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南风几乎是半拥半抱着,将殷亦晴给带进来的。
“项少,您来了!”
门口的侍应有些惊讶,似乎第一次项少带女人出现在这里,呃?他的脸好像挂彩了,是谁有胆子在彪悍的项少头上动土啊?
“给我来杯火焰威士忌、一杯热牛奶!”
他冷冷地。
是。
侍应刚应下,就被一个人拦住,“等下,也给我来杯火焰威士忌,算他账上!”
“你能不阴魂不散地跟着吗?”
项南风气呼呼地冲他低吼。
“谁说我跟着你来着?”
叶禹非反瞪他一眼,先一步就到了临窗的一个位置,
“我是为了保护亦晴,小羊羔遇到了大灰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灰狼?我是大灰狼?笑话,难道她天天混迹在赛场,就不怕那些废材花花公子是洪水猛兽!”
在气头上,项南风的话说的又狠,又绝对。
“洪水猛兽怎样?我喜欢!”
殷亦晴小脸涨红着,委屈都凝聚成了眼底的晶莹,若不是公众场合,她真的要哭了。
“喂,项南风,你以为亦晴在赛场会和那些女人一样,到处给人献媚,然后讨取小费吗?她才不是呢,这几天,她赚得都是清清白白的小费,没有如你想的那样龌龊!”
叶禹非如此体谅的话终于让殷亦晴极力克制的全部委屈都崩盘了。
“我……怎么就会招惹上了你这样的恶魔?老爸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女承父业,可我却辜负了他的期望!”
“开除你的是马主任吗?”
项南风冷厉的眼底抹过了浓浓的怒意。
“项南风,开除的命令是x军长你的老爸亲自颁发下来的,你还要装什么都不知道,有意思吗?”
叶禹非看着悲情的殷亦晴,心疼得要命。
“叶禹非,再说一个‘装’字,试试我能不能敲烂你的脑袋!”
项南风恼了。
“丫头,我爷爷有严重的心脏病,我不得已才答应和桀凤在一起,但我坦言告诉过她了,我和她不可能,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明白吗?”
113想要脚踩两条船吗
:
他这又是在给自己制造什么虚幻的梦境吗?
惨然地,她笑了笑,“不,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赚更多的钱,给小姨,给孤儿院,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丫头,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几乎是在低声嘶喊着的,“我和桀凤是假的,是我和她一起商量好的,那样才能让生病的爷爷早点康复,这很难理解吗?难吗?”
“项南风,你想摇晕她吗?”
情绪极度的失控下,项南风用力摇晃着殷亦晴的双肩,她娇弱的身子,在他大力的狂肆下,像极了无助的枯叶,在狂风中失去了方向。
丫头,我……
项南风无力地松开了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盛怒之下,他抓起了电话。
电话通的时候,对面传来的声音沉稳而威严,“爷爷生病了,你不在旁边守着,想要累坏桀凤吗?”
“项坚强,马上,立刻,恢复亦晴的学籍,不然的话,我就辞去军职,你不要以为,我没有了军衔我就不能做该做的事儿了,告诉你,我照样能让那个老魔头闻风丧胆!”
“臭小子,这是你和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对面的项军长恼火了。
“你无故取消她的学籍,这是你堂堂x军长该做的吗?”
“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混蛋儿子?”
“古人不是告诉你了吗?有其父必有其子!”
“臭小子,你要是敢辞去军职,我就……”
项坚强气得大概都摔杯子了,电话那头传来稀里哗啦的一声震响。
紧跟着罗荣江副官在安抚,“军长,您不要和南风一般见识了,他毕竟还是年龄小,各种经验不足!”
“哼,小?小个屁?小会找女人吗?”
项坚强冲罗荣江一通反斥。
“呵呵,军长您就消消气……”
罗荣江讪笑几声,不敢再说话了。
“臭小子,你要是再敢在电话里乱吼老子,直呼老子的名字,老子就派人过去,将你小子给灭了,真是苍天无眼,我项坚强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你记住了,对桀凤好点,好好关心爷爷,不然我毙了你!”
一通狂啸后,那边的电话挂了。
呼呼!
项南风将后背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回学校!”
殷亦晴瞠目结舌,谁能相信刚才对话的两个人是父子?照着他们说话的那种架势,简直比仇人还要仇人啊?
“呵呵,我们三个男人在家的时候,说话都是很随便的,以后你就习惯了!”
察觉到殷亦晴的惊讶,项南风有点窘,讪笑着解释了一句,转而问叶禹非,“这几天你都在赛车场?”
“你以为呢?我真是纳了闷了,亦晴怎么会喜欢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蛋男人!”
项南风不干了,“喂,叶禹非,我感谢你这几天暗中对她的保护,但是我怎么就见一个爱一个了?”
“我保护她,那是我的事儿,不需要你感谢!你没有见一个爱一个?x军长都说了,让你对那个桀凤好,你当我是聋子吗?你小子这是能耐了,想要脚踩两条船吗?”
叶禹非丝毫不畏惧他的恼火。
“我不是说了吗?那只是为了爷爷的病,是缓兵之计!”
项南风看着殷亦晴,“亦晴,我们这座城市是临近边界的,那些毒贩子他们是不会放弃贩毒的暴利收入的,他们会想着法儿的铤而走险……”
“呃?你在怀疑桀凤?”
叶禹非惊讶地。
“我怀疑谁管你什么事儿?”
项南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丫头,你还记得那次我带你去,将他们的重型车给毁了了么?你知道那次我毁掉的是多少毒品吗?”
被他说的这个情节吸引,殷亦晴下意识地问,多少?
“整整六十公斤!”
什么?
/》 那么多?
殷亦晴惊呼出声,身为警察的女儿,她听老爸说起过关于本城毒贩的猖獗,但是她没想到,那些人简直丧心病狂,他们运来那么多的毒品,将会害了多少人,害得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啊!
“喂,喂,项南风,你少转移话题,说桀凤和你,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叶禹非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我……我不想听,禹非,你不要再逼他了,那是他的事儿,他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
殷亦晴低垂下眉心,淡淡的一抹忧伤,就那么落在她的唇畔。
“禹非?短短几天,连称呼都改了,还逼着我要解释,我倒想问问,你们怎么回事?”
项南风眼底都是红血丝,焦躁起来,那神情如被激怒的猛兽。
“同样一句话,那是我和亦晴的事儿,无须向你解释!”
叶禹非用这话来气他。
“叶禹非,你还想打架,是不是?”
项南风狂啸了。
“打就打,谁怕谁啊?”
叶禹非腾就站身来,“你自己身边有未婚妻了,还挂着亦晴,你这不是自私吗??走,我们决斗,谁胜了,亦晴就是谁的!”
“你们两个慢慢打,千万别留情,最好今晚上能两败俱伤!”
殷亦晴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亦晴!”
丫头!
两个男人都慌了。
也就在这时,项南风的电话忽然就急促地响起来了。
“喂,谁?”
他正在气头上,接电话的语气十分恼怒。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神情大变。
“南风,出了什么事儿?”
叶禹非了解项南风,他反应这样大,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桀凤一个人去抓毒贩了……我得赶过去,禹非,你送亦晴回去……”
极快地,殷亦晴和叶禹非交换了下眼色,“我们也去!”
两个人也跟着奔了出去。
|||
大埠村外的简易公路旁边,野生的松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风霜雪雨的洗礼,长得都是很高大的,松冠很大,在夜色中铺张成了一片片乌黑的云。
114你不要吓我啊
:
“你们这些杀人不见血的混蛋,你们知道不知道贩毒是犯法的,是毒害无辜人们的,识相的,你们赶紧投降……”
就在其中一棵松树下,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娇斥声,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竟边说,边从树后闪身出来,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之下……
“这个笨蛋,她想找死啊!”
悄悄潜伏在十几步远的项南风冷魅的眼神扫视过对面,透过极其浅淡的月光,他能看到对方大概有五个人,突兀地,寒光一闪,他腾身一个飞跃就掠了出去。
当让人惊悚的是,那柄黑暗中的利刃似乎偏转了方向,径直飞向了殷亦晴的隐身之处。
项南风暗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