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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难道我连她都比不上吗?你憎恶怀疑我是一枚棋子,可那是假象,姑父始终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而许清悠的身份是一个事实,那不是假的。”穆青忍着心酸淡然的一笑,好怀念在他怀里的那份温暖,好怀念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清香……
沈辰逸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紧抿的双唇轻启:“穆青,这辈子我们没有可能了。”
四爷是不会让自己有弱点的(8)
沈辰逸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紧抿的双唇轻启:“穆青,这辈子我们没有可能了。”
他的声音很冷,表情很淡漠,就像是暗夜里的撒旦,让人除了绝望,不再会有其他任何的情绪。
“四爷,我错了,可以再给我……”穆青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就传来砰地一声门响。
门被重重的关上,沈辰逸高大的身影已经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没有人可以改变沈四爷的决定,也就是说,她必须离开沈园,离开这个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已经当成了是家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沈四爷,你还真是狠心,我多年来的隐忍什么都没有换到,连一丝丝的怜悯都没有换到。
穆青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眼泪缓缓的从清丽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良久,她用手背抹抹泪珠,起身走到床前,拿起手机摁了个号码低声说:“姑父,那件事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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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逸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揣进了裤包,摸到了那个小袋子,心情很复杂。
犹豫本来从不与他沾边,可是因为许清悠,他做事总是会瞻前顾后,这多多少少会让他烦躁不安。
做了个深呼吸,他拧开门进去,许清悠正靠坐在床头看书,听到门响,一抬头,白皙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瞬间就安抚了他繁杂的心绪。
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沈辰逸温柔的看着她问:“在看什么书?”
许清悠把书举到他的眼前:“英语书,我在背单词。”
“很用功,”沈辰逸慢慢的把她手里的书拿掉,扔在了地板上,然后倾身上前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性感的薄唇毫不迟疑的覆盖上去,雨点般密集的吻,洒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上,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他吻得非常的用力,狠狠的挤压着她肺部里的空气,拼命的摄取着她嘴里的甜蜜。
许清悠被他吻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能无助的靠着他,小手攀着他的肩头,任由他在唇瓣上恣意肆虐。
四爷是不会让自己有弱点的(9)
许清悠被他吻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能无助的靠着他,小手攀着他的肩头,任由他在唇瓣上恣意肆虐。
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一瞬间,沈辰逸不舍的放开她,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情。
随后他轻轻的掀开被子,弯腰把她抱进了卫生间,放在了马桶上。
“逸……”许清悠红了脸,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沈辰逸从裤包里摸出小袋子,递给了她哑声说:“这个,你应该知道怎么用的。”
许清悠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是一根验孕棒,上面清楚的写着使用方法。
可是,他是什么意思呢?她刚一抬头,只看见沈辰逸的背影和关上的门。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亲热的时候,没有做过什么防护措施,沈辰逸也没有让她吃避孕丸和什么事后丸的。
他想干什么呢?难道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许清悠疑惑的望向了卫生间的门,捏着验孕棒的手有些发颤。她没有想过关于孩子的问题,从来都没有想过。
此时,她倒是有些怕了,自己都还像个孩子,做妈妈做得好吗?要是做了妈妈,要怎么去考大学呢?
“小悠,好了吗?”这时,门外传来沈辰逸低沉温和的嗓音。
“就好了,再等等,就好了……”听到他的声音,许清悠立马起身,拆掉了包装。
沈辰逸的背靠着门框,手里拿着一只点燃的香烟。
自从许清悠搬了过来,他一般都不会在房间里抽烟,但此时的他异常的烦闷,只有香烟的味道可以让他得到些许的安抚。
又过了十几分钟,许清悠出来了,手里拿着验孕棒摇着头说:“没有怀孕。”
沈辰逸怔了怔,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验孕棒,上面显示着一条红色的杠杠。
“你确定?”他不太了解关于这方面的信息,以前也没空去管这些杂事。
“确定,上面说了,要两条红线才是怀孕了。”
他如获释重的做了个深呼吸,稍显阴郁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可是当他的眼眸接触到许清悠那双灵动清澈装满了疑惑的大眼睛时,阴郁又回到了脸上。
四爷是不会让自己有弱点的(10)
他如获释重的做了个深呼吸,稍显阴郁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可是当他的眼眸接触到许清悠那双灵动清澈装满了疑惑的大眼睛时,阴郁又回到了脸上。
她是如此的年轻美丽,清灵动人,如果一辈子都不让她生孩子做妈妈,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太残忍了?
“逸,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许清悠望着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不是,你不能给我生孩子。”他狠狠心,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许清悠垂下了头,沈辰逸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心。
明明也清楚自己还小,不是很适合要孩子,可是他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是让她的心痛了,狠狠的痛了。
她扭头看着浴室的门,眼眸里有了几分哀怨。
为什么不说因为她的年龄小,不适合当妈妈?为什么要说不能给他生孩子?
难道,是她不配,因为她只是一个出卖了自己身体的女人?
委屈的眼泪霎时充盈了她的眼眶,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
上了床,她扯过被子蒙住头,压抑的哭泣起来。
想起了他们的过去种种,许清悠更是难受,觉得自己好低贱。
只是做了一个交易,她就忘记了这个男人恨自己的事实,只是对她好了些,她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明白自己动了情,理智和清醒虽然让她不想看,也不想听,但她依然痴迷的陷入了爱里。
宽大的软床微微下沉,一双大手从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把她颤抖的身体搂进了温暖的怀抱。
“傻瓜,哭什么?”沈辰逸心疼的亲吻着她的发顶,翻转过她的身体,把她的头摁进了怀里。
她哭,他心里烙下的那个印记,就会溃烂,就会痛,就会让他抓狂。
“我……不知道……”许清悠伏在他的怀里哭着回答。
她不敢说哭是因为他的那句话伤了她,她不敢说哭是因为她爱他……
她觉得自己好傻,只是想着这个男人,想着他给她的所有好的坏的记忆,就想哭了,想痛痛快快的窝在他的怀里狠狠的哭一场。
四爷是不会让自己有弱点的(11)
她觉得自己好傻,只是想着这个男人,想着他给她的所有好的坏的记忆,就想哭了,想痛痛快快的窝在他的怀里狠狠的哭一场。
这份一厢情愿的心动让她变得多愁善感了,害怕了。
她把这个男人放在了心里,他却把她放在了边上。
许清悠用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用哭声来换取他的温度,换取他的宠爱,换取他的怜惜。
哭代表了软弱,她不想做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
轻轻的,她推开他起身下了床:“逸,我没事!”她眼泪汪汪的迎上了他关切的眸光,然后进了浴室。
许清悠用清水洗了把脸,镜中梨花带泪的女孩看似年轻,可清秀的眉宇间却隐藏着一些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和不安。
沈辰逸靠坐在床头,心里很乱,也很清楚她在哭什么,可是他不敢再给她任何的承诺。
给了她承诺,他就必须要做到,因为不忍心负了她。
然而不负她,那就会负了九泉之下的亲人。
那些血腥的事实提醒他,他们可以从恨开始,但是绝对不可以由爱结束。
他拿出床头柜抽屉里的香烟和打火机,下床打开通向露台的玻璃门,侧身靠着露台的边缘,点燃了香烟。
虽然已是四月,夜里依旧凉风习习,晚风夹杂着花园里的花香扑面而来。
沈辰逸显然没有好的兴致来欣赏春夜的美景,他紧锁着眉头,吸着香烟,顺手把烟盒、打火机放到了露台边上。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许清悠的确对他有了很大的影响。
为了她,他放下了恨;为了她,他学会了退让;为了她,他明白自己的心也是可以温暖柔软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