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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确定肖凌墨有没有事再说吧……”
向来一帆风顺的肖凌墨在遇到夏悠悠后虽然开朗了不少,却变得多磨多难了,没几天的功夫就已经第二次身负重伤了。
这次又多亏了他的幸运指数高,还是非常顺利地逃过了一劫,然而,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呼唤夏悠悠的名字。
满怀愧疚的矛盾情绪的夏悠悠披散着一头柔美的发丝,静静地睁着大眼睛站在他面前。
“他醒了没事了……夏悠悠,那你好好陪陪总裁吧,我先……走了……”
沈乐瞥了一眼虚弱的肖凌墨,拍拍夏悠悠就自动离开了他们两人的世界。
“夏……你还在吗……”
曲线分明的脸颊衬着一双微微迷着的眸子,似乎充满了对温暖和阳光的期待。
“总裁,对于那个项目我已经有了一些灵感,这几天我就会去实施。还有,你别担心,我暂且……不会离开。我……曾经一直都想要来CHK公司,所以我想通了,我一时半会儿不会走的。至于你的意外,我……我……我想要说声对不起……”
【你只属于我懂吗】
憋了一肚子的话,左右考虑,夏悠悠用自认为最合适最恰当的语气陈述了一遍,这才好像感到减轻了一些自己的罪孽。
然而肖凌墨却听得很难受,微微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弧:“你对我还是只有对不起吗?不过如果只是对不起,我也希望你能永远都这样说下去。”
“为什么?”
“我……我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你,我……想要你一辈子都还不清可以吗?”
一辈子?
夏悠悠愣了一下,红红的两腮浮起一丝窘迫:“啊……总裁,我现在还得去餐厅做调查报告,所以能先离开吗?”
“等……等,你能先陪我一下吗?我……一个人怕……寂寞……”
那一道深邃而洞悉的眸子闪着迷人的气息,尽管他浑身疼痛,可还不忘想方设法留住夏悠悠。
寂寞?
这家伙开玩笑吗?
他堂堂一个总裁还怕没人陪吗?
“是这样吗?那要我联系你家人吗?”
肖凌墨赶紧摇摇头,继而发出一个苍白却有力的命令:“我不准你打电话给我爸爸。你也……不是没有看到那个场面?难道……你想要再……尴尬……一次吗?”
这家伙口口声声说不想让她尴尬,可是他这样全身绷带地躺在医院就是让自己不尴尬了吗?
“你……干嘛这么急出来追我啊?你难道不知道马路上很危险吗?”
夏悠悠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让她的生活充满麻烦。
而肖凌墨却吸吸鼻子,淡雅一笑:“危险嘛,谁都怕啦。只不过……只不过我当时想要叫住你而已。”
“好吧,就算是这样,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到时候你送了命,一定全是我的错。现在还早,我就再陪你一些时候吧。”
肖凌墨奴奴嘴,忽然感到一些温暖:“是吗?你……这个……大忙人真的能抽出时间来吗?夏悠悠小姐,你不会要计时变相收费吧?”
“你才变相呢!”
夏悠悠抿嘴一笑,这才想到他差点真的就“变相”了,不过又想想“坏人”也是自有天相。
“你笑……我……夏悠悠,你听着,哪怕我变相,也……比你好看!”
咦,这家伙,又开始自恋啦。
【你只属于我懂吗】
现在的肖凌墨完全成了石膏人,感觉就剩下五官还是纯自然的,没掺杂手工制作。
历经几次伤痛的他还想在夏悠悠面前装成若无其事,好像不是被人撞,而是自己本事大故意撞撞强人或是宝马一般。
不过他一翻身,就痛得大叫起来,吓得为肖凌墨削苹果的夏悠悠惊恐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你怎么了?”
夏悠悠睁着大眼,脸上写满了一副如临床医生似的严肃,而肖凌墨这个临床试验品就好像在试验中产生副作用的反应一般。
然而肖凌墨却镇定地咬咬淡白的嘴唇,坚决否认自己的痛苦,硬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不屈的字眼:“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夏悠悠望了他一眼,瞧着他那个翻身的架势,恐怕是姿势不舒服吧。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死撑啊?
她叹了口气,毫不经过肖凌墨的同意就拂去了他好不容易撑下来的面子,小心翼翼地勾起他的脖颈帮他换了个睡姿。
“舒服了点吗?”
那温柔体贴的语气却让肖凌墨一时间面红耳赤,这女人从来就没对他这么好,而且使出的力道也不轻不重,简直比护士还要厉害。
不过他想了想,就这样说好岂不是白白让她有优越感了?
“一……般……般了。”
肖凌墨假装不屑,继续从牙缝里硬是挤出这几个斟酌半天的字眼,非常和谐地反馈给夏悠悠。
一般般?
正常人说一般般就是勉强,不过他呢,她也有些猜不透,可看他那么喜欢硬撑的样子,就懒得再去管他了。
“只要你没有后话就行。”
“后话?什么后话?”
“后话就是后遗症!不过我说的后遗症没有那么严重,只指的是要没好的睡姿,你可能会落枕。”
“放心不会。明天我恐怕就能出院了。”
“明天?不可能吧!你要走或许医生都不会答应。”
“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什么不可能啊?你不会是瞧不起我吧?年轻人渴了,想要吃苹果,快喂我。”
夏悠悠盯着这个男人,生病的时候真是跟个小孩一样。
【你只属于我懂吗】
她撇撇嘴,都什么人,还要她喂他,难道自己是上辈子他雇来下辈子花的保姆吗?
绯红的双颊在发丝的映衬下闪烁迷人,夏悠悠微微垂下那稍稍蜷曲的长睫毛,也有些倔犟地问道:“我凭什么要喂你啊?”
肖凌墨也似乎有点触动了一样,滚滚的热血再次涌上那怦然的心头,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就像被上帝囚禁的亚当,就算想要对夏娃做什么也不可能了。
该死的绷带!
不过他还是依旧露出一丝往常的邪魅:“凭什么,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肤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不是你还有谁啊?哎呀,年轻人牙齿又痛了,想要你先咀嚼碎再喂我。”
这恶心的话顿时气得让夏悠悠眼珠子都想要跳出来好好揍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想送你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说的不是你的意志,而是你的脸皮。”
肖凌墨不服,反驳:“那我也送你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有你的厚度,哪能堆的出我的厚度呢?不过呢,我也只不过开了一句玩笑,你就当真了。你应该虚怀若谷,这样才能谦虚地接受别人的想法。”
“一派胡言。”
“真理在开始时总被人误会成胡言。”
这家伙……
非得让她暴躁起来吗?
“你什么时候能不跟我歪理了呢?”
“很简单,你把我歪理当真理就不会觉得是歪理了呗!”
夏悠悠气得一愣一愣,恨不得把整个苹果活活塞到他嘴里,堵住所有他所谓的真理。
“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
没想到这时候真理者的手机响了,不过她还只得帮他拿了过去。
“喂……”
原来是容姐打来的紧急商业报告电话,由于美国推出的量化宽松政策,华尔街金融的崩溃,在美国那边投资下的利润急剧下滑,每股下跌了百分之五十,CHK的子公司怕要遭遇年度危机了。
谁都知道在美国,要是发不出工资,那可是面临更大的威胁,很多人甚至会举枪上街游行,最重要的是,很可能就将会失去这几年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品牌效应。
【你只属于我懂吗】
躺在床上本想轻松一下的肖凌墨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仿佛那镜面般的大海上突然刮起了一阵飓风。
快要到年终了,这么大的损失对公司而言也是一项挑战,不过眼下只能从总公司中抽出一部分资金前去支援,这恐怕也是唯一办法了。
不过这笔回转资金的投资量又不是一笔小数目,这着实也让肖凌墨隐隐地感到一些压力,虽然这些问题他早就估计到了,但没想到还是这么严重。
“容姐,那你跟财务主管说一下,帮忙联系美国那边的负责人,让他好好处理一下。”
“好的,不过总裁,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对于容姐的关心,半僵在床上的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个嗯字。
夏悠悠似乎也听出了有什么急事,忍不住问了出来:“是不是出事了?”
“没……什么……反正总裁吗,就是用来消灭投资方向损失等这种鸡毛蒜皮问题的冲锋上阵者。尤其像我们这种年轻人,做的好,别人或许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