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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魔,她是花族后裔,那嗜血梅花也奈何不得她。老梅虽然厉害,但到底有重音压着,躲在暗处加持一番阵法是可,若要她化身而出,纵使那妖妇有千般本事,也是不能的。”
明湛道:“她……”
闻人裕道:“放心吧。她初结丹,对方既然敢拿她下手,那必定是不知深浅。她有火狐,雪花,还有月胧,白凤,难道会怕了一个蛮夷妖女吗?”
明湛瞪了他一眼,道:“难道不是你落了套?现在倒还有脸在这儿喋喋不休。”
闻人裕摸摸鼻子,讪笑道:“我会记住这个教训,日后再不轻敌。”
明湛哼了一声。虽然心中焦虑,但也无可奈何。
而另一面,敏锐的夏青自然也意识到他们是落了套了。虽想得不如闻人裕细,但也知道不该再乱转了。
“玄,过来坐下,再乱走,只怕会乱了心神,有害无益。”
李玄暴躁不已,却也知道此时对心神不利,只好和他一处坐下了。
夏青看了他一眼,道:“安心点罢。我们不在命眼里。现在只能等命眼被破,或是他们找上我们。你也该看得出来,这是个迷阵。出不出得去是一回事,只怕心神先乱了,被他们趁虚而入。”
李玄低声道:“慈丫在命眼里。”
夏青道:“这是裕的判断失误。也是湛决策时轻敌时导致的失误。出去之后,要狠宰他们一顿才是。”
然而李玄却没有他那么轻松,眉头一直拧得死紧。
夏青看了他一眼,终叹了一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又是何必。”
李玄吓了一跳,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芳什么草?”
夏青盯着他不说话。
半晌,李玄恨了一声,道:“这事儿,你也不用对旁人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她既无情我便休就是了。若是,湛要往心里去……”
夏青道:“他自然往心里去。他是狼族后裔,满心的喜欢,便容不下半分砂子。你早怎么不说?早说了,就不算夺人所爱,也好有一个机会。你现在这样,又算得什么?还是说你非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李玄抿了抿唇,半晌,叹道:“我不知道。”
他和明湛之间一直存在竞争。自从几十年前,在孤月城那一次,败给了明湛,自此明湛就成为他一直以来的对手。可是他的眼光更高。明湛是现在的对手,他要打败明湛,往更高的地方去。却,一直被紧紧地卡在这里,好像永无出头之日。习惯了和明湛争抢,现在默认他是决策者,只不过是因为他还不能打败他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生的这种情绪,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但有一点,却是真的,若是,她不是明湛心里的人,恐怕,他就是真的有什么心思,却也不会这么上心。他无意夺人所爱,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但是某一天突然发现了自己好像有这么点儿心思,不幸的是又和明湛撞到了同一条死胡同里。
那就好像较劲一样,他看到明湛对她好,总觉得刺眼。于是他也可以放下身段来对她好,总好像是要给明湛添堵才开心。但是有一点是真,他虽然一直看不起女人,却对明慈另眼相看。虽然明慈在他眼里依然有千般不是,但在他李大傲娇的眼里,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又有谁不是一身的不是?只是他自己嫌弃明慈是可以,那旁人若是敢碰她一根毫毛,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灭了他全家
所以现在他就满腔怒火,因为那妖妇竟然把明慈当成软柿子引到了命眼里。若是让他出去了,他必定会让那妖妇后悔
半晌,他又道:“你这是替他来警告我?他若是真的容不得我,我走便是了。”
隐隐觉得不屑。明湛如果是这种人,他也不稀罕留下来。
夏青看了他一眼,道:“这种话你也不用对别人去说。你的心思,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何况他可是真正的狼鼻子。但是他能撇开儿女私情,在他心里,你始终有一席之地。若是真闹出来了,慈丫心里也不好受。”
李玄心中暴躁,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真像她说的,年纪大了就唠叨了?”
夏青叹道:“我哪儿有警告你的意思。只是看你憋着难受,同你说说罢了。也好让你日后不用都自己憋在心里难受,你要知道,总还是有我能体谅你的。”
李玄哼了一声,似有些不屑。心里却是有些异样。这些日子,确实憋得苦。他能感觉到明湛隐约的排斥,也能看到明慈费力地去取悦明湛,在他看来她甚至不惜和他们所有人都生疏了。看明湛不好,夏青能冲到前头去,他却不能……
夏青低声道:“他若对她不好,我必定会看着。除了为了慈丫,也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
闻言,李傲娇终于低下了头。半晌,方道:“这事儿,你知道也就罢了。”
夏青道:“放心罢。你若信我,日后,你总有淡的一日。并不是他的东西,便都是好的。”
李玄“嗯”了一声,却闭上了眼,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最终是被他咽了回去。
夏青知道他必定不服气,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太在乎明湛的一举一动。但是眼下他心中必定正乱着,恐怕也没有心思争执。毕竟,他这个人就算有多极端,多自负,但,他多少豁出命去救她,却不是假的。
而这时候,明慈正被那慕容安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一向是个泼妇,对着明湛还能按捺着性子装一会儿纯情,但是也没多久就会原形毕露。
她自问早在心里数落了明湛的千般不是,但是却绝不容得旁人染指哪怕一分半毫当初把卢娜射成重伤,也不得不说是有大半私心在内。这慕容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明目张胆来抢她的人
她暴怒了那一声,慕容安却还是不现身,不知道藏匿在哪里,只有不断的媚笑从四面八方传来。
“明郎怎么会喜欢你这个泼妇?你说你有什么好的,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儿,明郎就知道我的好了。”
明慈怒道:“我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这个不要脸还不长眼的妖妇你就是脱光了衣服追着我湛哥跑三条街,他也不会回头看一眼见不得人的贱人,有本事别鬼鬼祟祟地躲着,出来见人”
她流利地骂了这一段,字字不差全传到了明湛等人的耳朵里,顿时那些人的脸色就变得精彩纷呈。唯明湛嘿嘿笑了一声,倒好像还很为她骄傲闻人裕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显然那慕容安也被她激怒了,冷笑道:“好好好,现在你脸上有一条疤,他若是还不嫌弃,我就给你划上十道八道,再把你的手脚都砍下来丢到山里去喂狗”
明慈平底锅一亮,直着脖子道:“我才要把你这贱人的舌头割下来”
话落,突然一阵飓风起
然而,片刻之后,那风便又迅速销声匿迹
明慈正警觉,突逢此变,不由得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警戒四周,只恐那慕容安又有什么猫腻子。
然而此时的慕容安却气急败坏,在一株老梅上大发雷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的声音隐隐传来,细一聆听,竟是来自她脚下:“她们是花山的人。那女子有芍药君的血统,他们又有桃王金身。吾不伤同族。”
慕容安冷笑道:“你早就想跻身花山了,是不敢动手罢你的灵根可都把持在我手里若是我拆了这个阵法,你修行还想有这么快?老东西,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不然,再过一千年你也别想成妖”
老梅冷道:“吾一向不喜受制于人。道不同则不相为谋,汝自可去。”
顿时慕容安暴躁了,想狠狠踩老梅几脚,却苦于要和她联手才能保住这大月的一亩三分地,只得作罢。她怒道:“我还就不信了,没了你难道就不能成事我便把那贱人杀在你的林子里,你也别想和花山套近乎了”
话落,她突然震了震双脚,顿时,一具金甲神人突然从天而降。
老梅幽幽地道:“这物,连她身边的火狐都挡不住。”
慕容安冷道:“你当我慕容家的机关傀儡,难道就只能局限在筑基期吗?”
明慈举着锅,突然感觉眼前一亮,顿时就有个东西扑面飞来那物速度极快,迎面而来的时候那阵飓风确实唬人。她飞身跳了起来用平底锅狠狠拍下,然而未靠近时便觉得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手中的锅子都往下吸。
“锵——”
平底锅撞上那物,却被从她手中抽了去。再回过神时她已经落去了远方。
“咔嚓咔嚓”,只见眼前有一近两米高的金甲神人,手里拿着她的小锅子,直接放在了嘴里,用一口钢牙咬得蹦儿脆。待东西下了肚,那神人的一双死目中竟影射出一道幽冷的蓝光。先时感觉到的筑基中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