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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突然觉得菊紧,吓得转身就想跑,结果已经被他扑到跟前抓了回去,顿时她就凄厉地嚎叫:“不要不要~我刚回来我好累这里又不是中原我不要~”
明湛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笑道:“跑什么,又不疼,起码不比山魈抓得疼。”
“那能比吗”
最终被抓住,她使劲扭开脖子不肯去看他手里的那管东西,小心告饶道:“别这样好不好……”
言罢主动爬起来亲他的脸,讨好地看着他。
明湛见了,只觉得满心的狂暴又下去了一些,叹了一声,由着她含住自己的嘴唇生涩地**。她一边小心地吻着他,一边就小心翼翼地伸手去他手里把那管东西扣了出来,丢到了床下,最终被他抱住滚到了床里。
他并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抱着她,轻声道:“慈妹。”
“嗯?”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有心事,“怎么了?仗打得不顺利么?”
明湛抚摸着她的背脊,半晌,道:“不,很顺利。”
明慈把脸贴在他心口上去听他的心跳,道:“那怎么不高兴?”
明湛的手插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撑在自己身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半晌,方道:“你的一切,我全要,一丁点也不会分给别人”
“……”
第一卷:门派篇 NO。143:做母亲的机会
NO。143:做母亲的机会
明慈顿时想跑,但是已经被他拦腰抱了回去。他嘴角噙着笑意,低头看着她。
他道:“怕什么。”
明慈心虚地巴着他的胸膛,小声道:“你不高兴,我怕你折腾我。”
明湛笑着亲亲她的肩膀,道:“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
某女缩缩脖子,心道,亲,你不是吗……
明湛沉吟了半晌,竟是都没有动。最终,百般不情愿地道:“慈妹,若有一个做母亲的机会,你高兴么?”
明慈一怔。
他翻了个身,手里抚摸滑腻的小腰,轻声道:“别怕,说实话,你高兴吗?”
明慈有些失神,半晌,道:“自然,高兴……虽说,我也没打算一定要生个孩子。但,被告知再没有这种机会,心里难免不舒坦。而且,你不想要一个孩子么?”
闻言,明湛半晌没说话,最终道:“我是想要的,你的孩子。”
她要再问,他却不肯说了,只说到了九锡自有分解。她不依不饶,结果被抓住就地正法。干柴烈火,又是 久别重逢,哪里还耐得住。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滚到椅子上桌子上,后来直接按在了墙上。
明湛的眼底有一丝猩红的狂热,隐隐有些兽性,不知道在赌什么气,只发狠地把她反复贯穿,前所未有的激烈。
任何夸张的姿势,只要想到了他立刻就摆,完全没有羞耻观念。折疼了她他也知道停一停,抱着她亲一亲,哄着她止了眼泪,再乖乖地配合他的一切任性妄为。
直从下午折腾到半夜,明慈终于受不住了想跑,结果又被揪回去,哇哇大叫:“禽兽放手”
明湛笑了,声音有些嘶哑:“怎么叫禽兽?这叫小别胜新婚。”
明慈拧住他的手,喘着气道:“别,别了,我真受不住了……我好想睡,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你看……”
说着就去掀自己的眼皮给他看,好像想证明自己的眼皮真的睁不开了。
明湛一口亲在她眼皮上,把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人抱在怀里,低声道:“别睡,陪我最后一次。然后我有点话跟你说。”
明慈只觉得自己被他软软地抱在怀里,体内霸道的灵气正在横冲直撞,全身都还在余韵中颤栗,因为经受了太多刺激,现在连手指都瘫了,动弹不得。只好被动地被他揉在怀里,随着他温柔了许多的动作慢慢起伏,努力撑开眼皮不要让自己真的睡过去。
如果说用吃肉来比喻这回事,那么她这次是真的吃到要吐了。不管以后还会不会想吃,现在是真的吃不下了。
明湛出了一身汗,倒像是清醒了一些,眼睛里的猩红也下去一些。这次完了事就把她抱起来,亲亲她汗湿的脸颊,道:“累坏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明慈把头挨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好像快睡着了,道:“想吃酸辣凉粉。”
明湛笑道:“好,我去给你弄。”
等人送了酸辣凉粉来,明慈刚被半强迫地清洗过,略清醒了一些,闻到酸辣味就食指大动,趴在桌子上吃得风生水起,哪里还有半分困相。其实她刚才也是半真半假,金丹修士,哪有这么容易被放倒。
明湛等她吃饱了,才伸手给她擦擦嘴角的油渍,笑道:“吃好了?”
这个样子,和刚才那副禽兽样,果然是一点边儿也沾不上。
明慈辣得冒汗,一边喝水一边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明湛却不是要说那件她挂心的事,看着她笑道:“那九锡山上除了卜氏兄弟,原还有些人,若不是亲信,都赶下山去了。剩了一个傻子,似乎是卜文的旧部,修为已觐筑基大圆满,一脚踏入金丹,名曰幸丹红,还在负隅顽抗,想来把我们手里的人救走,并给卜文报仇。”
“是女人?”
“幸丹红是个男人”,他略一顿,道,“他和玉楼师出同门,这次是要来救玉楼的。玉楼对卜文愚忠,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我们商量过了,还是要赶尽杀绝。”
明慈沉吟了一回,道:“你们既商量好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明湛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笑道:“所以明日我要先行一步了。你和裕一起来。玄他们在山上操持,我去追击那对师兄妹。”
明慈讶然道:“不过一个筑基……”
明湛道:“虽是筑基,可是却十分狡猾,在山下的时候连裕都差点被他骗了过去。我要斩草除根,不想节外生枝。”
闻言,明慈想了半晌,方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有事情瞒着我,不敢跟我一起上山?你在山上藏了女人?”
“……”
明慈淡道:“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了,你若是干了什么蠢事,我就把九锡山给炸了把你埋了”
明湛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又胡说八道,哪来的女人”
明慈大笑着差点从他身上跌下去。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明湛就匆匆出发了,明慈在睡梦中被他纠缠了一阵子,才感觉到他万分不舍一般放了手,然后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明慈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然后也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春林亲自送水来给她洗漱,也带了一丝笑意,道:“夫人。”
明慈奇道:“你怎么还在这儿,没有跟我哥一起上山?”
春林道:“公子是不放心,所以让春林留下来看着。”
明慈利落地洗了手脸,道:“如君呢?”
春林道:“已经去后院准备了,夫人待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们。”
明慈的手一顿,道:“春林,以后这种端茶倒水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待上了山,你是随我们去开山立派的,是我们的顶梁柱。”
春林的扑克脸也起了一丝波澜,似乎带着笑意,道:“如君说了,夫人恐我们没有男子气概。其实也不是这样的。春林好歹也上过战场了,再说,也不至于被一个贱人折腾得就不是男人了。”
明慈反而有些惆怅,最终,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有骨气的。”
春林给她梳头,动作一点都不娘,手指无比灵巧,道:“若不是夫人说想要我们重新开始,我也没有那个雄心壮志。就是明日公子还要春林上战场,那出征以前,若是夫人已经起身了,春林也要先给夫人把头发梳好。”
毕竟是做过男宠的人,几句话,就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往日安素都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果然是快活赛神仙了。
然而明慈有时候,神经比电缆还粗,听了这话也只傻笑了几声,道:“春林,你擅使暗器,果然一双手最是灵巧。听说你还擅开锁,世上没有你打不开的锁。”
春林也笑了一声,似乎也没指望她会解风情,道:“夫人若是有打不开的锁,倒是可以让春林试试。”
说笑了几句,差不多就梳洗好了。春天今天没给明慈梳那个经典的牛角包,而是给她梳了一个略低的蝴蝶髻,顿时就显得她整张脸都柔和了许多,也将她骨子里那股隐藏得极深的媚色显了出来。
春林又执意要她换上了一身蓝纱罗裙。竟就出了一个烟润华美的姝色美人,眉如新月肌肤盛雪,尤其是星光般的双眸和那点朱唇最是动人,媚色之中更显庄重。
明慈看得一笑,边起身道:“好端端地把我打扮成这样是做什么。”
待她起了身,春林拿了一件鹅黄罩衫让她披上,郑重其事地道:“春林心中,新派也好,府中也罢,永远只有夫人一位女主子。所以请夫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