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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韧回头看看她。“别闹,这里人多,当心走丢了。”
君多多无语了,她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她很想拒绝,可在她的生命里从来都很缺乏这两个字。与其说她是不会拒绝,不如说她是不敢拒绝。
曾经,面对强势的陈志远她选择了顺从,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意愿太卑微;在村里遇到顾轩时,她没有拒绝,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拒绝的资本;而现在,君多多也无法拒绝齐韧这些太过亲密的举动,因为拒绝他就意味着拒绝了自己唯一的一个‘家人’。
游乐园里的游戏对于君多多来说很新鲜,童年缺乏快乐的人对这些东西都是充满了向往的。她在旋转木马上坐了一圈又一圈,开心得忘了一切,只是一个劲的冲着旁边的齐韧笑。
从八岁开始就觉得游乐园很幼稚的齐韧,破天荒的觉得游乐园其实比*俱乐部有意思多了。看着她笑,他也跟着笑。
玩过山车时,君多多紧紧的抓住齐韧的手,紧张得大叫。当车冲到最高点时,她害怕得直往齐韧的怀里钻。齐韧决定,还要带她坐一次过山车。
等车停了下来,君多多已经浑身发软。齐韧半搂着她坐到石凳上休息,看她难受的样子,他还是忍痛放弃了佳人投怀的福利,没有再带她坐上去。
君多多歇了会感觉好多了,就提议再到别处去玩。两人一起来到鬼屋的前面,君多多好奇的看着那副恐怖的宣传画。
“怎么?想玩这个?”齐韧问。
“嗯。”
“这个东西有些吓人的,你确定?”
“我不怕。”
齐韧看她那么想玩,便买了票,牵着她一起走了进去。幽灵密道、吸血鬼来访,这些东西都没有吓到她,她有些索然无味的走着。突然,有一支血淋淋的手钻了出来,喊着‘不要跑不要跑。’
君多多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觉得这一刻竟真的有一支血手抓着她,要把她带着,她拼命的挣扎。
齐韧见她一下紧张起来,忙双手抱住她。“多多,别怕,这些都是假的,是人扮的。”
“不是的,不是的,她是要来抓我的。”君多多开始哭了起来,抓住齐韧不放。
“没事。没事。”齐韧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再看见外面的景象,弯*子,一把把她抱起往外面走。
回到车里,君多多还在小声的啜泣,眼神迷离而无助。齐韧有些后悔带她去鬼屋,将她搂在怀里小声的哄,哄了半天她还在哭。低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齐韧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怎么失控的,他本来只是怜惜的吻她,可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尤其是当君多多对他作出回应时,他什么都忘了,只是使劲的搂着怀里的人,恨不得把她活活的吞到肚子里。
君多多的脑海里不断回旋着一幕奇怪的场景,一个小女孩被一只血手抓着,绝望的哭喊着。她很害怕,觉得自己就要不存在了。当齐韧吻住她时,口鼻之间那股男性的味道让她心安,所以她张嘴回应了。
曾经有心理学家说过,对于成年人而已,性爱是仅次于时间的疗伤圣品。君多多大概就是这样的,齐韧的深吻和热情的*终于让她暂时的忘记了脑海里恐怖的一幕。
齐韧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唇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有些急躁的*。到最后干脆脱去了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胸前。
君多多攀住他的肩膀,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胸更加贴近他的唇。
齐韧双手搂着她的腰,慢慢吻到她的腹部,又抬高她的*,让一只手指*到她温暖的体内,有技巧的挑逗起来。
他手指所带来的快乐让君多多不由叫出声,也唤回了遗失的理智。她小声的说:“别,齐韧,别这样。”
“多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快乐的。”齐韧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别,我不想。。。。。。”
君多多的这话说得很小声,齐韧还是听到了,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你不想是因为轩子吗?”
君多多没有说话,也不敢看他。
“多多,如果你是怕他知道,我可以不告诉他的,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这话大概是齐韧*以来说过的最窝囊的话了,从来都是女人求着他,他哪会管女人的想法,快不快乐与他更没关系。
“不。我不想骗他。”君多多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的话。她不知道齐韧会不会放过她,毕竟她感受得到齐韧已经肿胀的*。她甚至悲哀的想着,齐韧要是想做,她也不能抵抗的,这种顺从也不是第一次了。
齐韧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默默地拿起座椅旁的胸衣为她穿上。
“我自己来。”君多多伸手去拿衣服,却被齐韧的手让开了。
齐韧为她把衣服套上,又一颗一颗的把衣扣扣好,紧紧的抱了她一下,便把她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两人一语不发的坐在车里,好半天齐韧才开了口:“多多,如果轩子对你不好,你就跟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君多多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对你一直都很好,那我们就做最亲的家人,有时间我还陪你玩,你说好不好?”齐韧的这番话说得自己心里无限悲凉。
“好。”君多多有些感动,男人她遇到很多,可是像齐韧这样的没有。
回去的路上,两人开开心心的聊起了天,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深夜里,齐韧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今天的自己太怪异了。居然心甘情愿的陪着君多多去游乐园排队买票,也不嫌人多。居然看着她笑,自己也跟着傻笑。居然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生生的忍住自己的欲望。
他很郁闷,自己什么时候那么绅士了。他很想现在跑回去,把君多多按倒,尽情的占有一通。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看她哭,舍不得她不乐意。好笑的举起杯,对着空气说:“为新生代的情圣干杯。”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矛盾的齐韧
〃
自从顾轩将君多多带进西亚别墅后,他就整日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不到深夜不会回来,天一亮就离开。算起来君多多都有半个月没见到他了。这种关系很奇怪,明明两人每晚都睡在一张床上,却突然像陌生人一般,没有交流、没有温情、甚至连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君多多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虽然她不是个爱幻想的女人,可对于体贴对于温暖,人类都会本能的愿意去追逐。
她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开始怀念村庄里的生活。那时候的顾轩,会每天为她做好午饭送到学校,会每晚都开着晕黄的灯光等她。会缠着她摆着各种羞人的姿势,肆意的欢爱。
可是如今,她的身边不再有叽叽喳喳的学生,没有热心肠的邻家大婶。虽然睡着柔软舒适的大床,住着豪华的别墅,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好在白天有一个略带孩子气却足够体贴的齐韧陪着她,她本以为发生那天的事后,他们相处会尴尬。但显然齐韧并未放在心上,她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带着她参观画展,带她购物打扮,偶尔也会和她埋头在大排档,或者津津有味的吃着路边餐。两人之间像朋友也是亲人,只是那只是白天,一到夜幕降临,齐韧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齐韧觉得最近自己越陷越深,看着别的女人根本提不起精神。可是只要想到君多多,想到她骑在顾轩身上的样子,想到那天自己把她抱在车里,他的*就会忍不住的充血。
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她和自己欢爱,第二天醒来内裤总是湿嗒嗒的一片。对此他很懊恼,他是个早熟的男人,十六岁之后就不会梦遗。性事对于更是平常,平常得都有些索然无味。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卫道士,所以他从来没有朋友妻不可欺,或者长嫂如母的想法。他不怕顾轩,如果他真的抢了顾轩的女人,顾轩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无数次的想抱住君多多,无数次的想冲进只有她一个人的卧室,狠狠地扳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占有。
可是他不敢,不是害怕世俗观念,更不是害怕兄长。他所害怕的是君多多的眼泪,那天在鬼屋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就像钉子钉入了他的心里,让他隐隐作痛。
她那天拒绝自己时的神态,他铭记于心。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用那么卑微又无助的语气去拒绝别人。他大抵能猜到,她那种懦弱的表现是生活的现实写照,一想到她孤苦无依的过了二十年,他就难受,仿佛她的孤苦是他的过错般。
他想对她好,他的确也对她好了。带她参观画展,参加舞会。只是他发现她并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甚至有一次她在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