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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偷偷看那人,但见面如满月,手姿俊雅,一表非俗,风情动人,不由得心中一紧,脸儿红烧,这琴声雅致,人儿,更雅致极了!
黄世仁在后面也看了,顿时火起,“操!封神大战中,连妲己那样的狐妖都对这伯邑考起了色心,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这脸蛋儿长得,典型的天下第一小白脸,不去当鸭子真是可惜了!”
好好好!罢罢罢!你个狗日的,竟然敢动俺女人的心儿,且看俺老黄的手段!
“好一曲《风入松》,清风雅高,松涛低吟,为何其中却又一丝浓浓的忧虑呢?”云霄听到动情处,不由的出声道。
“啪!”一声。弦断。
亭上那人,蓦的转身,看着云霄,不由一愣,站起来施了一礼:“伯邑考弄琴经年,今日算是找到知音了!姑娘,可否亭上一叙?”
“公子见笑。”云霄低着头儿,款款入亭。
黄世仁等人也是一股脑儿涌进去。
“和姑娘素未蒙面。敢问姑娘府邸何处?”伯邑考煮茶笑道。
云霄还未答话,脸儿倒是先红了。
那边姬叔乾忙道:“大哥,这几位,都是小弟刚刚结识的朋友,乃是修仙的高人,尤其是这位公子,修为甚是了得。”
“伯邑考有理。”伯邑考看着黄世仁等人,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黄世仁这贱人,伸着腿儿坐在竹席上。摆了摆手,很是好爽,看得云霄眉头一皱。‘
这贱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好生土包子!
“敢问公子,此琴是否为那排名天下第二的听松琴?”云霄指着那古琴道。
伯邑考眉头一挑,极为高兴:“姑娘好眼力,正是此琴!”
“可否借来一观?”
“自然!自然!”
伯邑考将那琴递上,云霄捧在手中,看了看。连连点头。
“这琴,好么?”黄世仁指着那琴看着旁边的碧霄,十分纳闷,“操!不就是跟烂木头,挂着几根弦子么!怎么就是天下第二好琴了?”
“自然是好!相传,上古时代,轩辕黄帝明音律,命手下造十琴,这听松琴,排名第二,自然是好!”碧霄道。
碧霄舞刀弄枪行。音乐造诣上却是不能调子。只能随口一说。
云霄在那边接了下来,道:“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操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敌,打,有六忌,有七不弹。”
“啥忌?”黄世仁听得云里雾里,傻傻问了一句,可把云霄气死。
“六忌者,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
“操!这么麻烦。那七不弹呢?”
“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云霄越说越兴奋,又道: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正是:音无平兮清心目,世上琴声天上曲;尽将千古圣人心,付与三尺梧桐木。”
“啪啪啪!”那边伯邑考听得大喜,击掌而叹:“姑娘造诣极深,真是俺的知己!”
“狗屁的六忌、七不谈!”黄世仁见二人一唱一和,气得要死,大声道:“俺看来,皆是扯淡装逼!凡是琴,造了,那便是让人弹的!如此多的忌讳,动不动就他娘的不谈,狗屁道理?琴没有好坏,人有好坏而已,人的心境有好坏而已!想的龌龊事,干的狗屁勾当,心不正了,自然就弹不出好琴!坦荡之人,啥时候都能谈!什么六忌、七不弹,他娘的不要脸的接口而已。”
“黄三!”云霄听了他这番粗话,气得粉脸通红,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丢人东西。
那边伯邑考却是连连点头:“黄兄的话虽然粗俗,却甚有道理!如此想来,还是伯邑考修为不够,造作了!受教!”
言罢,对着黄世仁施了一礼,那份坦荡,那份典雅,真是让人看了无比舒服。
“公子,为何你方才琴声之中,甚为忧虑呢?”云霄赶紧转移话题,免得黄世仁白痴。
伯邑考叹道:“说来惭愧。当今天下,大王昏庸,黎民受苦,甚为人臣,无可奈何,故而忧虑。”
言罢,拿过琴,抚琴而歌:“明君作兮,布德行仁;未闻忍心兮,重敛烦刑。炮烙炽兮,筋骨粉;虿盆惨兮,肺腑惊。万姓汗血,竟入酒海;四方脂膏,尽悬肉林。杼抽空兮,鹿台财满;犁锄折兮,钜桥粟盈。我愿明君兮,去谗逐佞;整饬纲纪兮,天下太平。”
唱罢,痛哭流涕。
“公子,真仁义也!”云霄见了,也是呆住,不由惊叹。
黄世仁看着伯邑考,也呆了。
这家伙,果真是个宅心仁厚的小白脸。
正在这想呢,那边悟空伸过头来,说了一句让黄世仁当即崩溃的话。
“师父,看这样子,云霄师娘对这小子有十分的好感,俺看他们也挺般配的,师父呀,这绿帽子,你算是戴定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爱情像放屁,碧霄爱黄三
“悟空,忙么?”
“忙。没看见俺正在看蚂蚁干架么?操!眼花了,原来是一公一母爱爱呢,师父,你要不来看看,很过瘾的。”
“真的假的?!这稀罕,为师来瞅瞅……操!这体位明显不对!”
……
假山上,黄世仁和悟空坐在高高的顶上,撅着屁股凑在一起,假山下,琼宵和哪吒在玩翻红绳,碧霄看着头顶上那一对没出息的贱人,又转脸看了看亭子中坐在一起鼓琴吹箫的伯邑考和云霄,长长地叹了口气。
自打住进了这府邸,姐姐便始终不离那伯邑考左右,二人除了吃饭睡觉,整日呆在一块,尤其是姐姐,笑声阵阵,自己和她生活无数年,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如此快乐过。
那伯邑考,不论是相貌、身份还是修养,都是男人中的极品,姐姐能够如此,在情理之中,但碧霄总觉得心底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到底为何不安,碧霄说出来。她只觉得,那伯邑考虽然是君子,但未必合适姐姐。
人心隔肚皮,很多人有百样好,但越是好,就如同瓷器,精致到了极点,很容易破碎。
姐姐和这伯邑考,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般配,照理说,碧霄应该会高兴,但心头的这丝不安,始终如同阴云一样笼罩在她心头。
“师父,你说这蚂蚁没有爱情,就这么搞,有意思么?”
“擦。悟空,你问这个问题,太深刻了,要不师父和你探讨探讨?”
“死去!上次探讨什么狗屁爱情,让俺哭了半个月,鼻子都不灵光了。”
“探讨探讨么,这是哲学问题!”
“啥学?”
“说了你也不懂,探讨不探讨?!”
“怕你了!说说。”
……
头顶上,那对贱人师徒坐在高处,面对群山,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看着那背影,碧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那贱人,自己以前,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而如今,一时听不见他那些混账话就觉得空虚,一时看不见那张贱脸,就觉得不踏实。
这,是爱情么?
如果这是爱情,那姐姐和伯邑考的爱情,又有什么不同么?
应该有吧。
自己看着这贱人,自己和这贱人呆在一块,尽管每日也曾气得要死,但心里始终暖暖一片,那么踏实,那么满足,有时候,晚上睡觉想着想着也能笑出声来。
而姐姐和伯邑考的爱情,会如此么?会觉得踏实么?
风花雪月鼓瑟吹箫和相濡以沫嬉皮笑脸,哪个好?
碧霄一时呆住了。
“悟空,你知道,什么是爱情么?”
“师父,别介,你别一开始就问这么深刻的问题好不好?你知道俺脑瓜不好使。”
“死去,你不是和珑姬打得火热么,也算是有经验,且说一说。”
……
头顶上那连个贱人的对话,倒是引起了碧霄的注意。
碧霄昂着脸,迎着阳光,笑着聆听。
“师父,俺觉得爱情这东西,老麻烦了,就和他娘的修仙问道是一个德性。你看俺和珑姬说起来也算是那个关系了,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两下肚子里暗思量也,实在痛苦。”
“师父,有些事,俺总是弄不懂;有些人,俺总是猜不透,就像有些道俺总是悟不尽、有些理,俺们总是想不通一样。爱情就像是坎,有些,俺总是跨不过,有些天,俺总是睡不着;有些地,俺总是去不了,有些情,俺总是说不出;有些爱,俺总觉得得不到。”
“悟空,你小子倒是悟出了不少东西。呵呵,说得不错。”
“别整这些没用的!你不是说探讨探讨么?来来来,说说你的高见?”
“爱情呀……爱情这东西,其实就像是放屁……”
“且等等!师父,你也太混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