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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脾气还特别大!”不知道黄药师听到了她这么形容会不会抽她一顿。
其实在阿容眼里黄药师不这样儿,但别人眼里就这样儿,所以阿容才这么形容。
“什么叫打扮得不怎么样,脾气还特别大,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黄药师一身旧色的袍子走下来,其实黄药师的气度举止自是 没说,一派的世家子范儿,就是老在深山老林里转悠,穿干净好看的衣裳累赘。
一看真是黄药师,阿容就有种危机感了,连黄药师都知道她在哪儿了,那天底下还有谁不知道啊:“师父,你怎么找来了,怎么 认出我来了。”
“废话,你贴面的手艺还是我传的,我能认不出来。”看着阿容那苦兮兮的脸,黄药师心里倍痛快,这些日子的不对劲总算找着 原因了,原来是好久没见着阿容苦菜花似的眉眼,今日一见果然是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啊!
长叹了一声,阿容瞥着黄药师半点脾气也没有:“师父,你现在得叫我姚药令,我可不想被旁人认出来!”
“拉倒吧,还姚药令,你说在这地方谁认出你来了,只要你不出去,谁还能把你择出来不成!别瞪眼儿,是蒋药令告诉我的,你 说我是你师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黄药师对蒋药令主动相告还是有些不大理解,按说姚二手底下不该有这么嘴不牢的家伙啊。
跺着脚叫了声“师父”,阿容老大不高兴地看着黄药师:“我现在有很多人都不想见!”只见黄药师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点头 应道:“知道你不想见,我这不谁也没带来,还托了借口过来。再说了,你也不看看这多偏僻,谁能找得来啊“师父,我的事你都知 道了?”
于是黄药师又点了头说:“怎么会不知道,长青…。.好,不提他,他都跟我说了。手伸过来,我看着脉相怎么样了,听蒋药令 说你脚伤得不轻。”
老实地把手伸过去,阿容又说道:“师父.你不是光为看我千山万水地过来吧?”
“我是为你那‘本草研习院’来的,阿容,你这回干的一众药师们可都感兴趣。”黄药师心里高兴,自家徒弟每每干出来的都是 有意思的事,还能意思到正点儿上,这才是最了不得的。
在心里叹了句“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后,阿容其实也挺愿意大家伙儿都来,毕竟她一个人力量实在微小,要真正想做本草研习院,非得一大批痴迷于药的人不可。
“师父,看好了没有,看好了我带您着看这山谷里的药材!”阿容这下感觉自已像是考了好成绩后,忽然见到了家长那感觉,就 想拿出来显摆显摆“还行,没蒋药令说得那么厉害,回头你的病症书给我看看,最近都用了些什么药……”黄药师话说到一半就往山 谷里看去,小处没看着什么,只往近处的几株大树上看去。
一看眼就直了:“凤伏树?这……不是绝种了吗?”
“师父,敢情你真不知道这里是上古丹洞啊!”阿容还以为黄药师先在别人嘴里知道了,没想到他还什么不清楚。
“上古丹洞……”最后一个字儿还在嘴里转悠,黄药师就已经到了谷底了。
见状,阿容不由得捂着嘴直乐:“师父,你慢慢着,这里有好几千味药材,有好多是您只见过标样儿的。”
这时候黄药师哪得工夫理会她,看药都看了个目不暇接。阿容也不管,由着黄药师四下里去看,她还得守着那群孩子呢。
也是阿容没跟过去,黄药师越向深处就越惊讶,越惊讶就越向深处行,然后……然后就遇上了秦安。。。
第233章 不厚道的师父与吐血的公子
话说这药谷里林木参天,虽是隆冬却地气暖和,二三月才开花的各类药材,这时候正逢花时,遍地的各色花朵像地衣似的将药谷 里点缀得十分干净。
阳光在林间流转游移时,深深的草木也随之移动着光景,这样的景色,不论是谁来了都得赞叹一句。但是在这里头,更多的赞叹 不是给景色,而是给药材。
这时黄药师正蹲在一小撮有着金色茎叶、脉络的矮小草叶前,那表情就跟朝圣者见了大菩萨似的:“金晖叶,好东西啊……”
其实阿容和黄药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那就是见了好药材迈不动道儿,黄药师蹲金晖叶前已经有一会儿了。正在他要起身的时 候,听得旁边有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起初黄药师还以为是蛇虫一类,还想着:“阿容办事越来越不注意了,怎么还没清干净就敢来。”
他才刚一这么想呐,就见一片衣角飘了出来,黄药师眼睛毒啊,一看这衣料可不一般,然后凝神一看:“长青!”
“药师。”
来人自然是秦安,嗯,准备地说来,不是别人正是谢长青。“你倒是能干啊,装这样骗我徒弟呐,你也就能骗骗我徒弟!”黄药 师瞪着他没半点好脸色,虽然知道他也有他的苦衷,但是看过阿容的脉相后,他就有些责怪的意思了。
放下药筐,谢长青干脆席地坐了下来:“药师,我要不这样,你深得她现在能见我吗?她身体伤成这样,我不在她身边怎么行, 这也是没办法,要不然也不至!”
其实黄药师一想,又觉得这样也挺精彩的,只要阿容身体能好,小日子能过好,那他就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看戏一样的心态:“我 说你们俩还真是有意思,算了,我是不懂这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
当然不懂,要是懂不至于至今单身!
“药师看过声声的脉相了吗?”谢长青最担心的还是阿容的伤,如果因为他阿容落下一辈子的伤痛,那他估计能把自己虐一辈子 。
点了点头,黄药师也席地尘了下来:“比蒋药令说的好一些,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你不是擅治这一类病症吗,怎么阿容还是这 么严重?”
说到这儿,谢长青也不由得皱眉:“她有多不好管,药师自然清楚,前些时候大晚上的去出诊,夜里 淌着河水过来。这还不算,也不更衣换鞋袜在诊室里待一个多时辰,最近似乎睡得也不是太踏实,我正想着给她换个药方。”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打算换什么方子,我看你筐里的药可不少。”黄药师拿过药筐看了看,发现了好些挺拓生的药材。
由着黄药师查看了药材后,谢长青才说道:“温良丹。”
一听这丹药名,黄药师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有好几味失传的药材,看来你都采着了,有把握吗?”
“药师有几成把握?”谢长青不答反问道。
“六成,这丹药我没炼过。”黄药师说完后有点儿肉疼,这里边有不少稀贵药材,他怎么会不肉疼。
只见谢长青忽然笑道:“如果让声声自己炼,药师对她有几成把握。”
咂着嘴琢磨了一会儿,黄药师才说道:“八成总有的,阿容炼药不管是见过的没见过的,炼过的没炼过的,好像总能成,这姑娘 对炼药的感觉很好!”
“药师来了也好,最近连云山各项事都忙和,父亲近来身体不好,我还得趁年节时回一趟京里。即要医药各分,有很多事还得经 手过问。”谢长青这段时间在京城时是牵挂着阿容,在阿容身边儿时又牵挂着京城的事。
闻言,黄药师挥了挥手说:“你也不易,要是有事就回京里去,阿容有我关照你且安心着。
倒是连云山里近来事多离不了你,那医药各分的事一理办不好,那就只等着后人戳你的脊梁骨吧! ”
说到这个谢长青也是一脸苦笑:“戳脊梁骨倒不怕,就怕到头来阿容说我这事办得不如她计划得好。药师,我总深得阿容这些想 法儿很成熟,章程严谨,不像是一时一日能思索出来的。”
“嗯,舅舅也称赞她这章程规矩立得好,还是看怎么做,立得好做不好也是空谈……阿容来了!”俩人一听声音,就赶紧把话题 打住了,各自起身等着阿容过来。
这会儿找过来的阿容不知道谢长青也在这儿,嘴里叫着“师父、师父”就过来了。
这几句“师父”叫得黄药师咧嘴直乐,还说要叫她“姚药令”,那她这叫他“师父”的习惯就得先改了。
“在这儿,你小心点坑坑洼洼的你过来做什么?”见到了人黄药师就看了眼谢长青,意思是赶紧上去扶着啊。
可是谢长青没反应,黄药师这才想起来这会儿他是“秦安”呐。于是黄药师嘴角挂着点儿坏笑,上前一步扶着了阿容说:“你看 ,路不平还过来,脚疼了吧,来。…为师扶你过去。”
被黄药师扶着的阿容侧脸就看到了谢长青,遂说道:“秦药师大人也在啊,师父,这是秦药师大人,多亏了他关照,我的腿比从 前好多了。”
在阿容印象里