,这一掌对它纹丝不伤,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熊大吼一声,对着澹台谨当胸一爪。
鲜血的味道浓郁地溢出,虽然澹台谨穿有护身的软甲,但仍被被抓得鲜血淋漓。
我瞧着他与熊搏斗,心中却有万千念头转过。
救,还是不救?
若是他就此死了,我也大仇得报,但是皇后呢,燕妃,还有肖夫人,却仍然可以逍遥法外,还有浩,也无药可解。
我想的这功夫,澹台谨已经三两下爬上一棵大树,熊见他跳到了树上,站在树下,用力拍打在树杆,大树剧烈的晃了两下,树上的枯叶,扑籁籁的往下掉。
熊一边使劲摇晃着脑袋,兽性更是急剧膨胀,挥着硕大的熊掌,狠命的拍打树杆,发泄愤恨。
我知道再任由熊继续拍打下去,这颗大树一定会倒下。
我回头就跑,一边奔跑一边气喘吁吁地想,他一定要支撑住,他现在不能死,要死也须由我亲手杀死!
“救命,救命啊……”我因奔得急了,心疾复发,叫声也断断续续的。
还好因为澹台谨外出甚久不归,羽林郎早就命人来寻,此刻见到我,便忙扶住问皇帝在哪里。
我指着树林深处,道:“熊,速救皇上……”
一口气上不来,心砰砰直跳,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淑华殿,我吃力地起身,问道:“皇上呢!”
兰芷低声道:“皇上受伤了,太医开了药要皇上休息,皇上执意不肯,一直守在娘娘床前,刚才才离开一会。”
我心中一动,便要起身去探望,不料帘子一响,却看到澹台谨臂上缠着白纱走了进来,看到我起床立刻紧张地道:“还不快躺下来,你有心疾怎么不告诉朕?你看你为了救朕急得都休克了,太医说这心疾最不能激动的,吓死朕了!”
我柔婉地道:“若皇帝为救臣妾遇险,臣妾于心何安?便是有心疾也顾不得了。”
他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心疾是如何得的?”
我淡淡一笑道:“忘了,可能是先天的吧。”
澹台谨道:“太医说你这身子受过极大的损害,恐怕是忧神伤身才得了这个难缠的病。朕这就吩咐下去,命她们不要扰你,更不准拿事情刺激你。”
我眼中有泪,轻声道:“如今因为我,弄得皇上差点遇险,宫里宫外不定怎么说臣妾呢,现在又放这么一道圣旨,岂不被人说我是妖妃误国?”
澹台谨脸色阴沉道:“这项国是朕的天下,谁敢多言?你只管安心养病才是,别的不必操心。”
这项国是他的天下,所以他宠爱你时你便是宝,不爱你是你死也没人管。
我的目光越过雕花的窗户,遥遥地望向窗外,心乱如麻。
“皇上,长公主病了,皇后娘娘请你过去看看。”小李子小心地说。
澹台谨好声安慰我道:“妤是,朕晚点再来瞧你。”
我温柔地道:“皇上身上的伤还要多休息才行,不必来回奔跑看臣妾了。”
待澹台谨离开后,颜炽才上来道:“惊马的事,我打探了一下,不过不但燕妃的马死了,连马厮的小太监也短了命。瞬间变成无头无绪的迷案,以至事情无可查寻。”
我静默了片刻,道:“只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了解的。”
颜炽忙道:“是啊,那燕妃虽然看起来肤浅,心思却极缜密,竟说马虽死了,尸身总还在罢?带人剖马尸,验马胃。
这一验果然有发现,原来那马儿死的早,胃里东西来不及消化,竟从里面找出不少辟邪香。宫中为驱虫避鼠,常备辟邪香于殿角铜盒内,其中罂子桐有大毒,虎目椿亦可杀虫。人畜食之少许,则会内腹渐渐灼热,口舌干燥,继而引发行为狂躁不安!这才是燕妃失足的真正原因。”
我冷冷一笑道:“看来是有人想要她的性命。咱们且坐山观虎斗,看看他们还能怎么闹。”
小蝶插嘴道:“这宫里真是人多事非多。别的不说,只说昨天的狩猎,各宫的主子娘娘们都在争艳斗奇呢。”
我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只命颜炽他细寻访解药的下落。
这几日因澹台谨养伤晚上便不便来淑华殿中,到了晚上,屏退了众人,我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仔细地打开一个锦盒,抽出里面的一个碧绿沉沉的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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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67章 媚君心
第167章媚君心(4225字)
这是娘给我的,虽然来到宫里,但也我不忍舍弃,日日放在身边,也好有个念想,就仿佛娘在陪我一样。文字版
今天是娘的生日,也是娘离开我百天的日子。
可是宫有有禁令,不许拜祭,看来只有晚上偷偷地为娘拜祭了!
到了入夜时分,我换了一身素服,出了内门,顶头正挂一轮皎洁明月,无际无边的清凉月华泼天洒下,连廊上隐着树木错乱斑驳的影子,影影绰绰。夜风悄然袭来,将一袭玉莲色留仙裙吹得盈动,我提着香烛纸线,拐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插上香烛,磕了三个头。
娘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想起娘的惨死,我不禁悲泣成声:“娘,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正低泣之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我急忙踹灭了火和香烛,匆匆地闪进一片香樟树林中躲避。
只见李顺华却是独自一人脚步甚快地向这边走来。
我微微奇怪,怎么她深夜来这里干吗?
她忽然顿住,寒声道:“你跟我做什么?”
我定晴一看,这才看到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不过穿了一身黑衣,又有夜色掩映没看出来。
那人追上前几步,急声道:“顺华,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我愕然一愣,原来是崔惜朝!
李顺华冷冷地说:“你对我的心意?你为什么要对我有心意?你的心意自然大可给楚流岚去!”
崔惜朝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压低声音道:“顺华,我和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就拿今天的事来说,燕妃那人是何等精明,你给马吃了那些东西,她已经查出来了,若不是我对她说是皇后所为,只怕她会疑到你身上来。若是你有个什么事,我于心何忍?”
什么?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是李顺华在马身上做了手脚?
李顺华冷漠地说:“你别自做多情以为我恨她才这样做的,我这样做,不过是让她和皇后起疑,来个窝里斗而已。”
崔惜朝似欲言又止,低头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咦,谁在这里拜祭?”
李顺华也停了上来,仔细地看了看:“宫中严禁私自拜祭,是谁来过这里?”
不但他们两人紧张,连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好在两人都心虚,只是稍查看了一下便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之后,我才悄然出来,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万千头绪,却乱纷纷的解不开。
李顺华不是不喜欢崔惜朝吗,为何要对燕妃下毒手?难道她真是为了挑起皇后和燕妃的内哄才这样做的吗?
看来崔惜朝和燕妃的事情李顺华已经知道了,但崔惜朝为何要惧怕燕妃?
自我回来以后,皇后便能避则避,一直不见我,也瞧不出喜怒,难道她真沉得住气?
正胡思想之时,突然有人从脑后一棍,我只觉得一阵剧痛地后,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屋顶上,一双胳膊被人用力地扭着,背后那人,一手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我吃疼隐忍不语,费力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眸中闪烁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偏偏要在平板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一丝恶意的微笑,如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一样低笑着道:“看见没有,这后宫,是你那个皇帝陛下用来临幸那些美人的。他每日都有好几百号姬妾等着被他睡。”
我冷哼一声,问道:“你是谁,抓我做什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突然一粒药丸滑入喉中,然后用力一拍,我竟咽了下去。
我大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