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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软垫已是渗湿一大片,两人胯间也是淫露片片,淫露尚随着阳茎疾迅的抽挺中滴流不止。
终於在阵阵尖声狂哼声中,两人才逐渐静止紧贴,享受着如临仙境的滋味,且逐渐的进入梦乡。
晨曦驱除了暗色,林鸟吱叫不停,吵醒了尚沉睡於梦乡的梅雨生,眼未睁手先搂,然而却摸了个空。
“咦?……到那去了?彩霞……彩霞……”
并未在意的起身穿衣,整理妥当后才缓缓步向外堂及灶房寻找彩霞,但却无踪影及声息。
心奇的在宅院各处呼唤寻找,依然无回应,梅雨生这才心急的至宅院外树林内寻找。
可是半个多时辰后回至宅院内,依然无影无踪。
“奇怪?彩霞到那去了?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咦?……那是什么?”
心奇中却无意望见客堂八仙桌上有一粒蜡丸,另有一张纸笺上写了一些字。
急忙上前取笺细看,见上面写着:
“梅雨生:
彩霞姑娘在我等手中,如要她能平安归
来,那就准备五千两银票,并服下桌上药丸
至西面林缘等候,午时之初自有消息!
如有不从,那你就等着为这娇滴滴的美
娇娥收尸吧!”
字笺上并未署名,由此看来彩霞已遭人挟持,要赎银五千两赎回,银子并不成问题,只要能使彩霞安然无恙的返回,便是一万两也不惜,可是……
梅雨生好奇的掐起那粒蜡丸,心疑的望着内有滴动之声的蜡丸,自语道:“奇怪?既是要赎银,却为何要我服下这粒药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谨慎的在房内朝外细看,但却寻不着些微蛛细马迹的线索,但却从字笺上闻到了有着彩霞身上所抹的脂粉香。
“啊?……是女人的脂粉味,怎会是女人?……”
百思不解毫无头绪,只见他情绪不稳的逐渐暴燥,原本已消逝无踪的久习兽性却又开始渐显。
禽兽之生活原本单纯,弱肉强食饱餐无险,在禽兽中虽不懂什么仁义道德,但对伴侣却是爱护有加。
因此梅雨生此时已是暴怒得神色狰狞沉声咆哮,双目中闪烁出似欲择人而噬的阴森凌厉目光。
时已至巳时之尾,梅雨生再也难拖延,只好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并带着蜡丸行往西面树林前,久望无人现身,因此怒声的大喝道:“在下已如约而至,为什么没人出面答话?”
话声刚落,突听有一个苍老之声说道:
“姓梅的,你且把银票压在你左前方石块下,再服下蜡丸内的药丸,老夫自会告诉你至何处领回那美娇娥,不过你可别妄想搜寻老夫,否则老夫同伴心慌之下,不小心将刀锋在那美娇娥的美貌脸上划上一刀,啧!啧!啧!那就真可惜了那张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容貌了。”
梅雨生闻言又惊又怒,冲动得恨不得将那老者揪出,但却又被老者之言惊恨的不敢妄动。
因此怒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迫害我们?要财?在下给你们就是了,又为何逼迫在下服用此药丸?”
话声刚落,顿听林内老者嘿嘿笑道:
“嘿!嘿!嘿!梅公子,老夫年高体衰行动不便,万一你领走美娇娥后,不甘损失的急追而来,又打又抢的,那老夫几人岂不要被你打个半死?嘿!嘿!所以……
梅公子,你服下那药丸后老夫几人就可放心大胆的扬长而去,如此解释梅公子可满意?”
梅雨生闻言后望望手中药丸,疑心忖着:
“喔?依那老者所言,这药丸大概是属令人手脚发软,全身乏力的药丸罗?可是……唉!好吧!人在屋檐下岂可不低头?就依他所言服下药丸吧!”
思忖至此,也无法可想,因此无可奈何的掐碎蜡丸,将内里一粒赤红芳香的药丸投入口内吞入腹中,这才高喝道:“药丸我已吞入腹内了,你们可告诉在下彩霞在何处了吗?”
奇怪的是雨生连喊数声,林内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顿令雨生焦急的再次呼喝林内老者。
然而依然寂静无声,雨生终於耐不住久无人回应的异状,立时疾迅的扑入林内,朝刚才老者说话之方向掠去。
没想到在林内迅疾的搜寻一刻,往来也有三趟之多,竟没发现有任何人影形踪。
“咦?……奇怪?刚才还有人在这说话,怎么现在却人影皆无?莫非上了他们的当?”
就在他懊恼愤怒之时,突听右侧远方有女子惊叫悲泣之声隐约响起,听起来好像就是彩霞的声音。
霎时只见他身躯疾窜右方林内,朝尖叫悲泣之方疾奔而去。
约莫奔有十余里地,依然不见有何人影可见,此时他却感到全身发烫,且有些口干舌燥,尚以为是自己久奔之下才引起的,因此并不在意的续往寻找。
寻寻停停,东奔西掠,仍然毫无踪迹可寻,但此时梅雨生竟满面通红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喘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一股莫名的淫欲高涨,致使灵智恍惚得难以集中精神。
“救命哪……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又是惊恐尖叫声由前方响起,顿使灵智渐泯的梅雨生突然猛力的晃晃头,使神智略清,咬牙切齿的疾奔前方一片蔓草及腰的草丛内。
前奔里外声息又止,只见眼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霎时兴奋的趴身掬水解渴冲凉。
溪水冲激下灵智渐清,虽也解了口干舌燥之情况,但仍无法平复浑身燥热,及汹涌激脑的淫欲。
倏然梅雨生见到右侧下游,正有一匹空马正引颈饮水,又看见小溪对岸的一株大树下竟有一些衣衫飘动,心中一楞又喜,迅疾的奔往大树下观看。
然而心中大失所望,树根下虽是一个身穿赤红的劲装,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倚树闭目歇睡,但却不是自己心爱的彩霞。
心中虽失望,但眼见那赤衣姑娘胸口衣襟半解,露出了一片柔白细嫩的肌肤,两团饱满圆滚的双峰隐约的露出边缘。
雨生怔见之下,霎时双目发直的瞪望不眨,小腹下立时耸动且有股欲念直冲脑部,未几已是鼻息粗喘,双目发赤的急步上前,有如狂猛凶兽七手八脚的将那姑娘衣衫撕裂,奇*。*书^网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珑的娇躯。
顿听他低吼咆哮的急脱自己秽裤,猛扑而上狂急的分开那姑娘双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耸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为何熟睡树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裤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时才见她眉头一皱,似刚醒过来似的。
但立时被下身传布全身的骤痛惊骇得尖叫出声,只觉下体内被一根粗长火烫之物迅疾的抽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连连,双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惊骇恐惧已使她全身颤抖发软,再加上骤痛频频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难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鸣响彻山林中,但却无人听闻干涉,终於在惊骇骤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姑娘已然苏醒,虽觉骤痛略减,但仍神色骇然泪水如泉的瞪目望着身上之人,悲凄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饶……饶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饶……饶我……”
悲急惊惧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来时,那恶贼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颤抖不止,且下体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躯,便连移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泪眼滂沱的望着自己赤裸身躯青紫片片,胯间小腹及双腿根处却是血迹片片,顿时悲从心来的嚎啕大哭。
约莫片刻,忽听有人走近,并听一个苍老的妇人惊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了?天哪!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是作孽嘛!唉哟哟!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见有一位花发布衣老妇,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更是心中悲凄的嚎啕大哭,并缓缓伸手将凌乱碎裂的衣衫掩盖身躯。
那布衣庄稼老妇口中不停的咒骂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缓缓替那姑娘清洗下体,接而频频安慰姑娘,并恨声的骂道:
“唉!是那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败人名节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哟!唉!真可怜,可惜了这么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刚才那位蓝衫公子?……不会吧?那位俊哥儿看他文质彬彬的……不对,不对,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听老妇喃喃自语之言,顿时止住悲泣哽咽的问道:“老婆婆,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蓝衫……少年……他……他是什么人?”
隔壁庄稼老妇闻言立时皱眉疑道:
“刚才……刚才是有一个蓝衫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