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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这还住着别人的屋子呢,就敢轻慢于人难道他不该教训吗?”
明湛道:“该教训,但不该你教训。我说了,该由我私底下来教训他。你这样让他下不得台来,他只怕怨恨更深,日后更不会给你的人好脸色看。”
明慈怒道:“我让他下不得台来?那他今日作派,字字句句都是货真价实的辱骂,还有那些在旁边嘘骂的人,那如君就不该怨恨?还是你觉得我的人都是菩萨心肠,都是不记恨的?”
明湛无语,跟她吵架真的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明慈继续骂道:“他不就是占着他修为高么,轻慢他人那他被我揍了他有什么话说,难道不是他自己不如人”
明湛只好垂着耳朵听她骂。谁知道她的心情没有好一些,反而火气又起来了,到他伸手去碰她的时候她一个激灵就反手拍开了。
“别碰我”
“慈妹?”明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想抱你去休息。”
明慈也很惊讶自己的反应,但是还是按捺不下那口气,只烦躁地道:“我若是选了如君他们,你又不让我回云眠峰去到时候和顾忠这些人呆在一起,日子要怎么过”
明湛道:“他们又不是你护着的小鸡雏儿,难道还要你日日夜夜的护着吗?”
言罢,他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心没有当成一回事。
明慈冷笑:“滚出去。”
“……”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明湛抓狂,但最终顾忌她有身孕,无可奈何,只好滚蛋。他就在门口站了一夜,半夜的时候碰到出来溜达的弟子,便假装深沉地抬头夜观星象。起初以为那女人总会心疼后悔,结果从窗口看去,她已经睡得像头猪一样了。
有那么一瞬间明湛怒火中烧,片刻后又归于无奈,只低低笑了一声。
真是,忽冷忽热的紧。早上还甜得像块蜜糖,夜里又绝情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几个弟子吗,至于吗。虽说,那些人含沙射影地辱骂她,他是应该给她出气的。
明湛心里就惦记着要快点把她哄高兴了,不然过几日那盟誓大典就泡汤了。
由于这个小插曲,接下来两天的斗殴都比较顺畅,再没有人敢肆意妄为。起码明面上是比较和谐的。
客人们也陆陆续续下了山去,其中包括王氏三兄弟和合欢宗的人。闻人珠儿和闻人阳被留了下来,协助开发玉脉。这个玉脉非常大,凌霄派,黑市两头还吃不下来,便商量着和闻人氏再合作,到时候三家分账。
后来圈定了弟子。原来郡主府带出来的人,几乎都归于她名下。剩下一个筑基中期的吴选玉被闻人裕圈走。女修则大多数跟了夏青,夏青那里塞不下就塞到闻人裕那里。总之坚决和明湛还有李玄这两头畜生划清界限。女人王夏青对此表示很无奈。不过女性习巫的多,他倒也是无话可说。
分了弟子,然后按照排名给予奖赏。筑基前三名和凝气前三名都有物质奖励,还会刻在静水峰比武场入门的擎天柱上。这六个人里就有五个被李玄和明湛选走。
不日,就将举行拜师大礼。
这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明慈还是不理明湛。
期间明湛各种伏低认错,全都没用。姑奶奶的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放下。他就是拿着花在她面前跳***,她也只冷冷地看一眼,然后自己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于是明湛郁闷了,跑去借酒消愁。
最终李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你那么迁就她干什么,女人是要调教的。你越是让着,她反而爬到了你头上。”
虽然被夏青骂了几句,但是走投无路的明湛竟然深以为是。他心想,只要不黄了他的盟誓大典就好
于是,当天晚上,明湛带着一身酒气,虎着脸,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
待他走后,夏青无奈地骂道:“你啊你,什么时候了,还添乱”
李玄莫名其妙:“难道我说得不对?”
结果闻人裕和夏青都用那种特别无语的眼神看着他,活像他是个大傻瓜
明湛回了屋,就用力一脚把门踹开,顿时那门就“咣当”一声。他伸了脖子一看,明慈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坐着缝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了,她闻到那股酒味,才微微皱眉。孰料他还大大拉拉地一屁股坐下了,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好像很烦躁,道:“给我倒杯水”
明慈火起,但是念着他大约是醉了,便绷着脸去给他倒了杯水。
明湛一把抓住她的手,拉扯了两下,抬了抬眼皮,模样颇趾高气昂:“哟呵,脾气还不小。你那是什么德行?快去给爷打水来,爷要洗脚。”
“……”
明慈转身去打了水来,明湛正得意,不防她一盆水全泼在了他身上,顿时被泼了个醍醐灌顶
她一把丢了木盆子,冷笑道:“还喝不够是不是?那我让你再多喝点”
明湛真的喝得有点大了,被淋了一身水,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去摸她的手,她挣了两下,还是被他抓住,紧紧抱在怀里。
明慈挣扎不得,气得直喘,不防他抱着她,讨好地亲她的耳朵。他的呼吸灼热,低声道:“慈妹,慈妹,你别这样对我……”
她一怔。
他吞吐间都是灼热的酒气,醺得人发晕。偏偏想去吻她,她被醺得直想吐,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便直躲。
“你喝多了……别……”她用力想掰开他的手。
明湛紧紧抱着她不肯放,纠缠得很紧,似乎酒后动了真情,也有些难过,只道:“你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住。”
明慈无奈,任由他抱了,灼热的手掌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我怎么你了?”
明湛把她转过来,着迷地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把她抱起来一些,俯下身去亲她的锁骨:“你还说……你总是,忽冷忽热的,活像,什么也不在乎……”
胸口突然一热,明慈闷哼一声,却有点窝火,抓着他的头发:“难道不是你患得患失?”
不冷不热,她哪有?
顿时最敏感的地方就被咬了一口,暴痛
明湛抬起头,眼睛微微发红,有些凶狠的意味,似笑非笑地道:“我患得患失?”
顿时两个人就咬成一团。他无故回来洒酒疯,明慈气都气死了,待他下了狠口来咬她,她更是恨不得把他丢出去明湛的耳朵差点被咬掉半只,明慈身上的牙印则分外显眼。
最后明湛把她背朝上按在床上,拧着她的手,她勉力挣了挣,曲起双腿跪了起来不想压到腹部。
明湛的火气尤未消,患得患失?或许是真的,但是这些天憋着的那一团火气他此时实在是咽不下去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仅仅不觉得心疼,反而觉得虐待欲高涨。
他俯下身,抱住她,低声道:“以后还撒泼不了?”
明慈低声道:“你放开我。”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看着她面无人色的模样,微微有些惊讶:“慈……”
第一卷:门派篇 NO。173:这样才乖
NO。173:这样才乖
话未落,她突然一把推开他,趴到床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慈妹”
这一吐吐得那叫惊天地动鬼神,竟是怎么都止不住,明湛吓得酒一下就醒了,替她抓着头发,只能一边拍她光滑的背脊给她顺气:“慈妹,慈妹……”
明慈自有了身孕,身体还是很好,很少孕吐,前几天还在跟王氏兄弟周旋打斗。怎么这一下,就吐成这个样子了呢?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可能是被自己的酒气醺的,连忙欲退开一些,可是明慈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肯放。待呕吐稍歇,她自己爬了起来,颤声道:“叫,叫如君,把,把我的……”
“什么?”
“烟斗,拿来。”
明湛莫名其妙,什么“烟斗”?但看她还要再吐,连忙给她擦擦嘴,然后火速给她穿上肚兜和亵衣,也顾不得许多,只披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等了一会儿,见她不曾吐出来,就扶着她让她靠在床边,自己火烧了屁股似的出去找如君。
如君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把青蝶留下的烟斗和药物都拿了来,另外去唤了两个小童子起身。随明湛回去,一打开门,就闻到浓烈的酸臭味,还混合了酒气。
如君镇定地指挥那几个小童去收拾了那满地狼藉,然后开窗户通气。自己则给明慈点上了烟斗。明慈窝在榻上,抽了一口,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小童拧了帕子来,明湛自接了过去,给她擦脸。
她缓了缓,这才扫视一屋子的人,发现每个人都急匆匆的,神色间都有些狼狈。看到小心翼翼的在一边的明湛,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如君,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她问的第一句倒是这个。
如君道:“行动已无碍。”
明慈稍稍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