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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宫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宫雪怜年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宫雪怜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味,抽插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宫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宫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宫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肉体撞击的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肉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肉棒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淫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仙脸上。
一来内伤不轻,身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姿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宫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身边承欢受淫,裴婉兰娇吟声声,混着肉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宫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从春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间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人呛鼻的情欲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交欢中的女体身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头几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间充满了男女淫乱的气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
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南宫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银牙,强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身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满是淫乱娇媚的神采,美丽的玉峰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妩媚地舞动着。
从玉峰顶端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着无比欢快的感觉,那强烈的动作,更使得喷到脸上的汁液一时停不下来,加上裴婉兰销魂蚀骨、磁性醉迷的叫床声音,在在都令南宫雪仙身畔丈许方圆之地,变成了无比销魂的诱人仙境,惹得南宫雪仙竟也心荡起来。
只是心荡归心荡、思春归思春,虽说赤裸的身子渐渐又起了欲望,尤其幽谷里头旧的痕迹未干,新的湿润又涌现起来,但南宫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强烈的淫欲洗礼过;在含朱谷里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南宫雪仙所承受的激情还要更强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钟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宫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像,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淫呻艳吟之中,南宫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钟出、颜设二贼,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身,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姿势,在二贼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贼淫欲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诱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便干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么都不管的投身淫欲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淫精全给吸干的浪样儿?
只是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神魂飘荡,飘飘欲仙,看来恐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泄过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坚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泄,以至于二女虽已高潮,却仍没法将二贼肉棒中的淫精给吸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奸淫,可南宫雪怜年轻娇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淫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强抑着胸中春情荡漾,南宫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满周身那淫欲的火热稍稍压抑下来。只是若非二贼正与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薄纱罩身便被拖出来,气火鸡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根本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宫雪仙心知两人一时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内伤似已好了小半,南宫雪仙稍一尝试,虽说内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日武功虽有增长,伹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出手时机。
南宫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强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性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人。四肢都悬于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胸口下由窒息闷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淫声浪语,以及不住泼到头脸上头的淫汁秽液,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只能强自隐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强忍,可还真苦了南宫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来南宫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样夜夜都遭淫戏,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宫雪仙身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出汗来,与犹末干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若非知道身负重任,她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胯下承欢的娘亲和妹子,亲身一试那无穷无尽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满了女性成熟火热的激情,听得南宫雪仙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高潮将至,射精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淫媚的声音,“哎……好……啊……好棒……好厉害……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强……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儿很嫩……啊……哎……别停……再……再强一点……唔……你……你插到婉兰……婉兰的花心里了……啊……要……要丢身子……嗯……婉兰要泄身子了……哎……求求你……射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宫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赤裸娇躯,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丽艳红,加上身后的两人喘息声渐渐粗重,抽送的动作间愈发强悍,抽出的动作愈来愈小,插入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射了出来,南宫雪仙知道时机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于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