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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道:“不行么?”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苍白,显然,上次那次经验并不美好,那种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被粗暴对待的阴影,总在她心中徘徊不去。但她又不肯认输,只轻轻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又躺了回去。
明湛在心里叹了一声,低声道:“那我不急,现不做什么,让我好好亲亲你可好?”
可……好……
她愤愤地别开了脸。
于是他笑了一声,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得逞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俯身含住了晶莹的锁骨。她顿时更慌乱。拿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但身体已经整个被打开在他面前,只感觉到他带着酥麻刺痛的亲吻慢慢地越来越下,直到他一口含住了胸尖。
“嘤——”她终于爆发出一个清晰的嘤咛,顿时自己也窘得面红耳赤。
他的反应是更用力地含住,生涩又热情的**着。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他,探过头去,一手把玩,一边含住,直逗得她浑身酥软,喘气不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最终还是舍不得,抓住那两团,狠狠地咬了一阵子。他喘着粗气,支起身子,面上隐隐发红,但没有眼睛红得这样吓人。
他喘着粗气,大汗滴落在她身上,道:“慈妹。”
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哆嗦着伸出手去,结果被他一把握住。这个,其实她也不喜欢的。她畏惧害怕那个东西。
仿佛要从自己身上扒掉一层皮,他终于下定决心,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几乎是有些仓皇的,丢下一句:“早点睡。”
就真的落荒而逃。
明慈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到第二日,明慈顶着一双灯泡眼,明湛的眼圈也黑得不正常。几个人围在明慈的小屋子里烤肉,顺便商量一下去采仙尘金的事情。
明湛的意思是让他和明慈去,闻人留下布阵,李玄护法。
但是明慈不肯,说是让明湛和李玄去,闻人留下布阵,她留下护法。理由比明湛充分,有阵法支持,所以她实力稍弱也不要紧。虽然附近一代看似太平,可也不该掉以轻心,真要去采金,应该有修为较高的明湛和李玄二人同去。
明湛的脸色不太好看,明慈却也寸步不让。两个人虽然没吵起来,但显然都已经动了真气。
第一卷:门派篇 NO。082:更迭的王朝
NO。082:更迭的王朝
众人看着明慈脖子上若有若现的痕迹,以及明湛因为生气而微微发红的眼睛,俱是不敢吭声,心想着,姑奶奶你就别较劲了,仙尘金不过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又何必吵成这样。
半晌,李玄道:“不然,就湛和慈丫留下来罢。阵法有就行了,持不持,关系应该不大。”
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明湛起身往外走。
李玄喊:“诶,不是让你留下来吗?!”
结果他一声不吭就钻出了山洞口。
李玄骂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闻人裕叹气:“你到底又在闹什么脾气,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干嘛非要把他气走。”
明慈伸手捂住脸,半晌,才道:“我才没闹脾气,是他无理取闹好不好。没人持阵怎么行,在这荒郊野岭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警惕。你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吗。我留下来起码还可以帮把手啊。那本来就是最好的安排。”
闻人裕盯着她,半晌,方揶揄地笑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有成片成片的大道理。”
她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还红了红。别开了脸,故做正经那般咳了一声,道:“你给我老实说吧,合罕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大叔诧异地道:“你把他气走,就是为了这个?”
正巧这时候,睡醒的雪花打着哈欠,化身狼形,四脚着地,朝明慈爬了过来。明慈心疼地搂着她,看到她满身的伤口,把她搂在怀里。
她低声道:“好端端的王女,怎么就被伤成这样了呢。”
闻言,夏大叔沉默了。半晌,方下定决心那般,道:“老狼主快要不行了,他们说是我给老狼主配的药有问题。当时我去救雪花,就受到了他们的攻击。”
明慈一怔:“你的药?”
夏青愤愤地道:“我的药,能有什么问题分明,是月翎那个贱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明慈吓了一跳:“月翎?”
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不过,夏青去救雪花,没道理会受到攻击。而那一支,又明明是代沁的队伍,应该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才对。
夏青低声道:“代沁派人掩护我和雪花逃了出来,只让我们暂时不要回合罕去。现在老狼主不行了,形势不明。黎赤图要夺位,然而刺野的女儿嫁给了二王子图异,两派自然是打起来的。可是现在不比以往,花了被逐出宫,黎赤图在宫里的势力已经被削减了大半。可月翎又支持图异,和刺野里应外合……”
明慈听的心惊肉跳,月翎到底想怎么样呢?
她想要报仇,是难免,毕竟,身为大将却被俘虏,在银狼族没有人瞧得起她,都认为她不过是狼主的女奴罢了。而她的丈夫也因她而死了。
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妖狼族女将,到底有什么手段,让老狼主宠爱她如斯,到了如此地步,还能搬弄合罕的军权,内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竟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实在,叫人不可置信。
明慈突然眼皮一跳,道:“她该不会,是诈降的吧?”
夏青疲惫地道:“不管她是不是诈降,如今,合罕部落我们最好还是先不要回去,不然平白惹了一身膻水。”
闻人裕道:“不管他们,好么?”
夏青眼皮也不抬,道:“人家的内政,你管他们做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已经成了狼族?你回去又是为了什么?你难道是黎赤图派的走狗?还是他许了你什么富贵?平白回去夹在缝里受罪罢了,快别傻了。”
明慈拦住闻人裕的话头,道:“说正经的,莫说我们只是入草原来历练的,没必要惹上那一身的膻。就算我们回去,忙倒是不知道帮不帮得上,祸是一定要闯几桩的。”
她道:“你想啊,我们是中原人,而我哥和黎赤图的关系又那么要好,你又擅阵法,我又是术士。到时候回去,无论哪派,必将人人自危,你又岂脱得了干系?只怕一回去,便先成了众矢之的。”
闻人裕为合罕打了多少胜仗,众人心里都有数。现在两排分营,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不如先毁掉。就算他投效某一派,现在大局未分,为了保持暂时的平衡,对方也很可能不敢接纳他。
这时候,雪花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缩在明慈怀里,委屈的咽呜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瞬间沾湿了面上的毛和明慈的衣服。
夏大叔慌了手脚:“诶?你这,这是……”
明慈也吓得不轻,捧着她湿漉漉的下巴:“雪花,雪花?”
雪花咽呜道:“我是狼女,是合罕人……”
夏大叔道:“这有什么可哭的。”
雪花道:“合罕,乱了。”
闻人裕道:“王朝更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有什么可哭的,难道你哭,你那些父兄就不会打起来么。”
言罢,他一扯嘴角,道:“男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畜生,都是一样。为了权力而争,为了领地而争,然后去讨女人的欢心,空其一生也不过如此。”
明慈一怔,道:“难得你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顿时闻人裕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就是个很肤浅的人吗?”
明慈嘀咕了一声,心想你以前也就是个花花公子,没看出什么深度来。
她摸摸雪花的头,轻声道:“雪花,不要紧的。裕说的对,这都是再正常不错的事情。这是你我都无法阻挡的。你若是难过,大可避开来。”
雪花的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蜷缩成一团,嗫嗫的道:“他们说我是咋种,并非父汗所生。父汗尚在尚且如此,如今,若是父汗……那我还能去哪里?月音奴,我不是王女。王朝更迭我没有资格参与,那我以后要去哪里?”
夏大叔冲口而出:“那你跟着我好了。这蛮荒之地也没什么好呆的。”
话落,每个人都盯着他。
他似是自知失言,便又讪笑了一声,道:“你跟着我们罢。我们才不管你是不是王女。你又机灵又厉害,还乖巧听话,这就够了。”
雪花的下巴上全是沾湿的毛,眼泪汪汪地盯着明慈。
明慈含笑点了点头,轻声道:“若是真回不去了,便跟着我们罢。我可喜欢你了,小雪花。王女啊血统什么的,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闻人裕也含笑点头:“是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若是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