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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卫掀起了帘子,正在我弯腰上轿的时候。
浩竟朝我走了过来。
晏子苏一愣,谨也紧张起来。
我微微张嘴,怔怔地看着他。
他上前,将一支锦盒递给我:“这是长白山雪参,对娘娘的身子极有好处。”
我接过雪参,泪水缓缓地滴下,语气平静地说:“多谢公子。”
轿帘落下,将我与他分隔成两个世界,从此与君成陌路。
轿车一颤,我们要启程了,掀见轿帘最后一次凝眸,将他玉树临风,白衣胜雪的模样堑刻在脑海中。
等我们下了山,走到官道,澹台谨便立刻命要换了豪华的马车,虽然现在已经是初春,但仍寒冰冻结,仍需炭盆火炉之类的相畏驱寒。
一行人行了数十日,离皇城越来越近,集市也渐次繁华起来。
经历了生死之劫,再次看到生机勃勃的人群,我这才感觉到生命的美好和可贵。
再加上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已经能感觉到胎动,偶尔会踢一下腿,伸一下手,给我带来许多意外的惊喜。
倘若不是孩子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恐怕我会陷在悲伤中不能自拔。
快到要皇城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一月的脚程,于是便在一家客栈中歇息下来。
因为有孕,因为上次孩子的失去,不但是我,就连澹台谨也格外谨慎,生怕有半点闪失。
安顿好之后,澹台谨命人退了下去,亲自添了炭火,拥着我道:“这个孩子真是得来不易,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我抚着肚子,歪着头道:“不如叫易安好啦,让他以后的生活简单而平安。”
澹台谨皱眉摇头:“他可是以后的皇太子,怎么能叫这么平凡的名字。不如叫拓,希望他以后能开疆拓土,将项国的国土扩大。”
我不满地说:“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并不重要,只要他活得快乐就好了,我才不让他像你这样,性格阴暗,脾气火爆,风流多情,简直糟透了!”
澹台谨越听脸色越暗,终于忍不住道:“喂,我有这么不堪吗?”
我斜眼看着他道:“不止,你还……呜”
猝不及防地,唇被他吻住,惩罚性地狠狠辗磨着,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澹台谨!你不要脸!”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我抬起右脚,胡乱地朝他踹去
“唔!”闷哼一声,澹台谨松开手,痛得蹲下身去。
我一怔,审视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踹了你一脚,有那么痛吗?你别装了。”
'5'“‘只是踹了一脚’?”澹台谨捂着下身抬头狠狠瞪着我,黑眸中几乎喷出火来,“苏妤是,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有多脆弱!”
'1'他的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莫非真的很痛?
'7'见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我心里大惊,刚才确实挺用力,难道真的把他踢得以后不能人道了?
'z'这……那他的三宫六院岂不成摆设了?
'小'“你怎么样?”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向门边移动!
'说'澹台谨眯着眼看我,扶着桌沿坐下,深吸几口气平缓下身的痛楚,才出声道:“过来!”
'网'“你想做什么?”我戒备地盯着他,不肯移动脚步。爱上
“我想怎样?”澹台谨的眼眸眯成一条缝,危险地盯着我,倏地扯住我的手臂让我跌坐在他腿上。
“你——”我惊了一跳,想挣脱起身,却被他牢牢钳住腰。
“你什么你?你踹痛了我,是不是该有诚意做一点补偿?”澹台谨的黑眸灼灼发亮,似蕴含着诡异的光芒。
“补偿?”我蹙眉,他一向得寸进尺,犹其是这一月欲求不满,更喜欢吃我的豆腐,让人防不胜防。
“踹同我哪里,你就摸到它不痛为止。”澹台谨嘴角慢慢勾起,掩不住的邪恶。
我片刻才缓神,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澹台谨!你是淫贼!色胚!混蛋!”
“不肯?”他一手环抱着我,另只手停放在我的衣领边,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既然你不肯动手,那不如就换我摸。”
“你根本就是个无赖!”我奋力扭动身子挣扎,但他的手臂犹如铁钳,牢固地桎梏着她。
我不敢太大动作,怕伤到宝宝。
澹台谨也不反驳,手掌轻轻地往我衣襟内游移一寸,手指像一条蛇,让我畏怕地揪紧衣领。
“住手!”我没他无赖,只得说:“你先放开我,那我就做。”
“不行,我放开你,你还不马上溜之大吉?”澹台谨不为所动,大手不客气地继续往下探去。
“你快住手!我摸就是!”我怒极,他说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是吧?那我就让他痛死!
“早点这么乖不就对了。”澹台谨满意地扬唇,放下手,转而握住她的柔萸。
“你捉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澹台谨睨我一眼,握着我的手牵引我往他下腹摸去。
碰触到那隆起的一处,我顿时脸色涨红,羞愤交集。混账澹台谨!
澹台谨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黑眸显得愈加幽深。分明写着他想要几个字!
“已经摸了,你快点放开我的手!”我的嗓音有点打颤,脸涨得通红,虽然和他同处三年有余,但是在这件事上,尤其放不开,而且我们又是这样勉强地修好,凑在一处的别扭夫妻。
“不放,不想放。”澹台谨低声道,压抑的欲火熊熊燃起,已是难以扑灭。
感觉到掌心下的长物正在逐渐胀大,热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传来,子的脸颊更是欲滴出血来,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了开。
澹台谨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忍无可忍地将我横抱而起,往床榻而去。
等他把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刹那,我忽地抬起手肘往他下腹撞去!
“啊——”
暴烈的吼声霎时响起,方才的春情迷雾,瞬间退散,估计澹台谨心里只剩下满腔炽烈的怒火!
我刚要逃走,已经被他再次抓住。
他的眼,明显是怒火夹杂着欲求不满的怨气。
“你,惹怒我两次了!”他瞪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这次真的怕了,谁敢对准帝王的龙根连撞两次?
“你,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我服侍你就寝。”我堆出笑意商量着。
“你想得倒美!”他生气地瞪我一眼,“今晚,我要你乖乖地张开腿!”
呸,我脸再次涨红,这个男人邪恶起来简直比市井之徒还流氓,让人防不胜防。
我急中生智:“太医说,那个,我们不能……”
他眯起眼淫笑:“没事,我问过太医,过了前三个月可以行房事。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冷汗直流,汗毛倒竖,我怒道:“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再忍几天就到皇宫了,找谁不行,干吗对我这样?”
“哦,从今往后,我只对你一个人色。”澹台谨戏虐地勾起唇角,轻薄地摸了我的脸颊一把。
我恼怒地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嗤道:“登徒浪子!”
“放着美人在侧不让我碰,难不成你要我当和尚?”澹台谨极度不满地抱怨。
“当和尚好,清心寡欲,就不用招那么女人进宫,让人家深宫寂寞了。”我反讥道。
“我当了和尚,那你怎么办?难道你要陪着我出家当尼姑?这样也好,我们就一起敲钟念佛,茹素吃斋。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长相厮守了。”他摸着下巴认真地说。
“你当和尚关我什么事?别拉我下水!”谁要陪他当尼姑了?他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怎么不关你事?我是为了你才出家的,你多少也该为我付出一点吧?”
“等你剃度了再说。”
“我若真剃度了,你却反悔不肯落发出家,那该怎么办?”
“澹台谨,你真无聊!”我恼火,忿忿斥道:“原来说着正经话题,你又找碴了!”
“是谁先开始出家这个话题的?”澹台谨长叹一口气,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轻哼一声,驳道:“我是女人,那你就是小人,半斤八两。”
澹台谨扬唇一笑,回道:“你是牙尖嘴利无理取闹的女人,我是光明磊落宽大为怀的小人。”
“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反正说不过他。
“我都占了什么好处了?”澹台谨笑望着我问道。
“你是项国最有权有势的男人,还有后宫三千,金银无数,你还不满足?”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气什么?”
“你这是要我把你的女人也当成自己人?”
“说来说去,你就是吃醋。”
“我就是吃醋!我决定了,你有几个女人,我也要找几个男人。”我针锋相对地说道。
“我!你再说一次!”澹台谨的眸光顿时阴冷,磨着牙警告道,“你要是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