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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这设计稿呢?你什么时候基因突变,从原来的懒女人瞬间变成如今的奋女人了?”
由于这个奋字与粪字同音,这着实对夏悠悠的语文知识提出了莫大的挑战,然而遗憾的是,她终于挑战失败,把奋字错解成了粪字。
“喂,谁是粪女人了?如果我是的话,那……你就是屎男人。”
屎男人?
这个鲜明形象的词汇差点让肖凌墨吐血,看来这个女人真是白考以前那些阅读理解的分数了。
为此,肖凌墨又忍不住勾出一抹调戏的笑弧:“是吗?你怎么这么喜欢和我用同一个品牌的词?是不是特别想和我配啊?夏悠悠,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疯狂迷恋我呢?”
“谁……会迷恋你这个王八蛋呢?别大晚上说这些没着落的话,我要睡觉了……快出去……”
“你觉得和我说话恶心是吗?”
“是的。”
“那我今晚就偏偏恶心在你这里了。有本事你把我搬走啊?嗯?”
肖凌墨一见到这个女人发火,原本担忧的心情忽然间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自己那淡淡的慵懒和邪魅。
他故意扯扯自己的睡衣,如狼般笑着占据了夏悠悠的大床。
哼!
我倒要看看,你这女人怎么接招?
那健硕的腹肌,那挺拔的身材,就仿佛像是一件艺术品似地摆放在夏悠悠面前,让她竟然不知所措。
“滚蛋了……这是我的床,你凭什么霸占啊?”
“就凭我比……你多样东西。”
肖凌墨故意调侃般地将余光瞥往自己的下面,偷偷一笑,果然让夏悠悠的脸忽地涨红成了水煮的螃蟹。
这家伙……
【哥只想拥有你哦】
真是色情狂投胎,恶心死了!
“你恶心不恶心啊?”
肖凌墨笑笑,反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勺,不屑地反驳:“我哪里有你恶心啊?你不会想入非非了吧,不过我可没有明确说什么哦!”
一说到这里,夏悠悠更是憋得丹田都要胀破了,是人都总会害臊一下下,这家伙真是明摆着要自己难堪。
“你给我起来,赶紧滚出我的房间?”
夏悠悠生气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全身摆动着那绒绒的毛屑,而脸上却洋溢着粉色的羞涩,这让肖凌墨这匹大狼不知不觉间更是勃然动情,浑身的热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
那种无可言说的躁动在这个女人面前渐渐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充满刺激感,可是现实中的他却没有办法,只能一如往常般地压住自己。
“夏悠悠,这可怎么办,你这样子反而让我更加不想走了?要不这样吧,今晚咱们就睡一个房吧。”
肖凌墨故意放出一抹无辜而又赖皮的坚定,暗笑不已。
“你……你不走,那我走……”
“哎,别嘛,一个人睡觉多无聊啊!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可以吗?再说你现在一个女孩子又走到哪里去呢……”
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人相信,然而一头野兽就算了。
用着世界上最鄙视的目光瞥了一眼这个邪恶至极的男人,夏悠悠嘟哝着嘴还决定离开这里,哪怕外面再黑也没有这个家伙黑。
“小心让人给肏了。”
这个肏字不是那个操字,而是肖凌墨从《红楼梦》上看到的词汇,好像是讲得还是男男之间的秽语。
“我……不用你管……”
肖凌墨没有追过去,而是自信满满地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对着斑斓的天花板笑道:“据说CHK公司每年都有很多女职工在晚上失身,而且都没人知道,那些可怜的女人最后都只能苦苦地憋着……”
“你不用吓唬我了……”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信,那就随……你了。”
肖凌墨没有刻意再挽留,而这个却让夏悠悠有点慌张起来了,虽说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生活,对黑夜也没有像普通女孩那么怕,不过想到自己初吻已经没了,要是晚上再不小心让哪个无名氏给夺走初夜,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彻底完了?
【哥只想拥有你哦】
“如果你留下来,就算失身了,我至少也能负责不是吗?但要是人家是佚名的,你该怎么办?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不得也跟着姓佚了?那还不如早点跟着我姓肖呢,或许将来还要孝顺点呢。”
他继续调侃着,感觉把死马也能说成活马,这样的深思远虑着实打动了夏悠悠那颗混乱一片的心
夏悠悠终于心软了。
不就是一个房间吗?
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也没什么关系。
夏悠悠抱起自己的枕头,白了一眼肖凌墨,只能憋屈地来到了客厅中的沙发边,看来一晚上都得窝在这里讲究了。
“夏悠悠,你睡在沙发不怕冷吗?要不要我把空调再调点高高啊?”
“不用了,该调的不是空调而是你。”
“我怎么调啊?”
“你……最好能调走。”
“是吗?那为什么我只听过刁走,没听过跳走。不过我倒是很想把你调过来。”
夏悠悠气得翻了个身,这家伙睡个觉还这么不安分,真让人心烦。
而肖凌墨像是突然间患上了话痨症,依旧爆发着那蕴藏了许久的邪魅力量:“夏悠悠,你要是感觉冷,记得过来,我已经暖好了床,相信我的身体永远都为你恒温。”
“你恶心不恶心啊,我想睡了。烦!”
“那你要不要尝试更深的恶心呢?如果你真要恶心,我只希望你能把心恶在我手里。”
“你要再说,明天自己主动去法庭领取性骚扰的传票吧。”
“我骚扰女的了吗?要是我是法官,那我肯定会问被告人,到底是谁骚扰谁啊?然后我就会老实回答,肯定是你骚扰我了。你觉得法官愿意相信你是女的还是更愿意相信我是男的呢?”
“自恋狂。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还是梦里说这些臭话吧,省得杀伤力太大。”
“夏悠悠,你这几天除了跟我讲一些公务之外的事,今晚还是第一次说这些所谓的废话。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啊?你不要否认你对我那心不在焉的态度。”
“没有就是没有。”
这女人死鸭子嘴硬的功夫还不是一般般的强悍。
不过经过以上一番深刻的思想精髓交流,肖凌墨的心情却要比刚才放松了许多,有时候说不出来的感觉更糟糕,仿佛一个屁憋久了再放出来就会减轻声音,跟犯人关押在牢狱中久了一下子放出来一样,反而对外界环境的反应会显得更迟钝。
……今天走亲戚,哎,折腾到晚上才回来,外面一片雪茫茫,好点cold……以前老想着过年,不过现在长大根本就不再盼望了,连唯一的压岁钱也要退出我的人生了,真杯具呐……
【吻到你承认为止】
“夏悠悠,你睡着了吗?”
肖凌墨忍不住再问了一遍,而可怜的夏悠悠满脑子都是他邪魅的笑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脑袋里久久旋绕着那个会议室里的警告。
或许再过几天应该就要离开这家伙……
夏悠悠问过自己,究竟现在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可是那一颗闪烁其词的心始终无法给自己一个诚实的答案。
软软的大床,暖暖的棉被,还有桌台上还放着一个硬壳本。
肖凌墨闲着无事,便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细细打量起这个本子,如果不出意外,这些幼稚的笔迹应该就是夏悠悠的杰作吧。
反射着耀眼的灯光,一张张发亮的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夏悠悠每天的零零散散的心情语录。
12月5日美美睡了一觉……
12月6日倒霉,烦,没办法竟然遇到一个奇怪的家伙……
……
12月24日有点温馨,不过讨厌那家伙,他实在有点……
12月25日乱糟糟的,可是要不是那家伙……但对这些也没有觉得后悔……
随着一点点阅读下去,肖凌墨也变得越来越激动起来,此时的感觉恐怕用陆游所吟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再贴切不过了。
不过这个本子似乎只有记录到25号,为何后来就没有记录了呢?
肖凌墨本想要询问夏悠悠,可是自己偷看别人的东西侵犯了人家的隐私权,但心中的欲火已经让这心情语录给挑拨了起来,一时间难以黯淡下去了。
掀开白花花的棉被,肖凌墨挺起浓眉,蹑手蹑脚地往客厅走去。
那里她静静地躺着,一头黑发柔柔地铺散着,在他的眼里,她似乎天生有种不可抗拒的魅力,仿佛像个甜美的女神,又像个天真的娃娃【。52dzs。】,时时刻刻地用那最美丽的光芒照耀着别人。
“咳咳……”
吧嗒!
肖凌墨打开了灯光,这让夏悠悠害怕得掖紧了被子,故意装作自己是不小心吵醒了的样子。
“你……干什么啊?我还要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