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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歌声缠绵绯侧,让人更加感觉夜的孤寂。
他随意地坐在一张楠木椅上,以手支着下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叹息声若烟若雾,瞬间便浸软了人的心。
“这深宫,朕一个人,过得太寂寞,没有一个真正知心的人,苏妤是,你愿意留下下来吗?”
想必以他高傲的性子,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极限了吧。
一定是他太过孤寂了,所以才会开口求人。
越是柔软,越让人感性,我拒绝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的心竟如此柔软,让我忍不住想要怜惜他。
我轻轻地坐在他身边,柔声道:“皇上,若是累了,就把头放在我的腿上歇一歇!”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月下光的姿容惊鸿一般艳丽,不过很快便不再执拗,任我把他的头放在腿上。
他似乎真的倦了,就这么闭眼躺着,长长的睫毛历历可数,挺直的鼻下是一张红润而紧抵的唇,因为嫌气闷,敞开了衣襟的一粒扣子,露出玲珑的锁骨,一切美得让人迷失。
上天是如何的钟爱他,才让他生于帝王家,聚山水秀气,天地灵气为一体,既有山的俊伟又有水的清愁,他的一笑一愁,无不能让天下女子为之倾倒;
上天又是如何的狠心,才让他投身于帝王之家,从小为质子,长大被要挟,外忧内患,多灾多难,以致难得见他展颜。
我轻轻地,小心地抚着他的眉眼,有桂子的香气飘浮在空气中,绵长而清甜!
那晚他说了很多平时从来不说的话,他说玉玺在太后那里,所以还不能杀她,但是能夺下她手中的权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他说皇后虽然在治理后宫上手段毒辣了一些,但毕竟在关键时刻救过他,于情于理不能也不忍废她;
他说辛家的势力越来越大,那枚流星镖虽然毫无特点,但他知道只有辛家才能制出这种大巧若拙,见血封喉的飞镖;
他说吴贵嫔已经被他秘密处死,但是宫中还有不少内线,需要我的帮助……
他说妤是,朕会补偿步轻尘的,让他一生安享荣华……
我听得恍惚而心酸,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天上的银汉迢迢,心中一片茫然。
“你愿意留下来吗?”
这句话反复在我耳边回荡,他的辛苦和劳累,他的无奈和心酸,他紧皱的眉,含忧的眼,都让我的坚持一点一点的倒塌。
我知,这一生我将负了步轻尘,永世也还不清欠他的债。
但这一切,就让我背吧,只要那个人会快乐!
“好,我留下来!”我轻声地道。
手被握紧,荀草的香味一脉一脉地浮动在空气中,让人沉醉。
也许是夜色太撩人,也许是秋风太让人迷失,澹台谨的眼眸迷离,收紧我的腰,轻褪下罗衫。
我有些紧张地瞪大眼,因为那一夜留下来的阴影的确太重。
“放松,妤是,放心把自己交给朕!”
他的言语如盅,卸下我了的防备。
在静静的月光中,他抱着我走向绮罗红帐,我不知道这个夜晚,有多少宫妃在等着他宠幸,只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征服,犹如那个初识的夜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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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117章 明珠泪
第117章明珠泪(2063字)
在静静的月光中,他抱着我走向绮罗红帐,我不知道这个夜晚,有多少宫妃在等着他宠幸,只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征服,犹如那个初识的夜晚一般。
在他的温柔抚摸下,甜蜜如潮水般涌来,我忘了一切,只在他身下绽放,呤哦……
“妤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人迷恋!”他喘着气说。
我紧闭着眼,不言,面红耳赤地转过脸。
那面纱谁也没有揭,仿佛隔住了两人不愿触及的伤痛。
………………
第二日,人人都知道了澹台谨宠幸了我,而且下诏封我为醉妃。
一时间,合宫震动,四下瞠然。
只有我知道,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封妃。
因为早上,澹台谨起身时,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妤是,以后你就是朕的耳目,朕赐给你十二位宫女,并赐住淑华殿,希望你能耳聪目明的为朕办事!
他说肖淑妃的水月殿和兰夫人的瑶光殿人手都不够,明日一早从你那拨几个宫女过去。
张妃从江南来,你要多关心注意她。
澹台谨赐给我的十二个宫女,个个身手不凡,身负重命。
阳光明媚,朝颜如露,我有些恍神,这情形,还真像普通人家的夫妻在聊着家常。
我知道,澹台谨,绝对不是普通的丈夫。
所以,这话,应该是这样的,肖淑妃和兰夫人,要派人监视。张妃,你要和她保持紧密联系,若有异动,立刻报告。文字版
澹台谨婚姻,不是简单的政治势力平衡,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步轻尘,那样磊落如星辰的男子,终究是比不上明亮如太阳的澹台谨。
星月怎可比太阳争辉?
我已经穿戴整齐,微微点头:“是,臣妾这就回去准备!”
然而,我刚带着宫女到瑶光殿,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兰夫人坚持不要那两个宫女。
她冷冷地高傲地瞧着我:“本宫不需要你来指教,更不想看到你这下贱的女人,滚!”
我又惊又怒,不料她竟如此无礼,一时间手足无措。
“还不滚!”辛兰月高高地扬起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抽下。
我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妃,她竟敢如此待我?
牛皮鞭划过长空,划过日影,呼啸着向我抽来。
绝望中,横空中伸出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皮鞭。
竟是澹台谨!
他夺下皮鞭,捏住自己流血的手掌,冷冷地道:“辛兰月,朕似乎并没给你协理六宫的权力,谁准你打醉妃的?”
辛兰月先是一愣,接是是失望和愤怒,唇紧抿着,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怒意:“她?妃子?皇上的品味越来越高了?且且凭她也敢对本宫指来唤去?”
澹台谨淡淡地说:“朕今天就告诉你们,她是朕封得妃子,以后再有人攒越,依宫规处罚。这两个宫女也是朕因瑶光殿空虚,命醉妃给你送来的,有何不妥?”
辛兰月胸膛剧烈地起伏,最终冰冷地剜了我一眼,屈了屈身:“臣妾谢皇上恩典!”
澹台谨摔手离开,辛兰月愤愤地转身关了宫门。
砰地一声,惊醒了梧桐树上栖着的乌鸦,扑啦啦地从树上飞起,地上是它们淡墨色的阴影,凌乱而动乱。
澹台谨杀一儆百,起到了震慑作用,无人再敢小瞧我。
淑华殿原本有四个负责打扫的小宫女:银杏、秋菊、夏荷、冬雪,皆是十三四岁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我喜她们不沾尘侩,便留作自己顺手的宫女使唤,小蝶自然是淑华殿的总管姑姑。
忙碌了几日,总算归于正常,澹台谨不是布陈排兵就是谈国论策,等闲皇后也不能轻易相见,更性论是我。
这一日清晨,我坐在淑华殿中,听着殿外一声比一声急的秋雨,倚着柔软的睡榻,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一场宫变,竟让我从花奴变为宫妃,且为澹台谨的耳目,真是太戏剧化了。
只是,害苦了步轻尘!
一想到轻尘,心中烦乱,举首远眺,白雨茫茫,高大华丽的殿堂,参天的树木,皆隐于雨中,只周“哗哗”一片,显得格外冷清。
只是思绪万千之时,忽然瞧见淑华殿负责洒扫的太监小录子一探头,眼晴骨碌碌乱转,行迹十分可疑,我淡淡地说:“什么事?”
小录子这才轻手轻脚地跑进来,低声道:“奴才这里有步大人留在主子的一封信和一样东西。”
我惊得跳了起来,掩不住的慌乱和急切:“在哪里。”
小录子贴身掏出一封火漆封的密信和一个锦盒,上面空白一片,并没有写任何字迹,我狐疑地接过信,拆开。
折得极好的薛涛笺带着淡淡的香味滑了出来,我手指微微颤抖,轻轻地打开了信。
“妤是,见字安好。此次一别,此生只怕再无望相见之时,吾心甚悲。原谅吾意志不坚,并末遵守约定带你远离皇城,皆因轻尘亦一介凡人,上有老父,下有弟妹。合族性命皆赖轻尘而活,轻尘不可因一念之私而置步家一百余人于刀刃之下。
与汝离别,肝肠寸断,皇宫大院,人心难测,定要保重为要。圣上对汝志在必得,然其中几多真情只怕末测,妤是心善,但须得自保后方可施善于人。切记切记。
另太医李子琳乃吾门生,诚实可靠,吾已托他照顾你,若有事或身体不适宜请他为要,万勿轻信他人,
胡乱服药。
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