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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夏锦年崩溃了,他怎么能把这样无耻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咬牙切齿起来:“非常感谢你的关心,但是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自由!”
墨凤叹息:“你又任性了。”
夏锦年生怕自己再同他继续说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暴打出他的原型,拔了他的鸟毛,因此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就走。
她匆匆往楼道里跑,谁知拐了一个弯儿,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手里拿着不少东西,被她这一撞,东西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对不起,对不起。”夏锦年慌忙帮着去捡。
那人也是一愣:“是你啊,你不是刚才就走了么,还是忘了什么东西没拿?”
被她撞到的居然是苏舜文!
夏锦年忙道:“没,没忘什么。”
为了岔转话题,她瞟了一眼见到手里的书:《奇异食谱》。
“学长,你真用心,为了搞烹饪社活动,居然还借了食谱来参考。”
苏舜文大概是不好意思,显得有点慌张,连忙接过那本书,含糊道:“啊,随便看看,我只是借来随便看的。”
“那不打扰学长,我先走了。”
夏锦年借故告辞溜走,冲到楼下看见外头还在下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忘了东西没有拿。“笨蛋。”有个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她转头,看见墨凤唇角带着一抹微讽的笑,正在撑着她忘记要拿的伞。
“你怎么又现身了?”
“怕什么,谁会知道我身份?”墨凤斜睨她一眼,“还站着干吗,走啦!”
夏锦年看看他,再看看外头的雨,无奈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 每回都会被墨凤气到情绪失控,可是只要有缓冲时间,那满腔的怒气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再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这气赌得幼稚可笑。
他到底只是一只不太熟谙人间事的凤凰,怎么可能要求他人情练达,循规蹈矩?
雨势依旧滂沱,即便有伞,也不够遮挡两人。夏锦年踩得满脚水花,身上却没有淋到半点雨,不禁偷偷瞥他一眼,发现他竟然将大半把伞都撑到了她的头顶,自己的身子露在外头淋雨。她顿时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拿手肘轻撞撞他:“你用不着让伞给我。”
墨凤却漫不在乎:“这点雨算什么,抖抖毛就干了。”
夏锦年黑线着感动,然而又被他的下一句话给彻底打败了。
他说:“你要淋了雨,湿衣服要换,湿头发要洗,再说万一着凉感冒发烧了,还要替你买药,帮你请假,送你上医院,这么麻烦的事情,我才懒得干。”
话到末了,他还要感慨一句:“人类啊!就是这么脆弱。”
淡定!淡定!夏锦年深吸一口气,低柔了声音唤他:“墨凤。”
他瞟她一眼:“干吗?”
“你能不说话吗?”
墨凤:“……”
只要墨凤不说话,他可以让世上任何一个人对他心生好感,包括她,但他要是说话,就总是令她想伸手掐死他。
夏锦年忽然心情愉快起来,面露微笑地挽住他的胳膊,踩着水花一路回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两三场雨后,天气就渐渐冷起来,女生们最爱的裙子都被无奈地搁到了箱底,只有一些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姑娘,还在顶着秋寒继续光胳膊露腿。
谢依曦就是其中一位。
很不幸,没过两天她就感冒了。
“啊啾——”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满口都是抱怨,“感冒什么的最讨厌了,头痛嗓子痛浑身都痛。”
夏锦年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说了让你出去的时候披件外套,不听吧,冻病了怨谁?”
“人家只是想穿漂亮点,好找个会嘘寒问暖的男友,像你这种身在福中的人,怎么会懂我的寂寞。”
“谁身在福中了?”夏锦年不以为然。
“好,我说错了,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每天都有人变着花样的给你送早点和宵夜,你让我这种孤家寡人情何以堪。”
谢依曦说的那人是杜铭。不得不佩服他的执著和坚持,自从那次参加完烹饪社的活动后,他不知道怎么找苏舜文借到了那间活动课室的钥匙,居然每天都抽时间过去亲自做早点和宵夜,布丁蛋挞甜甜圈,生煎小笼牛肉汤,半个月下来,就没有一回重过样,让夏锦年在对他的厨艺无比赞叹的同时,纳闷他都这么高手了,还参加烹饪社做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陪她?“其实我不喜欢他替我做这些事。”夏锦年苦笑,“可是说过好几次,拒绝过好几次,他却一直坚持。”
这不是她矫情,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自主独立,没有受过别人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归感动,还总觉得欠了杜铭什么一样,不知拿什么来偿还,知道时不时替他的手机打个挂坠,绣幅十字绣什么的给他。
感觉,像情侣间互赠东西表白心意和情意?
夏锦年十分黑线,他们分明还没有开始交往好吧,可是照这种趋势下去,很有可能杜铭已经要误会了。
她忽然扔下手里在绣的十字绣:“我决定了!浪费就浪费好了,反正不管他再送什么来,我统统都要拒绝!”
夏锦年的豪言壮语刚发表完,墨凤就在门边显现了身影。他将手里提的一袋东西往墙角一扔:“好饿,杜铭的宵夜送来了没有,我要吃!”
夏锦年往墨凤身上砸个枕头:“吃货!”
不是他拒绝得不够坚定,而是墨凤每回都把杜铭送来的东西吃光喝尽,还美其名曰,好心替她消灭食物,让她保持苗条身材。
话说回来,夏锦年瞥了一眼被他扔在墙角的袋子:“今天又捡什么回来?”
墨凤四处翻找食物,心不在焉道:“很多啊,说不清,你自己看好了。”
夏锦年就过去扯开袋子,往里一望——发夹、钱包、书本、钥匙,甚至还有证件……
她立刻黑线地丢下那袋子:“这样下去可不行。”
墨凤已经找到了替他留的宵夜,边吃边口齿含糊道:“都是你惹的祸。”
夏锦年被说得哑口无言,那次她只是被王颖问急了,随口说认识墨凤是因为落了东西在他的摊位上,他给送了回来。哪里知道这句话就一传十,十传百地张扬了出去,以至于现在去墨凤摊位上买东西的女生,总要有意无意落些东西在那里,随便捡捡就能凑一大袋。
再这样下去,墨凤就用不着卖松子,可以改行卖百货了。
她考虑了好一会儿,认真道:“我觉得你还是待在宿舍里,别出去了。”
墨凤从吃东西的百忙中抬起头来,双眼晶亮:“那你好吃好喝地养我吗?”
夏锦年凉凉道:“宠物都是吃剩菜剩饭的。”
“赞同!”谢依曦挥舞着纸币,嗡着声投了关键一票,“你总要给那些至今还没追到女生的男生留条活路,最重要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本姑娘目前还没有男友,看在你长得英俊帅气的份上,就不嫌弃你鸟类的身份了,勉强答应同你交往吧。”
“你?”墨凤满腹怨气,面带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双眼无神嘴太扁,脖子超短腿那么肥,要美貌没美貌,要身材没身材,丑得都没边了,谁要你啊!”
谢依曦一口气没回上来,气得差点抽过去:“有你这么毒舌的吗?”
墨凤还火上浇油:“乌鸦都比你好看。”
谢依曦这才反应过来,墨凤评判美丑的标准,是从鸟类角度出发的,顿时感觉心里好过了一点,然而对夏锦年的同情却是止不住地泛滥而出。
“真佩服你,活到现在还没被他气死。”
“哪里哪里。”夏锦年十分谦虚,“都已经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好几十回了。”
夏锦年从来没想过,只是上个学而已,想象中平淡缓慢的日子居然也能过得如此时喜时忧,惊心动魄。
次日一大早她去上课,先得了一个好消息。
等在女生楼外的杜铭只抱着书本,没带早点,苦笑着向她道歉:“苏学长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占用烹饪课室,把钥匙收回去了,很抱歉,这些天不能给你带吃的了。”
太好了!这是夏锦年听见这话的头一个反应,幸好没有失口喊出来,可是她脸上顿现的喜悦也彻底泄露了她的心事。
杜铭微挑起眉:“原来你不喜欢吃我做的东西。”
她连忙否认:“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然而杜铭却深受打击,一脸沮丧地看着她。
“是这样……”夏锦年决定说实话,“你做的东西很好吃,我很喜欢,但我们都是学生,课业为重,你每天替我做吃的要浪费很多时间和精力,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所以,现在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