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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急匆匆的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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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穆青正在替许清悠清理着嘴角的残渍,床边的地板上,是一团散发出酸味的污秽。
“怎么了?”沈辰逸快步走到床前,看着脚下的一片狼藉。
“刚才小姐醒了,想给她喂点燕窝粥,她也吃了,可是吃完她就吐了。”穆青站起身,清冷的脸上挂着一丝担忧。
她的担忧不是为了许清悠,而是为了身边这个面目冷峻,只为许清悠动容的男人。
沈辰逸倾身过去,疼惜的抚弄着许清悠白得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
这么说,连他刚才费心喂下的那碗鸡汤也给吐了。
一时间,他的心五味陈杂。
心好痛,看着她虚弱的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不小心就会从眼前消失了一样。
怎么她这样的自虐,反而最心痛的是他?
“不是说了,醒了就立刻通知我吗?”他回过头,冷冷的问。
跟着进屋的绮莲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是我让绮莲等会的,我看见小姐也能吃下东西了,所以……想……”穆青看着沈辰逸越来越阴郁的脸色,不敢再往下面说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6)
“是我让她等会的,我看见小姐也能吃下东西了,所以……想……”穆青看着沈辰逸越来越阴郁的脸色,不敢再往下面说了。
“穆青,这么做的后果,你知道是什么?”沈辰逸冷冷的说完,抱起了许清悠,“绮莲,去我的房间里放好热水。”
“是,四爷,我马上去。”绮莲回答完,飞快的出了房间。
沈辰逸的房间除了打扫的佣人,就只有穆青可以进去。如今看着沈辰逸抱着许清悠去了他的房间,穆青的脸上隐约泛起了无奈和嫉恨。
这个男人从来就不属于任何女人,她很不喜欢许清悠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占据了他的心,也许以后还会占据他的那个房间。
怔怔的站了好一会,她下去吩咐佣人上来把许清悠的房间打扫清理干净,换好了寝具。
检查完毕后,才慢慢的下楼走去了刑房。
在沈门这么多年,她知道做错了事情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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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间,沈辰逸把许清悠放到了床上,温柔的除去了她身上的睡衣,然后抱起她进了浴室。
他的浴室比许清悠房里的浴室还要大,装修低调奢华,同样装了一扇落地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大玻璃。
绮莲正在准备着热水,看见架子上搁着精油,顺便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在浴缸里面。
她知道许清悠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出去。”沈辰逸走过去,把许清悠绵软的身子放进了热水里。
绮莲出去后,他才在水里替她脱去了蕾丝内衣和小裤。
温热的水慢慢的淹过了许清悠白皙修长的身体,沈辰逸弯下腰,托住她的身子,用毛巾细细的在她的身体上面擦洗,按摩……
要是往常,他这么对她,她肯定是怒目相向,绝对会反抗。
而他就会想尽办法狠狠的压制她,让她在他的面前流泪、驯服……
粗糙的大手缓缓的滑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如今,怀里的女孩不反抗了,痴痴呆呆的任由他摆弄,这样的沉默反倒是把他的心给磨碎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7)
如今,怀里的女孩不反抗了,痴痴呆呆的任由他摆弄,这样的沉默反倒是把他的心给磨碎了。
给她洗完澡,他也早已是一身的汗,用大毛巾将她一裹,抱出浴室,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去掉毛巾,他拖过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俯下头,爱怜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许清悠依旧没有反应,空洞洞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他,没有焦距。
沈辰逸起身进了浴室,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拧开水喉,冰凉的水顺着高大健硕的身体流了下来。
他的确需要冷静一下,不然脑子里全是许清悠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跟他闹,跟他吵,甚至对着他破口大骂,也不想她像个活死人那样,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
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意她的感受?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她产生了怜惜?
什么时候觉得报复在她的身上是一种错误?什么时候他不再想放手?
……
不经意间,他已经开始为了她一点点的失常、沉沦。
冷枭,你临死前把许清悠交给我,就是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吧?
你就是想看着我为她发疯,为她癫狂吗?
猛地,他一拳就砸在了淋浴房厚厚的玻璃上,情绪跟随着本该恨到骨子去的女孩起伏跌宕。
从浴室出来,他在床前站着,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这才上床把她抱进了怀里声音暗哑的说:“你一定很想哭,想哭就哭吧!”
怀里的女孩轻轻的颤了一下,很轻,他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低下头,看见她的眼角上流出了几滴清泪。
“你听得见,是吧!知道几天了吗?三天了,你可以折磨自己,但是你要想想你的哥哥,他还在殡仪馆里孤零零的躺着,你不想他入土为安吗?你这样是想让他的灵魂得不到安息吗?”他说出的话让他自己都觉得很残忍,可是就这么憋着,许清悠会垮掉,而他,也会跟着沦陷。
许清悠狭长的美目在柔和的灯光下,氤氲起一层雾气,让原本的空洞,有了些内容。
虽然这些内容是属于悲伤的,可至少是一种感觉,至少感觉到她还活着。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8)
虽然这些内容是属于悲伤的,可至少是一种感觉,至少感觉到她还活着。
把她的头摁进怀里,沈辰逸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乖,听话,哭吧!哭出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哥……”许清悠的干涸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一个模糊难辨的声音。
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哥哥不会怪你的,这不是你的错,宝贝,真的不是你的错。”他温柔的说着,俯下头不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颤动的唇瓣上。
但只是稍作停留,就放开了她,大手一收,紧紧的抱住了她开始微微颤动的身体。
许清悠瘦弱的脊背,忽然猛烈地抽搐起来,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
然后全身剧烈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沈辰逸默默的抱着她,安抚的抚摸着她抖动得厉害的背,胸前那些滚烫的泪水,像烙铁,在他坚强的心脏上狠狠的烙下了一个印记。
他知道,从此后,她若是哭泣流泪,那个印记就会溃烂,就会痛。
把脸埋进她馨香的秀发中,忍不住眼角一热,跟随着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黯然落泪。
十岁起,他就没有再哭过,到如今,十七年后,他竟然落泪了……
半夜,许清悠开始慢慢的喝了些水,沈辰逸立刻命绮莲去把燕窝粥端来。
许清悠很努力的吃了几口。
“好,慢慢来。”沈辰逸话音刚落,许清悠就开始一阵干呕。
绮莲急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小盆子端到了床前。
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沈辰逸坐在床沿,半抱着她,心疼的拍打着她的背,刚刚才缓和下来的脸色满是担忧。
他接过绮莲递过来的毛巾,细细的替她擦拭着。
“让……我……死……”许清悠充满绝望的看着他,声音很小,语气却很坚定。
要给,就要给得彻底(1)
“让……我……死……”许清悠充满绝望的看着他,声音很细小,语气却很坚定。
他一下就把她抱起来,盯着她,眸色幽深:“你就是想要下地狱,也必须经过我的允许。”
为了她,这几天他几乎都没有去过公司,每天都陪着她,想她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想她能尽快的恢复过来。
她倒好,想死?一了百了?
那他算什么?白痴吗?
轻轻的,他把她放到枕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走到窗边,拨通了叶枫的电话。
“逸,很晚了……”那边是叶枫慵懒带着倦意的声音。
“叶枫,来沈园,立刻。”沈辰逸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阴冷,声音里带着刻不容缓的味道。
“叶少,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逸,是小东西吗?”叶枫没有理会身边的女人,饶有兴趣的问。
“快一点,我不喜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