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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也会放屁!这事儿,确实有点尴尬。
味虽难闻,但这臭气却熏得何弃廖眼前一亮,他马上想到办法了。
“哈,听口音,美女是北方人吧?”
清纯女的脸膛马上红透了,真跟苹果一样。何弃廖正为自已的急智洋洋得意呢,就看见美女呼的一声,转了过来。
那绝对是传说中的猴子偷桃,眨眼之间,一只纤纤玉手已掏在了何弃廖的胯下。
就见这只手五指一紧,往上一抬,何弃廖马上脖子往外一伸,眼睛一突,嘴里发出了“喔、喔”的声音。
跟只鹅一样!他现在绝对是脚指尖点地!
“他奶|奶|的,敢骂老娘嘴是屁股?有种再说一次!”
“呼、呼……喔……爆啦、爆啦!”
这可是命根啊,捏在别人手里,何弃廖这眼泪都快出来了。
旁边,张斌辉更是毛发倒立,吓得捂着胯下,紧贴墙壁,嘴里吸着冷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
死了,这位是女汉子,喔,好痛!
女汉子手掌一紧,何弃廖就脚指一踮,那叫碎步,“天鹅湖”的专有技法,没想到他这么娴熟。
女汉子正发泄呢,“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五楼有人按了电梯。
女汉子松了手,施施然回过头去,柔和地站在电梯一边,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但后面这两位却是如同见鬼,缩在一起,恐惧地看着这边。
电梯门开了,外面“叽叽喳喳”地进来了一群美女,她们应该是准备上楼拍什么合影,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电梯里的异味马上被浓香覆盖。
这边,何弃廖仍在呲牙咧嘴,痛啊。但张斌辉就舒爽多了。
这世界真是公平的,刚被吓到,这马上就有补偿。
那根刺是不敢惹的,但这片花却不能放过,所以,张斌辉是挺直了腰、理顺了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们。
美女们“呼啦”一下,全钻了进来,一抬头,见一高大帅哥站在里面,顿时也是个个满心欢喜。所以大家都是齐齐地看着斌辉,在那大饱眼福。
“吱……”
又是一个屁,还是一样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
一大群人乱糟糟的,这屁声虽响,但谁也搞不清是谁放的。
当那红薯味弥漫出来,张斌辉与何弃廖心里都明白:那位女汉子又发作了。
这味极其恶心,进来的众美女想退,但这电梯门已闭,出不去了,大家等于是硬关在了里面!
美女当中同样是有脾气暴躁的,臭不过,当场就发作了出来。
“奶奶|的,太缺德了,这屁谁放的?”
一众的美女都盯着两男人,这种味道,第一思路,谁也不会搁女人身上。这种事情,只有男人才干得出来!
张斌辉是傻傻地盯着女汉子,随后,就见女汉子扭过了头,目光刮过了自已,随后厌恶地盯在了何弃廖的身上。
目光刮过自已的时候,张斌辉十分确定对方练过内功,要不然自已脸上怎么会“痛”,并且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兄弟是用来卖的!顺着女汉子的目光,张斌辉吃惊地扭了过去,目光停在了何弃廖身上。那表情,真是十分专业!
于是,一众的美女,那眼神齐刷刷的,全都盯在了何弃廖的脸上,简直就是扫射!
何弃廖双手捂着裆部,脸上胀得通红,惊讶地看着所有人。
“不是我干的,那是红薯味!”
“闭嘴!”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女汉子冷冷地盯在了何弃廖脸上:“你太恶心了,再打屁我揍你!”
听到这句,何弃廖马上把嘴紧紧闭上:被冤,总比挨揍好。这女人真心惹不起!
见何弃廖不吭声了,一众的美女跟躲狼似的,全都缩到了电梯一角,似乎这样能够回避一些味道。一时间,电梯内全是高跟鞋的声音。
“嘶……吱、吱、吱……叽……”
电梯里面又传来了屁声,笛声带响留尾音的。
晕死,升级了!
“有完没完啊?咳、咳……”
一股恶臭瞬间灌满了整部电梯,一秒钟后,电梯内甚至弥漫了淡淡的烟雾,所有人被熏得恶心欲吐。
这次的味道更加丰富了,那简直就是一道早餐茶点:青葱、米粉、油条、豆浆,全都来了!
一美女气得刚叫出声来,就被熏得连连咳嗽,差点晕了过去。
这个屁是众美女挪地的时候放出来的,大家被第一下熏坏了,再加上高跟鞋的声音,还真判断不出来是哪位打出来的。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何弃廖的身上,连女汉子都十分意外:高手!
这屁真不是她放的,想不到区区几个人,居然还隐藏着利害的角色!
何弃廖同样受不了,这个屁绝对是升级版,他也快吐了。
捂着鼻子,他马上判断出了对象:“日,辣椒味,是你!”
这边,张斌辉的汗水都要飙出来了。早餐多吃了一点,辣椒放得也多,想不到就这点线索,也被何弃廖找了出来。
见一众的美女,包括女汉子在内,个个是气势汹汹,只怕接下来的,就是众人的群殴。
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落自已身上!眼见即将暴露,张斌辉的眼睛马上突了出来,脸上显得惊恐万分:“快揍他,不然这鸟人还放!”
兄弟,就委屈你啦!
何弃廖这目光刚刚转为绝望,就听见“噗”的一声,一靠前美女一招“撩阴腿”,掼在了何弃廖的胯下。
“喔……”
电梯内再次传出了狼嚎之声!
二十楼的电梯门打开了,何弃廖弯着腰,捂着裆,由张斌辉搀扶着盘了出来。这帮美女出脚太过狠了。
美女们是早就跑了,但何弃廖这边还得恢复。靠在电梯外的墙壁上面,何弃廖指着张斌辉破口大骂:“你、你,你出卖兄弟!”
“咳、咳,这、这是你的劫数!”张斌辉马上狡辩,虽然心里有点虚:“一早就说你黑了,现在信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揍这一顿,你气色好了不少!”
这何弃廖也是哑口无言,蹲在地上哼哼叽叽了半天,这才恢复过来,带着张斌辉,去了他朋友的办公室。
第六章 我倒, 扫黄!
何弃廖这朋友姓马,马天元,产业做得挺大,人也年青。按照何弃廖介绍,他还是一位大善人,热心于公益事业,时常做一些捐资助学的事情。
马天元开的广告公司就在二十楼,东边这片全被他租下来了,面积挺大。
何弃廖应该是经常来玩,所以一进大门,那迎宾就热情地迎上了来,将他俩领入了会客室。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滴滴哆哆”的声音,一位白领丽人走了进来。
这位是马天元的助理,看来跟何弃廖也挺熟,一见面,就热情地招呼大家。
当听说何弃廖是过来拿车的,这位助理愣了一下:“不好意思,马总不在喔。”
“不在?怎么回事?昨天说好了的。”
“要不,您打个电话吧,可能他有什么事情。”
这助理挺客气,何弃廖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就拔了会客室里的电话,按的是免提。
“喂,我说老马,你是怎么回事,说好了今天我过来拿车的,你怎么不在?把车开哪去了?”
电话里面,这老马显得吱吱唔唔,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下真把何弃廖给逼急了。
“喂,老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助理说你是开我车出去的,都一天了,还没回来,我这等着办事呢?你到底是说个明白啊!”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然后传出一个声音:“我在东莞。”
“哪里?”何弃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着追了一句:“跑东莞助学去啦?”
“是啊!我看你这车不错,所以也想买台试试。这不,就开出来走走,一没注意,跑东莞来了。
结果在这里,我看那些小姑娘大冬天的,个个衣着单薄,可怜惜惜的,所以忍不住选了几个扶持一下,结果麻烦了——碰到扫黄。”
“麻什么烦啊?做好事跟扫黄有什么关系?你在哪助学啊?”
“太子夜总会!”
“呸!!!!”
这一声呸,那真是异口同声,连带助理在内,三个人呸了个唾液横飞。
日,什么玩意儿?亏他一直把助学二字挂在口头上面,原来搞的是这么回事。
“该!”
何弃廖骂了一句:“交了罚款赶紧回啊?干嘛拖那么长时间?”
“我袭警了!”
“不是吧?”
这一句,还真把三人吓了一跳,被扫事小,这袭警可事大。又不是没钱,干嘛袭警啊?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